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亲吻着我的肩胛骨。我好害怕,像做了亏心事。我闭上眼,身上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灼热一片。他在我体内冲刺着,正面的姿势,臀部被枕头垫着。我想起从第一次他要挟我发生关系到我眼睛瞎了那次,每一次在床上他都要拿布蒙住我的眼睛。就连最后的释放我都无法从他的眼里读出情愫。
我想他可能讨厌我,才不想看见我的脸。可是我瞎了以后他却没有这样做。为什么呢?难道他怕我看见他?怕我看见他什么?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刺,伴随着我的呻吟和他紊乱的喘息,我知道他就快要释放了。我张开眼睛看他,深深的望进他幽黑的瞳仁里。那一刻,我看见了我这一辈子都难以置信以及无法磨灭的真相。
他压在我身上,有点吃惊的望着我。随后躺落在我身侧,若无其事的睡着了。
我和断水崖在吃饭。我尝了一口汤,很奇怪,他今天煮的汤居然一点味道都没有。
“怎么了?”他问我。
“呃……那个汤没有味道。”
他走进厨房拿出一个盐罐子,递给我。
“盐。”
我伸过手去接,他往右移了一点,松手。我连忙接住,好在我反映快,盐罐子差一点就摔地上了。
断水崖坐回位置,云淡风轻的说,
“你恢复视力了。”
我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怕……”我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你怕我知道你恢复视力以后会加害于你,所以你继续装瞎子。其实说到底,你根本就一点都不相信我!”
“不是这样的断水崖!”
“你不用解释了!”他走进卧室用力的啪上门,墙上的画都被余震震得掉到地上。
看吧,我这个笨蛋,把好不容易才和谐的关系又弄砸了!
我带便当去医院找断水崖,他不肯见我。我在长廊上等了三个小时,偶尔他和护士路过讨论着病人的病情,就是不看我一眼。我把便当放在他办公室的台面上,漫无目的的走回去。
我回到家里,在弦关的位置我已经闻到一阵烟草味。不同断水崖抽的那种浓烈的味道,是辛辣中伴着薄荷的香气。
是谁在里面?!
我走进大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右手无名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优雅的吐着雾气。一袭红色的连衣裙,短到大腿的位置,她交叠着腿的姿势若隐若现可以看见边上臀部的线条。黑色拉丝的丝袜,把腿显得十分修长,银色的细跟高跟鞋轻轻的晃啊晃的,带着烟雾的朦胧,在灯光下显得摇曳醉人。
“你是谁?”我问她。她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密码?
她回过头看我,小鹿一样的眼神,很快又淡定下来。看得出身上有着干练的气质。大波浪的长发映衬着甜美的瓜子脸,这张脸却让我有点熟悉的感觉。她杏眼打量着我,柔软的红唇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意。
“我叫藤冈铃子,藤冈英姬的妹妹,崖的初恋情人。”
我震慑当场!
“那,你又是谁?”鼻腔里弥漫麝香的味道,她走近我,中指挑起我的下巴,眼神闪烁的望着我。
“我叫延平,是……英姬的朋友。”
“所以,也是崖的朋友?”
“嗯,对!”绝不能自我介绍就说,你好,我是断水崖的宠物吧。
“你长得真漂亮,像东方神起里的那朵花。”
“哪里的花都一样。”她靠得我很近,我心跳加速的跳动。
她闻言,爽朗的哈哈笑了起来。
唉……果然是藤冈两兄妹,性格都好像。
不过,她刚才说她是断水崖的初恋情人。这在我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崖,你回来了!”那个叫藤冈铃子的女人飞快的闪过我,扑上刚走进弦关的断水崖。
很明显,断水崖看到这女的,小小吃惊。
“铃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崖,你好坏哦。回日本的时候也不和我说一声。害人家这么担心你。我在美国修完硕士了,所以回来找你啊……人家好想你哦!”
藤冈铃子整个人粘到断水崖的身上,断水崖也不抗拒的意思,任由她依在自己身上。还宠昵的摸着她的头发。
我看见的,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幸福画面。我就像是多余的,不应该出现的。
而和藤冈铃子搂在一起的这个男人,昨天晚上还赤裸的压在我身上。
我越看越不是味道,索性走进房间。心里就像穿了一个窟窿,心在急速往下坠。我使劲的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
过了很久很久,听见客厅关门的声音。断水崖才走进房间,又一声不响的走进浴室。我没有忘记,刚才从客厅里传来多么甜蜜的笑声,就像久经团聚的恋人。
断水崖对我又恢复到昔日的冷漠,就像前些日子的温情从来不存在一样。
我难过死了,背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不是哭,只是眼泪它自己要掉下来的而已。
我从外面回来,居然在断水崖的房子门口看到养次!
“养次,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你,为什么我住院这么久你都没有来看过我!”英眉挑着盛怒。
“对不起养次,是因为我最近有点事情所以没有去,真是很抱歉!”
“我不是来听你说抱歉的,断水崖他妈的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重要到看都不来看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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