常灵活,一点也没有不便的迹像。
这一路上,败城颇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他知道那是知红军的目光,也不敢说什么,只有忍耐。没想到,上车后,知红军似乎有所准备,一溜烟钻到了败城身边,贴着他坐了下来。
败城这下子就像是旁边贴了块碳,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所有人都长了眼睛,自然也感觉到那奇怪的气氛,却没人敢说话,捣蛋鬼甚至露出几分看好戏的神情。
这一次,有了“当地人”带路,路程很是顺利。偶尔碰上关卡,墨镜男开个窗打个招呼,都不用下车,尽显“高层”本色,有些关卡,甚至直接看见车牌就放行了。
知乐心中疑惑,如果这个军阀的势力真这么强,为什么还要借助他们的手去打击那些小军阀呢?自个儿动手就不行了吗?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下车。终点处根本不是城市,而是一个村,一幢接一幢小楼立在大片的田地边,幸好,这些“田”都是正正经经的粮食。车子驶进道路终点的一间大院,门口不仅有站岗,而且还有暗哨,戒备森严。车子一进去,大门就关了,所有队员心里都是一阵打鼓,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的枪,知乐也不例外。
下了车后,并没有知乐想像中几十杆枪出来,司机随口扔了句“等下啊”,就匆匆离开了。知乐乘机凑过来,把心中的疑问说给败城,他一听完,两手挟着小崽子的脸颊没好气的道:“你的简报读到哪里去了?吃了啊?”
知乐的脸被挤成一个褶包子,噘着嘴含糊的道:“字太多太密,不好读……”
败城认输,知乐满打满算正式学字才二年不到,一碰到多字的文件就偷懒,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叹了口气,答道:“这些大军阀们正在积极树立政治形像,而且这些小军阀,许多都是他们当初允许的,如果现在下手,对他们的形像影响太大。”
知乐咕哝道:“那偷偷的做不就行了。”
“那我们就不乐意了。”
知乐一怔,不解的问:“为什么?”
“总之,我国和这些大军阀的关系还不错,所以才‘争取’到这个任务,至于为什么是争取,你以后就明白了。”败城拍了知乐一脑袋,道,“该干嘛干嘛去,以后记得看简报!”
“娃子不爱认字,就不认呗。”知红军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硬逼着他认是不行的。”
知乐赶紧接口道:“爹,我喜欢认字的。”
败城斜了知红军一眼,认真道:“没有文化是肯定不行的。”
“老子也没文化,行不行?”
“爹!”
知红军在被知乐拖走时,还一脸意味深长的盯着败城。要不怎么说大眼传神呢,败城被那双眼睛盯着,只觉得后颈发毛,等看不见人了,才忍不住一哆嗦,暗自骂了句“见鬼”。
军阀这玩意儿,大家都很期待的,不仅是新兵,老兵也有些好奇,尤其是知红军还说这军阀要招待他们,更让人想不出了。
“待遇个屁,以前就是弄个飞机,到点你就跳吧,跳完了赶紧收伞,看看有没有人被吹散了,挂树上了,跳崖里了,摔死的。还待遇呢?脑袋有坑吧!?”吕勇正对着手下的队员吹牛,“像这次这样,对我们来说就是个旅游!旅游,懂吗菜鸟?”
知乐凑到败城身边嘀咕:“真像旅游一样?”
“你听他吹!”败城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天不吹牛就难过。”
“你不吹?”知红军神出鬼没的又出现了。
“一般不吹。”败城立刻正经的道,“偶尔吹下。”
知红军一笑,道:“中队长嘛,肯定要摆摆谱,端个架子是不是?”
“没有,不敢也不会。”
知乐一见气氛不对,立时拉着知红军就跑。等父子俩不见了,败城这个“养父”才松了口气,只觉得背心都快湿了。这知红军也不知什么毛病,没事就和他阴阳怪气的,要说敌意吧也不是,可是友好也完全谈不上。这一路上,他都快给搞得神经衰弱了,尤其是摸不着源头的情况下,想针对解决都没办法。
不一会儿,送他们过来的司机回来了,示意跟着走。一帮人紧张兮兮的跟着,不一会儿,大概是司机也受不了了,一边走一边说:“别紧张,不要紧张,带你们吃晚饭,晚饭。”
司机越急,越讲得不流利,讲急了,突然冒出来一句当地话。队员们正不知所措时,知红军及时接了一句。司机眼睛一亮,俩人就这么聊上了,不得不说,知红军这么多年的逃亡生涯还是有点经验的,不一会儿,俩人已经称兄道弟,一付多年不见老友的样子。
“啧啧,这才叫厉害啊!”小白脸感慨道。
“老爹会许多种方言。”知乐骄傲的道,“他到哪里学到哪里。”
“那你几种?”败城问。
知乐顿时就不吱声了,见败城盯着他不放,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声吱唔道:“一种。”
“哪种?”
“普通话。”
败城一付无可奈何的表情,习惯性伸手去拍知乐的脑袋,却被斜刺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挡住了。知红军似笑非笑的道:“娃子脑袋不能拍,拍笨了你负责啊?”
人家正牌爹这么说,败城还能说什么呢?
悻悻的收回了手,败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般跟在司机后面走。没多久,司机就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大房间,这里原本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除了靠墙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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