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都是他的孌宠,允许他们相互之间有
私情是龙主的恩典,若是他收回这项恩典,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可是该死的是,他竟然会有所愧疚,而更让他大惑不解的是,张茗陽竟然会变得心情好了许多,并不像往日郁郁的样子。
这两件事都是如此反常,反常得让他在这几天里没有一件事做得顺心。
「闲在宫里没事可做,找些书看看。」他解释着,顿了一顿,又道,「龙主每次都能及时找我,真是个温柔的人。」
青龙主听到他赞美,也不说话,便拉着他的手将他带上床。
「还不着急
……」他脸上有些红,声音低了一些,从未在完全清醒的时候对他说过动情的话,让他不由尷尬。
青龙主都将他推到床上解了衣带,才发现他声音清朗,并不像带着蛊惑性感的媚音,要剥下衣服的手登时停住,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在他面前竟然显得急色了……
张茗陽低声道?「是我有所求,应该是我去找你才对,却还要你于尊降贵地来找我。」
青龙主神色尷尬?「我只是看你可怜
……」
张茗陽面无表情,但口中却尽是温柔话语?「与君这世相逢,激天之幸,又何苦自寻烦恼?且尽今日之欢罢了。」
……他自知自己再说下去,只会越来越离谱,看青龙主呆怔的表情,想必也是为他言语略微乱了心神
……任谁看到这样一个大男人情意绵绵地与人儿女情长,恋恋不舍,都会吃惊的吧,也怪不得青龙主会发呆了。
即使经历了多次,仍然不由得面颊发热,浑身滚烫,索性自己解了衣裳,将他抱住了。
青龙主被他如此撩拨,目光更为幽深,将他推倒在床上。
虽是到了夏末,但青龙岛上永远是浓浓的春意不绝。微风吹着青色的锦帷,仿佛要吹去一室的旖旎。青龙岛的偏殿里那张独一无二的大床上,两个男子四肢交缠,正是如
日中天的火热之景。被压在身下的男子蜜色的肌肤,在汗水的润湿下显出耀眼的光泽,算不上英俊的脸此时尽是情欲之色,夹紧了压在他身上的男子劲瘦的腰身,声音仿佛已在叫喊中撕裂,
口中仍在说道?「龙主,快
……啊……啊……快弄死我罢!」
青龙主掐了一把他浑圆的臀部,显然对那弹性绝佳的所在不由得十分满意,却道?「你这个妖精,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叫起来竟然这么浪!」「我错了
……啊啊
……龙主
……嗯……你饶了我罢
…」俨惩盜哾他每一个呻吟都欲仙欲死,仿佛达到了极大的快感,让青龙主十分满意,却是皱眉道?「你错了?你哪里知道错
了?上次就是因为你叫得太大声,让玄龙主一直以为我这里藏着个绝世尤物,闯进我的寝宫,却对你视而不见,让我多没面子?」
青龙主也不知自己当时不怎么生气,怎么现在竟然会忽然爆发,狠狠抽动着坚硬滚烫的性器,感到被他柔软的内壁包裹着,快感便源源不断地传来。
他一直嫌弃张茗陽的声音虽然极具媚态,但算不得极品,如今听到他放任着自己的呻吟,在自己的身下绽放出妖艳至极的色彩,却让他忽然感到,他已并非当年吴下阿蒙,
即使将他深藏在青龙宫中,也已无法掩盖他声音中极具qíng_sè的媚态,只怕不能人道的男子,亦会听着这个声音而心有所感,大汗淋漓。
「是我的错,我
……我不该
……嗯……啊…」他喘息着,也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痛楚,他眼角隐隐泛出水光,竟是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极致妖艳。
青龙主只觉得快感从这柔软湿热的肉穴中不断传来,让他情难自禁,情潮迅速攀到顶峰。
经过三年的磨合,两人在床事上已是琴瑟和谐,当青龙主抱紧张茗陽的身体时,他便知道青龙主要泄身,下意识地收缩穴口,登时感到一阵热流涌了进来。
……这阳精让他身上沸腾的血液缓慢平静下来。
感到青龙主的下体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巨大的肉块摩擦到极为敏感的那一点时,仍然让他有颤栗般的快感,穴口留恋地缩着青龙主的性器,但终究没有留住。
他的腰几乎被青龙主折断,体液也不知pēn_shè了几次,身体早已虚软得不行,只能躺在床上,平息着情潮的餘韵。
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好了大半,即使在床上吐露爱语也不会受伤。或许是因为自己得知青龙主爱恋的那人和他本为一体,平息了他身体里青龙珠的毒性。
可是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青龙主看他身体大好,以为是自己对他过於温存,让他有所误会,特地疏远了他。
此时情欲消退,两人静默无语。
……想到刚才的颠鸞倒凤,对比现在的冷遇,张茗陽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自食其果。可若是要他在这小白眼狼面前承认身分,还不如杀了他好了。
青龙主没有伸手抱他一抱,只是坐在他身旁,低头看着他赤裸的身体上尽是情欲过后的白浊污痕。
张茗陽被他看得有些尷尬,抓了身边被揉皱成一团的衣裳就要穿上。
「三天后就是海市了,乱得很,你最好不要出去乱走,我明天多让几个人来伺候你,有什么事,你叫他们去做就是。」
这三年来每年海市前后,青龙主就不许他轻易出门。他知道青龙主是禁他的足,怕他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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