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非常狭窄,只有一队的车直接突入,其他车直接冲进了石墙里!这些墙经历了长年风蚀,并不坚固,一撞就倒,队员们只能寻找缝隙突入。
撞击的巨响过后,漫天尘烟飞舞,队员们突入后,据点里变得静悄悄的,昏暗中,似乎所有的“恐怖分子”都凭空消失了。
“操,这哪是恐怖分子!”庄元龙小声骂道,“恐怖分子要都这素质,五角大楼都倒了!”
话音刚落,只听当啷一声。
“闪光弹!”
伴随着败城的低喝,一阵强烈的闪光占据了视野。队员们在听见落地声时就已经迅速寻找掩蔽,遗憾的是,里面的地形他们并不熟悉,行动前战报也没有提及,不少人措手不及,立时成了睁眼瞎。
无论平时练得多好,也不可能事事都料敌先机。
枪声再度响了起来,只是短点射,精确而冷酷。空间狭窄复杂,队员们感觉枪声似乎在四处反射,根本无法判断来源,视线不良,也看不见射击点。就算有人想投手榴弹,也顾及队友在。
“上当了。”孙治在败城身边小声道,“我们都陷入惯性思维了。他前面的演习都是多大场派多少人,这次故意八个队,场地却这么小,我们被耍了!”
“就应该直接炸塌这个倒霉地方!”庄元龙咕哝道。
“把危险品和人质一起炸了啊?我们不利,恐怖分子也一样。”败城正拼命眨着眼睛,以缓解眩晕和不适,闻言骂道,“少抱怨!乐乐,有没有听见什么?”
没有回答,三队的人猛然惊醒过来,四下寻找,哪里还有知乐的影子。
113、惨胜
知乐习惯于隐匿身形,他的躲藏、轻行和耐力总是最好的,这些行为模式已经融入了血脉中,只要他还清醒着,走路的时候总是能不发出声音就不发出声音。一进入据点内,昏暗的环境就令他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放轻了脚步,只靠听觉去分辨一切。
在混乱枪声停歇的间隙中,那么一声细小的谈话钻入了他的耳中。这句话并没有压低了,因为刚刚一阵枪声令所有人的耳朵都变得不那么灵敏,谁也没有想到,听了这么一阵枪林弹雨后,他居然还能顺着声音定位。
知乐刚准备报告败城,身后就传来轻微的动作声,他想也没想,立刻一低头,偷袭者却似乎早料到了,整个人扑了上来,两只胳膊把他的脑袋全部捂住,不顾他的挣扎往后拉。
他一边用腿蹭着地面,试图提醒队友,一边掏出随身刀具,对着那胳膊扎了过去!刀具没有开刃,但这一扎是被“判断”有效的,手臂缩了回去,他就势一个翻滚,再站起身后,队友和偷袭者都不见了。
知乐贴着墙根倾听了片刻,有一片沙沙声正在远离,他的隔壁却出现几个规律悠长的呼吸声。他摸了摸身上,却发现通讯器不知什么时候被摸走了。
是去找败城,还是独自行动?
知乐很快做出了判断,顺着偷袭者的来路摸了过去。据点里被挖得乱七八糟,这里的土质并不紧密,工兵铲挖得动,也不知道准备演习的人挖了多久,越往里走越是黑暗,有些地方完全是睁眼瞎,什么也看不见。偶尔有一个地面上的通气口,也只能照亮附近一小块地方。他并没有戴夜视仪,只是凭着肉眼和听觉分辨方向,走一走,不时就停下听声辨位,黑暗中,他一个队友也没碰见,却很快发现了“猎物”。
那个家伙趴在一处凹陷坑里,身上披着和地面同色的伪装物,在这种环境中,如果不留意,也许踩到人了都发现不了。知乐是听见了对方的呼吸才发觉,他首先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缓缓地摸过去,手中的刀刃如同羽毛般在那人的脖子上用力一拉。
坑里的埋伏人还先愣了一下,扭头看了看,确认不是幻觉后才爬出坑,一脸不快活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写着“阵亡”的纸往胸口一贴。知乐毫不客气地把敌人的通讯器拿了下来,这才幽灵般消失在通道中。
败城呼叫了几次知乐,不见回答,也无法寻找,只得继续前进搜寻。越往下走,他越觉得头疼,外面看没有多大,可是进里面一看,弯弯绕的一条路接一条路,绕了几圈就晕了,他不得不时不时停下辨别地形,再加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更是寸步难行,扔闪光弹都抓不着时机。
不时响起的枪声就像是夺命符,三队目前只有知乐“失踪”,编制完好。他们能听见其他队队员的怒骂,还有往外跑去的脚步声,在这里,一切都被黑暗包裹着,就算戴着夜视仪,也会不时受到透气口光线的干扰,视野也极为狭窄。
“操,他们也不挖个窗!”庄元龙骂道,“这地方设计不合理,根本不是能做据点的地方!”
“某人说合理就合理了。”孙治咕哝。
“闭嘴!”败城没好气地打了个手势:热感应怎么样?
于正比出手势:正前方十米内三人,攻击姿态。
所有队员立时精神一振,败城指挥着队员包围过去,等枪指着人了,他们又泄了气——三个陌生脸孔挤在一起,一身泥土,胸前贴着阵亡的纸条睡得正香。
队员们都忍不住叹了口气,正准备撤离,败城却在三具“尸体”身上摸了一通,果然,通讯器还在。他打开通讯器,立刻听见里面传来短促的数字,一组接一组,他稍一思考,明白了过来:“他们应该把这里面的路编了号。”
“就算知道我们也没办法破解。”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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