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顶。岳文秋哼哼唧唧的,不多时贞操锁上尿管前的小孔向外沁出水来。后面爽前边疼,有多爽就有多疼,岳文秋觉得自己好似要裂开。
过了一会儿岳严将岳文秋按倒在沙发上,把他的双腿向头顶掰去,看着儿子的脸,猛烈地操他。
岳文秋双手抓住自己的膝弯,眉头紧锁,紧闭的眼睛从眼角沁出泪来。岳严低头吻他的泪,岳文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父亲含笑看着他,目光既残酷又慈爱,不由得意乱情迷,在这种痛苦的境地中彻底地沦陷了。
十
手机的荧光将棉被里照亮,岳文秋攥着手机等着,没过多久视频电话接通了,岳严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岳文秋对着手机小声说:“爸,我在宿舍,我要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岳严说了声:“恩。”然后挂断电话。
岳文秋关上手机,不甘心地在被窝里蹭了蹭,才找个姿势睡下。
允许岳文秋回去上课的附加条件是除了上课其他任何业余活动都要请求批准,不准有夜生活,每晚睡在宿舍,睡前要电话汇报。
岳文秋自然愿意听话,中午的时候还特意打电话问父亲可不可以和同学去吃饭,庆祝他“病愈”。
光了那么久猛的叫他穿衣服有点不习惯,岳文秋在被窝里脱了个精光,摸了摸自己身下的金属笼。
送他走的那天清晨,岳严为他戴上贞操锁,在他尿尿的时候站到他身后,平平淡淡地说:“你的身体不会被别人看到,戴着它,想要小解都要去隔间锁上门,脱掉裤子,像女孩子一样蹲着尿。”
因为到了学校一时半会没法打开,岳严没给他戴尿管,所以习惯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的确无法在公共场合如厕和洗澡。
在宿舍也不能穿得太少,岳文秋总怕会被看出来。
每每去厕所,锁上门,岳文秋总会想起父亲的那番话,而后yīn_jīng隐隐肿胀起来。
次日只有半天课,上完上午的专业课岳文秋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被同学拖住了。
“小秋,你生的什么病啊,怎么回来都不爱跟我们玩了。”
“就是啊班长,系里活动也不参加,天天不是图书馆就是宿舍,你要学成什么啊。”
“哪里哪里,”岳文秋笑着应:“我这是回归本性,静心修行。”
“本性。”一人嗤笑着从楼上下来。
“啊,会长。”几人见来人像是找岳文秋有事,打个招呼就走了。
周元勾着岳文秋的肩膀,凑上去闻了闻,道:“的确,几天没见,味道都变了。”
岳文秋退了退,问:“什么味?”
周元没答他。“半个小时后,学工办。”
岳文秋忙摆手说:“不约,不约!”
周元又踱回来。“怎么,真转性了?”
岳文秋讪笑了下,然后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周元笑笑,道:“我看你能抗多久。”
岳文秋回了家,父亲却不在,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便打了个电话询问,岳严说他今天不回去了,洗澡的时候把贞操环摘掉,第二天走时再戴上,录视频发给他。
岳文秋照做了,把手机架在床前,从玄关拿了钥匙,双腿大开地躺坐在床上,对着手机解开锁,放出萎靡不振的鸟,安抚地揉了几下。
他关掉录像,起身去洗澡,洗完之后继续录,全裸着身子,对着手机说:“爸爸,晚安。”
将视频发给父亲,岳文秋抱着手机睡不着,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岳文秋连忙接起。
那边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岳严说:“把手机架好。”
岳文秋下床把手机架到之前的架子上。
声音又从手机中传出:“拿床头柜黑色的假yáng_jù,给自己操射。”
岳文秋照做,对着手机表演,看着屏幕上自己yín_dàng的样子,更加卖力地插自己。
动情到一定程度,岳文秋难以自制地低呼出来:“爸,爸……”
“恩。”电话中的人应了。
岳文秋松开握着假yáng_jù的手,腰一挺射了。
拿纸巾擦了,岳文秋跑到手机前,看着镜头说:“爸,我想您。”
“想我你就乖乖的。”
“嗯……”
“我这两天可乖了。”岳文秋抿抿嘴唇说。
“上课认真听讲,闲的时候把课业都补了……”
讲一半手机突然响起铃音,岳文秋连忙按挂了。
岳严说:“明天去买个新手机,换个号码,旧的扔掉。”
“那多浪费……”岳文秋说一半才纳过闷来,有些窃喜,就听岳严又说:“不是扔掉,确切的说是毁掉,卡和内存。”
“我知道了。”岳文秋说。
“睡吧。”
岳文秋抿抿嘴点头,岳严那边挂了,他这才拿起手机吻了一下。
回到学校之后事情很多,忙起来岳文秋便没时间多想。只是到了夜里,岳文秋拿新手机打过去视频电话,岳严没接,他才有些忐忑。
抱着手机岳文秋跑到阳台,蹲在墙底下等电话。
他揣摩半天,编了条短信发给岳严说这是他的新号。
又等了不知多久,直到他脚都发麻,手机才震动起来。
岳文秋还没说话,岳严就问道:“你在哪?”
岳文秋小声回答:“我在宿舍的阳台,室友都睡了,怕吵到他们。”
“裤子脱下来。”
岳文秋把手机放到一边,脱掉之后又拿起手机,把屏幕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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