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元龙还想争辩,败城轻飘飘地道:“你要是想动手就动手,不想动手就听命令,别在这儿磨矶。”
看着庄元龙恋恋不舍地出了窗,知乐用受伤的手碰了下败城的背心,道:“小爹,那个就是特别粘你的队员?”
连乐乐都看出来了,庄元龙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败城心里想着,没好气地嗯了声。
知乐一听,立时噘起了嘴,后悔刚才没把庄元龙“杀”了。
败城感觉身后没声音了,问:“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你们有车的吧?车在哪?”
“我如果不说呢?”
知乐怔了下,说:“你是贪恋富贵的绑匪嘛,不可能不说的!”
败城只觉得好笑,随口道:“这你也想得到?”
“这是你们设计的嘛!”和其他时候的冷漠不同,一到了败城面前,知乐就变成了孩子,明明是威胁的话,却拖长了声音像是撒娇般,“我不管!你走不走?”
“好,我走。”知乐的推论并没有问题,况且,就算是军人,也不会明知道有活命的机会还故意送死。
知乐押着败城往门外走。捣蛋鬼的逃走没有惊动太多人,那个小护士被绑在救护站外面,好不容易挣脱了扎在嘴上的绳子后,又哭又闹地叫了哨兵去“追杀”捣蛋鬼了。由此,整个救护站成了空巢,给知乐创造了一个大方便。
知乐贴着败城,枪夹在两个人中间,抵着败城的腰。俩人一路往前,顺利通过了门口的岗哨,往指挥车走去。眼看着就要进入从林,他突然抵前一步,轻声道:“站住。”
败城停下脚步,笑道:“反应过来了?”
知乐一愣,顺着败城的说法思索了下去,猛然发现了问题:他不开会车,败城两只手被他打“废”了,谁来开车?
他一下子急了:“你骗我!”
败城并没有意识到是他提醒了知乐,笑了:“我哪里骗你了?是你自己要开车的。”
知乐想了想,干脆地一推败城:“走!”
“去哪?”
“你们车上总有地图吧?”
败城一听,又是忧心又是高兴,知乐的脑筋越来越灵活了,这是好事。可是,他一个总指挥被当人质,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啊。要不要再治治小鸭子?他倒不是故意放水,知乐目前为止做得毫无破绽,就因为是演习他还能作作弊,如果是实战,他会更谨慎。庄元龙应该跟在附近,他看不见人影,也不敢轻举妄动。
俩人直到上车都没有碰到教官。一来人手不足,教官们都撒出去盯梢了,一个兵一个教官已经是大手笔了;二来此时是夜班,值班人员正是庄元龙和败城。
上了车,知乐反手一关车门,背靠角落,谨慎地道:“把地图给我。”
败城嗤之以鼻:“我手都废了,打不开!”
知乐转了下眼珠,笑得很坏心:“那你咬过来!”
败城瞪了小鸭子一眼,还是翻出了地图,在手上掂了掂,突然砸向知乐!
知乐身体小幅度一侧,躲了过去,任由地图落到脚前,又一脚踢了回去,不缀地道:“你手明明不能用的!”
“我手也不能舀地图的。”败城凉凉地道。
知乐哼了声,说:“打开!”
败城摇了摇头,弯腰捡起地图,对着知乐打开。他握紧枪,不时扫一眼地图,又赶紧盯回败城,就这么分几次扫完,他才笑了:“我知道大本营在哪了!”
败城挑了挑眉,把地图翻过来看了眼。他们用的地图上标记都是自制的,绝不会大刺刺的写上“大本营”三个字,以防泄露情报。知乐居然说知道了,他有些不信:“你怎么看出来的?”
知乐对这方面很敏感,一瞪眼:“我又不笨,为什么看不出来?”
“我们可没有写大本营什么的。”
“那个圈加四个叉不就是吗?”
败城问:“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
“因为老爹就是这么标集合地点的。”
败城一愣,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每次任务都会重新制订各种联络、标式方法,这次演习因为和飞龙合并,出于潜龙的保密原则,他抽了飞龙多年前一次作战任务做蓝本,这套标示方法也就顺应用上了。
知老头是飞龙的兵吗?有这么巧吗?回来后,败城拜托南默去查过知老头,却毫无结果,他虽然有所怀疑,却也得放下。
“我们走吧!”知乐没注意到败城的脸色,他这会儿只想赶紧到达大本营,获得通过资格。
“我也走?”
“你不走我怎么走?”
败城笑了:“你真要带我走啊?可别后悔。”
知乐犹豫了下,还是坚定地道:“走!”
车门一开,败城刚要往外走,被知乐一把拉住:“车顶上的,下来!”寂静无声,知乐又喝,“不下来我开枪了啊!”
几秒后,庄元龙一脸恼火地跳了下来,刚一落地,还没开口就是怦得一声,死了——他没冒烟,因为没戴头盔。
庄元龙气得鼻孔都大了,喊:“小崽子你太心狠手辣了!”
这倒不是说知乐做得不对,而是一般没见过血的选训兵,都不会这么干脆俐落的“杀人”。有些没受过射击训练的,可能开枪都闭眼,胆大的,开枪时也会犹豫一点。像知乐这样毫不拖泥带水的,就好像等着杀他的还真没有。
“你死了!”知乐生怕庄元龙赖帐,大声提醒,“走开!”
庄元龙看看败城阴沉的脸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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