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揍得体无完肤。
原来呆呆与怒火不减的钟醒对视了两秒,怯怯眨了眨眼,才轻声说,“好、好难听……”
“什么?”钟醒气的声音都变了,怔了一会,就跳下来,走到原来面前,怒吼,“你想死是吧?”
原来仰头看着钟醒,一脸害怕苦恼,连身边的阿明都被吓得微微发抖了,半晌,原来才勉强镇定着,“您、您不是让我说实话的吗?”
“我……”钟醒被堵得一下子尴尬起来。
“我说的……是、是实话啊……”
钟醒对着一脸无辜又可怜的原来,脸上青黑一片,又尴尬又狼狈,头一次无话可说,没火可发了。
几位助理听了,却是忍笑忍的肚子发疼,若是钟醒不在场,搞不好会笑的天昏地暗,当然不会忘了替原来鼓掌。
钟醒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瞪视着原来,隐约能听见助理们忍不住泄露出来的笑声,脸色不由得越发难看了,但对上原来的眼,又实在挥不出拳头。
前段时间和穆择闹翻,原来或多或少都有责任,或者说导火索都是原来对穆择无条件的仰慕崇敬,弄得他心里不平衡,说话犯冲,将原本忍住的不屑统统发泄出来才导致的。当时的心情是好了很多,但听到原来最后的反问,一下子就更加郁闷了。
那也是他头一次正视自己的身份,他所得到的,拥有的,不费吹灰之力便享受的,还有那些不屑一顾便抛弃的,都不是他自己的。
社会这样残忍,他却从生来便拥有了一切,不能不说是幸运。可有些东西还是要凭实力竞争获得的,像是音乐,他缺了那根神经还在秦博阳眼前卖弄,这便是自不量力。
原来不敢率先移开眼,钟醒则是一时间郁闷不已,瞪着原来发呆,几位助理屏息凝神,战战兢兢地守着,生怕钟醒一个发飙,就将原来揍得头破血流。
一室寂静,正僵持着,包厢的门就被有礼地敲了三下。
反应过来的阿明连忙颠去开门,在看见来人时,感恩戴德的表情简直要满出来了,“穆、穆先生!”
那隐隐的想要痛哭流涕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他遭受了什么非人虐待。
穆择还是温和的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我是来找原来的。”
“……”被点名的原来脊背微僵,愣了会,才绕开钟醒,跑到门边,“穆先生。”
“还想再玩吗?”穆择对朝这看来的钟醒彬彬一笑,就掉转目光,问原来。
“够、够了。”原来连忙回答,而后穆择便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吧。”
原来担忧地问,“穆先生是累了吗?”
又看到穆择逼真的困倦神色,不用多说,便回头拿过自己的包,跟在穆择身侧,离开包厢,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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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ktv,迎面就吹来一阵冷风。
穆择身体的细微抖动都被观察入微的原来看在眼里,不用穆择开口,原来就已经从双肩包里拿出了一件外套,递到穆择面前。
偏偏穆择还是个得寸进尺的,居高看了原来一会,竟是微微弯腰,“帮我穿上。”
“诶?”原来诧异了一下,也没多问,当下就认真地帮穆择穿起外套来。
待穿好衣服,两人又在冷风中吹了一会,原来才焦急地四顾着,“司机先生……怎么还没有来?”
穆择合上手机,温和地笑笑,“大概是有事耽搁了吧,既然这样……我们走回去吧?”穆择扬扬下巴,指了指从这里便可以看见的,顶端呈三角形的酒店。
原来当然没有异议,就是怕穆择走路累到,一路上都放慢了脚步。
穆择笑看了原来一眼,浅金月华下,眉眼温柔,让原来恍惚中,连视线都朦胧了。
一路上都没有交谈,彼此的安静却不觉得尴尬,偶尔身边响起的鸣笛也是悦耳舒适的。
酒店和电影城两两相望,中间街道上也都是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粉墙黛瓦,深深庭院,错落有致,到了晚上,街边还会摆出一些倒卖假古玩的小摊,来来往往被吸引的都是前来观光旅游的外地人。
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人潮略多的夜市街,原来无措之下,竟是抬手拉住了还想接着往前走的穆择,见穆择回头,又一下子将那手臂丢掉。
“我的手上有什么脏东西吗?”穆择哭笑不得地举举自己的手。
原来被穆择笑得面红耳赤,嗫喏着,“不、不是,我、我只是想……想说,前面人多……”
“反正是晚上,大家都看不清啊。”穆择无所谓地耸耸肩。
这倒是实话,青石板路上的小摊摆放的都是不甚明亮的小灯泡,还随风摆动,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并没有因此亮堂多少,即便擦肩而过了,也未必能看清楚对方,大多都是面目模糊,哪里还有人会那么眼尖,瞧出这就是大众情人影帝穆择。
而穆择明显是对这造假的古玩一条街很感兴趣,没等原来吞吞吐吐地说完话,就抬脚走了进去。
原来不敢懈怠,紧紧跟上,穆择弯腰看古玩的时候,他就警惕地四处张望,一发现周围有人多看了穆择两眼,就拧起眉瞪过去。
奈何他生了一张娃娃脸,满脸稚气,故作凶狠的瞪眼,只让人觉得好笑。
在又一对情侣笑着离开之后,穆择终于忍不住,摇摇头,对着纳闷不已的原来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在想他们为什么会笑吗?”
原来一脸“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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