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煦‘啊’了一声,疑惑得转头正要问,白曦却先一步放开他的,脸上浮出算计,似笑非笑道:
“哥,你扔下我三年,别的我暂且不论,你留下来陪我三年,如何?”
温煦大惊,开什么玩笑,高利贷么?正要反驳,却只看见白曦潇洒远去的背影,只剩他一人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
三年?开玩笑!
多呆三天都会有麻烦。
……………………我是黑夜与白天的分割线……………………
当夜,温煦目瞪口呆得看着登堂入室的白曦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无比自若。
“你,你,你做什么?”
白曦看向他,英俊无双的脸上带着古怪炽热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嘴里倒是很合作的答道:
“子时已过,自然是就寝。”
看着脱得只剩中衣的白曦,在黑暗中摸着上床,温煦舌头大了,道:“我,我,我知道我们大小一同睡……就寝,但,但是现在你已经,已经长大……”
白曦一双俊目斜睨过来,温煦瞬间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内,只得眼睁睁看着他爬上床来,心里呕得不行,暗恨自己没用。
白曦收起来让人莫名恐惧的笑容,垂眼看向撑起上半身的温煦,道:“你的伤口,如何?”
温煦‘啊’了一声,结结巴巴,道:“没有解药,自然是疼的。”
白曦微笑,伸手绕起温煦的一缕垂发,似乎心情颇为不错,却丝毫不提解药一事。
温煦叹道这又是何苦,也罢,今日不给解药,明日总会给,他才信小曦会要看着自己衰竭疯狂而死。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让他留下来罢了。让弟弟如此没有安全感,无论如何,都是他这做哥哥的不是了。
叹罢,温煦也不再提解药一事,只笑道:“昨夜受的伤,自然还没长好,但也不至于再裂开了。你小子睡相不好,晚上别拳打脚踢便成。否则再反复几次,这伤大概永远也好不了了。”
白曦冷哼,不以为然,却也确实老老实实得挨着温煦躺下,用被子将两人密密实实裹了起来,合眼入定了去。
温煦连日奔波,几乎两夜没有合眼,白日里为了甩掉尾巴也没少折腾,自然也昏昏沉沉人事不省。
……
月罗又名月落,只有在传说中天岐山上可以存活,中原武林大多只闻其名而已,传的多了,便被人所称作月罗花了。
之所以唤做月落,原因之一是因此树在满月之夜所开之花可入药,却不是什么好药。
夜里温煦睡不安慰,睡梦中被人压着,手脚想动也不能动,胸口郁闷几乎喘不过气,想要张嘴呼吸,却被人堵住,辗转反复,想要转头,似又被人固定住动弹不得。如此反反复复,体内热气涌动。习武之人的警觉让他觉得危险在旁,想逃,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挣不过,躲不了,逃不掉。
唯有一丝神智,想要拼命从梦魇中醒来,却是无力。心里道:月落月落,果然狠毒,虽不是会让人即死的剧毒,当这用慢刀子杀好汉的法子,比瞬时毙命要小人的多了。
逆天府不是名门正派,一刀毙命这事太仁慈了很少做,大多时候会用各种手段慢慢消磨掉对方的意志,让其入魔。
这月落便是手段之一。
这样夜夜心魔入梦,让人分不清现实梦境,多少好汉这样在夜夜梦魇中,终至成狂,捉起刀,砍杀身边至亲。又有多少江湖顶尖高手,在睡梦中失了警觉心,被仇家索了命去。
月落断魂,真是不假。
(补完)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好意思了各位筒子们。
趁着加班间隙抓紧时间更新一点。。其实素赶快写一点,像便秘一样。。。
☆、染指
只是这个梦境真实的可怕,连留在身上火热的触感,沉重的压力,都仿佛真有个东西压在身上,紧紧地箍住自己的手脚,热气喷洒在耳边颈侧,令人□难耐。
很像以前小君养过的那种大白狗,站起来可以把前爪搭在温煦身上的那种品种,为了表示友好与喜爱,喜欢不管青红皂白地把他扑到在地上或者墙上,用自己散发着热气的舌头给自己洗脸。
简直一模一样。
温煦心中大喊,不要口水洗脸,不要不要!我不要吃过狗粮的舌头,不要喝过马桶水的舌头给我洗脸,不要不要!
想到这里,他冷汗狂冒,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身上的压力因为他的挣扎骤然减轻不少,温煦用力喘息片刻,总算松了口气,身上紧迫的压迫消失了踪影,温煦又坠入昏昏沉沉的迷梦中去。
再说那白曦,方才正伏在哥哥身上恣意妄为得正欢,仗着身下之人身处梦魇之中,应该不会轻易醒将过来,便乘机将这些年来想做又不敢做,或者是找不到机会做的事情统统做了一遍。
伸手一遍一遍描绘温煦温柔隐忍的眉目,摸着摸着便心生染指之意,慢慢附了身去用唇齿鼻尖摩挲身下人的轮廓,却不知那才是对自己的残忍。
身下的人睡着了,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而那清醒的人却在这耳鬓厮磨之中,将心火化为□,再不能轻易扑灭。
唇齿仍然留恋在身下人的唇齿间,手指不能自己的分开他的中衣,向下探去,所到之处,只觉刚劲强韧的身躯,如同记忆里时常在寒夜里,拥着自己入睡的哥哥一样,温暖而干燥。
温煦被扰的不行,睡梦中也忍无可忍的伸手推柜起来,白曦正□高涨,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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