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这边则是全是兴奋和喜悦,明天还可以找他谈谈书的事。
☆、老表
如果说李晓烨是像父母爱孩子一样,点滴不露地照料果园。那么季锦书,则更像朋友,陪着果园长大。
果园的建立当中的困难,难以为外人所知。二人也是在一切步上正轨后,才笑着想起这一段经历。
从决意承包到后面一砖一瓦,一枝一木地建起。两个人,连同石啸歌等人,也是天天往果园里跑。那段时间,几个人累得靠着棵树都能睡下。
最令人忧心的是资金的来源。李晓烨农门子弟一个不说,季锦书读书时不善经营投资,那些年挣的稿费多半孝敬父母。资金不到位的时候,简直想一头撞墙上。最后,张国栋不负资本家的本色,在父亲的公司里挪了一笔资金投资他们,果园这才慢慢站起来了。
如今,果园的发展日趋见优。当年峥嵘岁月,往昔风云做土。还好有这群人在啊。季锦书站着一棵果树下,望着身边嬉闹的一群人,突然有些矫情地想到。
老表来的时候,重型摩托的声音响得楼下的爷爷奶奶都有意见了。
这里是石啸歌的家,干净整洁,又清净。几个人没事都爱往这里凑热闹。
“小石头,哥哥不开心啊。”老表一进来,就搓石啸歌的头发,瘫在沙发上。
“你又怎么了啊!”张国栋蹬了他一脚。
“哥哥要被招安了啊,梁山大势已去了啊。”老表边瘫着边叫唤。
老表不是江西人,最开始叫他老表的人倒是个江西人。可能是老表颠三倒四的形象太符合老表这个称呼,很快这个外号就流传甚远。见过他的人,都无法想象他的原名,宋之时。
做为一个地下创作民谣歌手,老表还是蛮帅气的。小平头,圆脸,黑短袖牛仔裤,小破车。乍看一眼,还是相当拉风的。
老表的脾气也相当拉风。除了季锦书一行人以及几个同是民谣圈的人,其他人他看不上眼,更不想搭理。
他近来苦恼的事,和他合作已久的乐队打算拆伙了。对一个歌手来说,乐队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可是人家想撩挑子不干了,你也拦不住。
圈内其他好友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说不上好坏的主意。和本市邻市的几个民谣创作歌手联合,组一个地下民谣创作组织,共用音乐资源。老表独来独往惯了,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人都懵了。可是乐队出走已是事实。
季锦书等人对音乐的事实在插不上手,只好说几句安慰他的话。
老表依旧瘫在沙发里,他换了一个姿势,搓搓自己的小平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访客
季锦书到达s市的时候,还是早上。和s市的水果经销商谈完生意,才是刚吃完午饭。
午后偌大的城市显得有些燥热。
季锦书犹豫了会,开车往城市北边开去。
还是那个幽静的小巷,在初夏午后的阳光下流露着奇异的气息,时有几声狗叫声。青色的砖块摸上去有些燥热。季锦书站在那扇暗红色的大门前,已有些时候。
要不要敲门?季锦书没想到自己开车来家里的时候那么果断,反倒是到了要敲门的时候犯了难。墙外的藤蔓有几片叶子因着这南方的夏天,已有些枯黄。
他吸了口气,抖抖胳膊,扣动了门上的旧门扣。
梁白雨午觉刚睡下,近来他午觉睡的时间很短。听到敲门声,这个点来,也只能是邻居来借东西了。
季锦书在门外站的笔挺挺的,脸上汗滴有些明显。梁白雨吃惊得险些把门关上,下意识地望望季锦书身后,的确是只有季锦书一个人来,人都到门口了,只好把人请进屋里去。
梁家的客厅装修得很随意,看的出来里面的桌子椅子有些年头了,季锦书坐着一张油漆有些褪色的太师椅上,背后有一个绣着大牡丹的靠枕,心里突然生出感叹,又想起自己在门外的踟蹰,突然又不禁想发笑。梁白雨在他对面泡茶,就像那天在春江南的场景一样。
梁白雨泡好了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将茶递给季锦书。
季锦书先开口了,“我到s市来谈水果经销的事。”梁白雨点点头,“上次的你送的草莓,我还没有当面跟你道谢呢。”
“不如你晚上留下来吃饭吧。”这话一说出口,梁白雨其实有几分后悔,两人认识不过几多时日,请人在家里吃饭是否妥当,转念一想,自己吃了人家那么多草莓,请吃顿饭也是应该,人都在自己家里了,再一起去外面吃饭就显得没诚意了。
季锦书听着就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
小子,你倒是客气一点啊。
距离晚饭时间还很早,两个人已经喝完了茶几上的一壶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多数时候还是季锦书起的话题,梁白雨搭的话。逐渐地季锦书话也少了些,梁白雨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这时候,张婶的声音在院子外响起来了,“白雨,你阳台上的菜倒是管管啊,这么热的天都快渴死了。”
梁白雨一拍大腿,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给屋顶上的菜浇水,这会怕是要蔫了。二人一起上了三楼阳台。
季锦书有些讶异,没想到梁白雨在自家的阳台种了蔬菜,品种还不少。几洼韭菜,几棵大白菜和花菜,阳台右边还搭了南瓜藤架,已有嫩黄色的南瓜花。梁白雨急匆匆地招呼季锦书帮忙往南瓜藤下破水,天气也热,南瓜吃水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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