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腿向两边打开,搭在任千山臂弯里,半软的阳物随动作前后摇晃,有时又擦过对方小腹,不一时竟挺了起来。
任千山干脆覆在他身上,将那吐着黏液的阳物夹在两人腹间。
冉风月咬着唇,整个人融成了一滩水,却死死不肯发声。
任千山阳物退至穴口,又一下破开穴肉,重重顶进去,到达深处,换来一声略高的惊叫。
“这儿只我们两个,没人会看见,也没人会听见,”他亲了亲对方的唇角,“少年人总是贪欲的,既然舒服了,便没什么丢脸的。”
冉风月掩不住喘息:“你……你说得容易,怎……自己不试……试?”
后穴里的阳物已进到深处,似乎还在往更深的地方去,他几乎生出恐惧,恐惧之中又混着什么变了调的滋味。
“过上几年,倒也能让你来。”
冉风月迷迷糊糊听得这句,在快感冲刷下,掀起眼皮看了眼上方的男人,见他面有薄红,仍是分外清透的相貌,半点看不出身下动作的凶猛。
又想及那句话,不知哪里被触动了,身体哆嗦了下,本就在勃发边缘的阳物瞬时喷了精。任千山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咬住,也没把持住,丢在了里头。
冉风月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还记挂着先前的话:“……为什么要过几年?”
任千山拥着他道:“你这种年纪在床上极易失控,到时苦的就是我了。”
冉风月不屑:“我怎会在你身上失控。”
任千山离开他体内,将散乱的长发拢在一侧,似笑非笑:“我可不敢赌这个。”
空了的后穴还残存着些微酸胀感,腿间有些湿漉漉的,冉风月强自镇定:“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任千山却低下头,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舐他小腹处的白浊。
湿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脐下,冉风月见他长发拢在一边,露出截秀致的脖颈,因俯身缘故,反显出了腰窝与挺翘臀部,背上有些未消褪的疤痕,看来有种缺憾的美感。鲜红的舌与白色浊物对比鲜明,眼睛却看向他,隐有笑意。
冉风月压下喘息:“你又在做什么!”
任千山将最后一点白浊卷入口中,方道:“你既然喜欢看,我便做给你看。”
冉风月怒道:“我怎会喜欢看!”
任千山摸了他下身一把:“瞧,它可比你老实。”
冉风月此前注意力全在对方身上,此时才发现自己那物又起来了,一时脸涨得通红。
任千山向后靠去:“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冉风月见他下身阳物也有了反应,嘲道:“我说不好有用?”
他方往前爬了一步,便觉后穴里有东西流了出来,心知肚明那是什么,根本不敢低头看。分开腿坐在对方身上,木着脸扶住对方阳物抵在自己穴口外,不等继续动作,对方下身一挺,直接捅了进去。
任千山笑道:“都做到这地步了,不如你自己动吧。”
冉风月已习惯他在床上的做派,知道拒绝也无用。这姿势虽累,但更容易掌控自己的感觉,也在之前的情事里知道了哪处最敏感,双手向后撑着,后穴含住对方阳物,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他天生皮肤比常人白上许多,两条腿雪花似的,此时向后仰着上身,股间红色肉穴一开一合,吞吐着深色肉茎,格外淫靡。
任千山被包裹在软腻的肠肉中,快感一bō_bō涌来,间隙伸手套弄对方身前的阳物。
冉风月腰间一软,身体坠了下去,竟让那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力道顿失,瘫在对方身上。
任千山失笑,扶住他软绵绵的身体,主动顶弄起来。
在对方将要泄出的时候,手指堵住出口,又抵着他体内那点研磨,道:“楼主与我说几句好话听听?”
前后夹击的攻势下,冉风月被欲火烧没了理智,怎样的淫浪话都说了。
事后他甚是恼怒:“你别忘了我还是白玉楼的楼主!休逼急了我!”
任千山含住他手指,说话时带着暧昧的水声:“人生在世,不过求个潇洒无拘。我既对你起念,自然想遂意。”
冉风月愤愤道:“为何是我!”
任千山道:“谁知道呢。也许过上几年,我消了这想法,便放开你了。”
冉风月一惊:“还有将来?”
任千山道:“我们又没定下期限,自然是长久的事。”
冉风月觉得他不讲理,却找不到人来评理。
二人折腾了一宿,任千山要求极多,但温柔细心,冉风月几乎尝遍了所有极乐。原先若说十分不甘愿,现在只剩了三分,两分为的还是仅存的那点羞耻心。
第二日冉风月除去一点腰酸,竟无不适,拦下想要出门的对方:“你能否在房里待一段时日?”
任千山笑道:“楼主想金屋藏娇?”
15、
“你肯吗?”
任千山伸手揩了揩对方光洁的面孔:“只要楼主莫忘了来看我——顺道捎些酒。”
酒有人送,冉风月却在十几日后才出现,亲手与任千山戴上张遮半脸的纯金面具:“金屋没有,只有金面。”
面具打得很薄,也很精致,触手冰凉,任千山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冉风月看他的目光与往常不同,像在看什么难解之事:“别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长相。”
他神色郑重,平空长了几岁似的。
任千山笑道:“好,”将人打横抱起,扔上了榻,“我守了那么久空闺,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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