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实在忍不住,奔到厕所给自己验伤顺便抹风油精来了。
老司上下打量着他:“知道吗,每次你问我废话的时候,就表示你干了亏心事。”
司寂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啊?”
他长得像妈妈,全身上下唯一继承了老司的只有身高和头发。只是老司的发际线如今已经退无可退,所以一般人真看不出他原来还是天然卷。司寂一直不明白自己老妈怎么会看上老司,毕竟卷毛配上国字脸和傻大个好像放在哪个时代都不是主流审美。此时老司的傻大个发挥了优势,一个跨步走到司寂跟前,他焦虑地问:“说,最近是不是和谢荣出问题了?”
“啊?”
“啊什么啊,”火急火燎地挤着牙膏,要迟到的老司嘴里不停:“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这几天你都没跟他打电话吧?每次你回家,哪个晚上不跟他打半天电话?”
司寂突然很想穿越回去把那个打电话笑得跟打雷似的自己毒哑巴了。
“现在都不流行打电话了。”他打着哈哈,“爸你想太多了。我一夜都没怎么睡好觉,现在得补眠去。”
说着他步伐镇定地走出了卫生间,绕过沙发,茶几,电视柜,回到了卧室。
十多分钟后,他听见老司的脚步远去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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