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他的手,亲昵地说:“凤,你总算来了,你若再不来,我就要到公主府去接你了。”
凤然当着儿子的面听义律轸说得这样露骨,脸上立刻绯红一片,瞄了凤倾城一眼,道:“城儿在家里嫌闷,我就带他到这儿来玩。”
义律轸知道爱人腼腆,笑了笑对凤倾城说:“城儿,彦儿他们都在府里,你去找他们玩儿吧。”
凤倾城嘻嘻一笑,说:“轸伯伯,我不打搅你们了。”然后转身一溜烟跑了出去。
义律轸笑着说:“这孩子真鬼精灵。”
低头看了凤然愈加发红的脸,义律轸轻咬着他的耳珠,道:“孩子如此懂事,我们怎可辜负他这番美意?”
义律轸拥着凤然进了书房,书房中最显眼的是一张宽大光滑的木桌,桌子实在很大,就像一张小床相仿。凤然对义律轸的书房十分熟悉,这桌子却是他从前没见过的,心中微微有些疑惑。
义律很将桌上的书籍笔墨扔到了椅子上,将凤然抱放在桌子上,搂着凤然笑道:“凤,这桌子够大吧?是我刚刚定制的,这次我们换个花样,在这上面做吧。”说着便将怀中轻颤的人儿轻轻压倒在桌子上。
凤然在性事上十分保守,从前只和义律轸在床上做这事,现在忽然躺倒在桌子上,他心中禁不住一阵慌乱,身子也轻轻抖了起来,双手紧紧拉住义律轸的衣襟,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义律轸看到他这般依恋羞怯的样子,心中更加怜爱,俯下身不住亲吻安慰着他,双手灵活地解去了凤然的衣物,让那白玉般的身子横陈在桌子上,还将一个软枕垫在他的腰部。
凤然的双腿悬吊着,腰部和下身便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玉茎也微微挺了起来不住颤动着,一副无力防备的样子。
义律轸看了凤然那怯弱无助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个强烈的念头,就是要好好疼爱保护这个人儿,他实在不该受到半分伤害。
义律轸三两下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有些粗糙的手掌熟练地爱抚着爱人的身体,并开发着他后面的mì_xué。凤然感到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直击自己的大脑,嘴里发出情欲难掩的呜咽,义律轸还没有把自己怎么样,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在渴求义律轸了。
义律轸见了凤然这情意萌动的样子,挺动分身缓缓进入了凤然的体内,双手按住凤然的身子,不让他乱动,开始慢慢抽送起来。过了一会儿,见凤然适应了,他才放心地尽情chōu_chā。
凤然的双腿悬在空中无处着力,修长的双腿在强力的冲撞下不住摇晃着,显得分外无助,凤然的身子也被他剧烈的动作顶得的不住晃动,但义律轸强有力的双手将他紧紧固定住,让他在自己的掌控中承受爱意。
凤然就在义律轸这样强势的占有下感受着高潮的降临。
凤倾城很快就找到了义律彦三兄妹,几个少年热闹地玩到了一处。
义律彦英气逼人,作为家中的长子自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度。义律晴十四岁,女孩子本就早熟,令她有着少女特有的妩媚,但页丹族民风粗犷,所以义律晴同样有着一股爽朗果敢的气质。
小弟义律辛只有十三岁,他特别喜欢粘着凤倾城这个比画中的人还美的哥哥,还经常冲着凤倾城流口水,一见他这个花痴模样,义律彦就会拎起他丢到一边去,而义律晴则会拧住他的耳朵将他扯得远远的。
几个人打了一会儿弹子,义律辛说:“城哥哥,你知不知道二姐正在学女工?她前几天还绣了一个帕子,上面乱七八糟也不知绣的是什么,要么你看看去?”
义律晴一听立刻红了脸,啐道:“小孩子知道什么?给你看也看不懂。”
凤倾城有些好奇,义律晴一贯不亲针线的,现在居然拿针动线的,也不知能绣出什么,便拉着义律晴要到她房中去看。
义律晴拗不过他,只得带着他们到自己的房中,拿出一张雪缎的手帕给他们瞧。
义律辛在旁边偷笑,义律彦也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只有不明就里的凤倾城当真认真看着那缎子上一团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迟疑地说:“这是一只野鸭吗?”
义律晴一把抢过帕子,气急败坏地说:“什么野鸭子!这是一只鸳鸯啦!”
凤倾城虽然想象力丰富,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那团东西和鸳鸯联系在一起,他满脸疑惑的神色,但还是昧着良心安慰着义律晴:“原来晴妹妹绣的是鸳鸯啊!果然有一点样子,刚才是我没看出来,不好意思。”
眼见自己妹妹的脸涨得通红,义律彦有些不忍心地说:“二妹刚刚才学刺绣,弄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城儿,我阿玛刚刚得了一只海东青,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凤倾城一听有海东青,立刻就来了兴致,他一向喜欢这些神骏的东西。
四个人一起来到了后园鹰房,义律轸的这只海东青果然不同凡响,它羽毛如铁,爪如钢钩,尖尖的喙被磨得十分锋利,一对眼珠极其灵动,神异非常,尤其是普通的海东青都是青黑色,而这只海东青的头上则长着一簇白羽,十分漂亮。
海东青圆溜溜的两只眼睛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四个少年,它这机灵的样子引得几个人愈发好奇,义律晴伸手便要去摸它背上的羽毛。
海东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当快接触到的时候,它猛地一伸头,尖利的喙便啄上那只白皙的手,义律彦连忙抓住义律晴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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