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跟明瑾有关?”
“臣也只是猜测,只是因为明瑾突然痊愈,又如此气势张狂。本来哪一个儿子最后接手侯府都该一样的,臣只担心若是明瑾的话,怕是难以控制,最后生出变数。”颜萧儒心里一阵无力,最近接二连三的事让他很是疲惫。
“如果真的照你猜测,那你这个二儿子也太厉害了。会不会你太高估他了?”席浩晨有些怀疑,若真是明瑾一手安排的如今开始策动,那他可真是不简单啊。“你想办法试探一下,如果真的是那样,这样的人正是我需要的。他若真的只是想要你侯府的权利那便好办,只要有利益关系,便有机会成为伙伴。 ”
颜萧儒凝眉沉思片刻,微微点头:“既如此,臣派人注意他的行程,到时候找机会让他跟三皇子见面。”
“去吧。”席浩晨又仰身靠在了椅子上,闭起了双眼。颜萧儒躬身悄然退下。颜萧儒刚退到门口,席浩晨又开口:“等等。”
颜萧儒停下,见席浩晨睁开眼睛问道:“明瑾可有暗中跟席胤苍有来往,我没记错的话,他跟你那个大女儿一母同胞,一直相依为命的?”
颜萧儒一惊,呐呐说道:“您,您是说?“
“哼,你未免也太大意了,你自己把你那大女儿嫁过去,如果真的是猜的那样,如今岂不是你自己给自己弄了个难题出来。哼!”席浩晨眼神如毒蛇一边,瞪着颜萧儒:“这件事不能拖,真有不妥,不能为我所用便趁早除了。反正你对这儿子也没什么感情不是。”
颜萧儒经过这么一提醒,忽然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只是心里仍然安慰自己,事情该没有想象的那么戏剧性的,而且自己也算经历不少,他想就算明瑾再如何深的城府,如何能隐忍,如何大的本事,还能一下子就翻了天了不成。况且,他随时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
,就算以前再怎么看不顺眼,就像三皇子说的,只要有利益关系就能有机会。
明轩的房里,那余氏又哭了一阵子,守着儿子呆了好久,被丫鬟好不容易劝着回到了心蕊园去休息,她伤心过度,回来没一会儿便睡过去。梦里全是儿子的惨象,挣扎半天终于醒来,只觉得浑身的疲惫,她从床上坐起来,唤外头伺候的人:“春兰。”
马上,进来一个丫头,跟春兰夏荷差不多年纪,长得也挺水灵的,她走到近前伸手去扶着余氏下床:“夫人醒了?可有什么吩咐。”
那余氏见不是春兰,声音也陌生,一边开口问春兰去了哪里一边抬头看了这丫头一眼
“啊!!!!”余氏大惊,一脸的恐惧失措,甩开了那丫头的手就缩进了床里,“你,你,你别过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么在这里?”
“夫人,您怎么了?”那丫头俏生生的一笑,往前靠近了一步。
“啊!!!你不要过来。”那余氏又往里面缩了缩,仿佛见到了鬼一样。
那丫头便停了脚步,笑滋滋的说道:“夫人定是因为少爷的事,受了刺激了,奴婢这就给您找太医去,开个安神的方子来”那丫头说着,又看了余氏一眼,转身离开。眼里一片冷意和嘲讽。
那余氏犹自缩在床里,一时间过往的一幕幕在脑袋中掠过,只觉得心头发毛。她做了那么多,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如今明轩成了这副样子,难道真的是老天报应不成。
“夫人,夫人。”春兰一进来就见余氏一脸的冷汗,全身发抖躲在床脚,连忙上前轻声低唤:“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余氏一惊,一看是春兰,上前抓住春兰的手,说道:“春兰,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是冬雪,冬雪走出去?”
春兰被余氏的手紧紧的抓着,看着她瞪大的一双眼睛,又提起冬雪,忍不住心里一个机灵;“夫人,您说什么呢?别吓唬奴婢,哪有人啊?夫人,冬雪已经不在了,定是您做恶梦了。”
“不对,不是梦,刚刚明明是她在这里。”那余氏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眼睛有些失神。
春兰握了握余氏的手,咽了口唾沫:“夫人,许是因为大少爷的事情,您太累了。夫人若是不放心,明日奴婢陪夫人去清元寺上香祈福如何。”
那余氏一听,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对,对,春兰,你快去准备,明日我们就去。”
清元寺是京城里最大的寺庙,香火旺盛,即便是在平日里,这里也是香客众多。
余
氏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脸色有些不佳。不过经过一夜已经没有了昨日那般惊慌失措。她想着许是她自己精神紧张看错了或者误会了,她这样安慰自己。想到明轩,又不禁心里一阵难过和怨愤,依着她的意思,这事定不能善罢甘休的,可是颜萧儒只说这事他有分寸不让她过问,她磨了好几次都没能说动颜萧儒,心里更是窝火。
到了寺庙门口,春兰和夏荷上前,掺了余氏出来,余氏揉揉自己的额头,抬步往寺内走去。身边来往的有很多的妇人小姐模样的前来上香。余氏进去净了手,燃了香拜了三拜将香插入香炉,又在蒲团上跪下,双手合十,嘴上低低的轻喃,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这时她身旁跪了一个妇人,那夫人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低着头,看不清脸。那妇人抬起衣袖似乎是在抹泪,许是挨着余氏近,余氏听见她说:“菩萨,我诚信向佛,不曾有过歹心,如今大儿子这般情形,忘菩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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