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了。”
“咦?”卢君见一颗心跳得飞快,他现在一靠近牛大怀里,就有些手脚发软。
牛大确认似得摸著他:“我被关在牢里几天,你一次都没来看我,倒是你弟弟,来了几趟。”
卢君见失笑:“若不是我给他们银子,你以为他们不会棍棒伺候你?我若多去瞧你几眼,我弟弟可想拿刀捅你了。你又什麽不满?”
“晚上救我出来的人,贼凶,叫我滚远点,越远越好。”牛大戚戚然道,“我除了这里,不知道去哪里,我知道是你叫他救我,可不知是不是你叫我滚远点,越远越好。”
“可是,我来了,你在这里睡觉……”卢君见摸了摸牛大下巴上丛生的胡渣子。
“我想来想去,想得头都疼了。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牛大拿胡渣子去磨卢君见的嫩脸,手更直接探入了儿子的衣服里,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闻见儿子的香味了,有些急.色。
卢君见啪地拍开他的手,掉头就走。
牛大忙跟上。
卢君见站在马车前,笑著对他说:“你来驾车,我一晚没睡,累了,要休息下,你别吵我。”
牛大见卢君见不理他,直接钻进了马车里,不仅愣了:“我们去哪里。”
“你想带我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吧。”卢君见的声音越来越轻,“离开岭溪,越远越好。不远点,二弟追上来了,可走不了。”
牛大随著卢君见的声音,越靠越近,耳朵都快贴到车帘子上了。他傻傻地问:“你要跟我走?”
卢君见气道:“呆子,你听不懂人话吗?”
牛大兴奋地脸庞一阵扭曲,气沈丹田,大吼一声:“好!!”勇猛地跳上马车,他体重,马车著实往前一倾。
马鞭扬起,两匹骏马疾风一样穿巷而出。
卢君见揉了揉额角,觉得以後头疼的事情一定很多。
卢家大公子的马车,岭溪谁人不识。城门刚打开,早早排队的马车轻松就通过查审。
此时,负责向卢家二公子递送大公子离家出走交待函的水岚姑娘,还在漫不经心地浇花喂鸟,打扫院落。
1.2
卢君见这一觉,睡得长久,醒来时後腹内空空,往窗外一看,竟然已经是夕阳西下。
目力所及,遍是寒鸦野树,荒草凄凄,残阳如血,给万物都洒了一层金衣。
景色虽好,但是一家民居都看不到,只耳边风声呼啸。
卢君见觉得要问上一问,便探出头去。
“嘿嘿,醒了?”牛大的反应比他更快,猿臂一捞,已经把卢君见按在怀里。
“这里是哪里?”卢君见感觉不妙。
果然,牛大摇头了:“荒郊野外,看著都差不多。”
卢君见眉头跳了跳:“你不知道,还往这个方向走?”
“来的时候,师兄带路,我是想带你去见师傅,可不知道回去的路该怎麽走?”牛大摸了摸头。
“白长了脑袋。”卢君见只好问,“你报个地名。”
牛大想了想,说:“睚眦山。”
“有叫这样名字的山吗?”卢君见皱眉,“在哪个地界附近?”
牛大叹气:“山名是师傅取的,师兄说本来就是个无名的小山头。我只知道在西边,却不知具体位置。”
卢君见真是服了他了,气得一语不发。
牛大慢吞吞道:“反正我们在一起,总会找到的。不如四处走走。”
卢君见想想,目前只有这样:“四处走走,当然好。你的武功没恢复,我才担心,你的师傅或许有办法。”
“师兄比师傅厉害,师兄说能慢慢恢复,师傅也不定有更好的办法。”牛大毫不在意,“内力可以慢慢回来,若碰上什麽危险,我有暗器和毒药,不担心。”
卢君见奇怪:“那你怎麽会被衙役轻易抓住?”
牛大咧嘴:“儿子叫我别胡乱闯祸,我怕一不小心把他们全给药死了,你会气得不理我了。”
卢君见莞尔:“你下手不能掌握好分寸吗?”
牛大惭愧:“我不知道被师傅骂了多少回,走到哪,哪被祸害得寸草不生。所以出山前,师傅叮嘱过,不要轻易下毒。幸好,他们不知道我师门毒药的厉害,只当是些瓶瓶罐罐,也放在牢房里,我出来的时候就顺手带回来了。”
“嗯。”听他这麽说,卢君见也没觉得什麽好担心了。
马车这麽大,找个地方停一宿,睡觉不成问题。
正这麽想著,便觉察到有一物顶在自己後面蠢蠢欲动,可不是牛大的孽.根?
卢君见装作不知。
那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烫,快把布料都烧融了,牛大的手按著他的身体,越来越紧。
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边。
卢君见叹了口气,他自己也心痒难禁,便摸著牛大的手,示意放行,往後靠近牛大的怀里。
马车慢慢缓了下来。
一阵衣服的悉索声後,巨龙挣出束缚,直接顶到了卢君见光溜溜的屁股上。
卢君见支起身体。
牛大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抹了抹卢君见的後头,手指探进去搅了搅。
马车滴滴答答往前走。两个人坐在颠颠簸簸的马车上,那手指蛇一样在後穴钻动,专门往那销魂的一点上挠,不一会儿引得滑润肠水沁出。
牛大拍了拍卢君见两瓣白!,扶起,掰开,由著自己的蟒物顶进个头,正欲使力,那马车上下一晃,卢君见一屁股坐了下去,倒吸一口气,刚好坐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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