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义律轸和凤然。
义律轸送凤然回到公主府,离光见他们浑身是血,心中一惊,忙传御医来医治
凤然身上没有多少伤,很快就敷上药包扎妥当,义律轸则有几处很深的伤口,御医忙着给他止血,又敷上清毒生肌的药膏,然后细密地包扎上。
看着那些及骨的伤口,凤然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遇刺时义律轸将他挡在身后的情景,这不是义律轸这般维护,自己身上不知要挨多少刀。
义律轸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笑道“幸好这些刺客的刀剑上没有毒药,否则可就麻烦了。”
凤然将脸扭到一边,闷闷地说:“这话一点也不好笑。”
义律轸见他使性子,知道凤然今天也十分紧张,忙笑着劝道:“好在野兔和狍子还带在马上,晚上还有得吃呢。不知义律征他们怎么样了。”
凤然沉默。一年多以来他已与这些侍卫十分熟悉,尤其是义律征和义律远,不但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还要关心他的生活起居,自己已将他们当成了朋友,真不希望他们有损伤。
这时外面走进几个人,正是义律征等四大侍卫。
义律轸和凤然都心中一喜,义律轸关心地问:“你们回来了,兄弟们损失大不大?”
“禀将军,十六名侍卫有五名阵亡,四名重伤,其他都是轻伤。”义律征答道。
义律轸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该死的刺客这般可恨,伤我北凌勇士!若让我抓住他们,定将他们剥皮拆骨,千刀万剐。!死去的侍卫要厚加抚恤,受伤的要好好医治,尤其是那四个重伤者,绝不能出问题。”
“是,将军。”义律征恭声答道。
“看来最近是有些手软了,才让那些敌国的奸细有隙可乘,居然敢到京城撒野,不让他们流点血,这些人是不会老实的。”离光冷冷地说。
凤然惊讶地看着满脸森寒的妻子,离光一向对他温柔体贴,从没见她这个样子,凤然觉得自己面对的好像是另一个人,不再是熟悉的妻子。
离光注意到凤然的讶异,马上收起了脸上的冷杀,轻抚着凤然的手,道:“凤,你累了吧,先回房休息吧。今儿打的这些野物着实不错,让厨房整治了,晚上我们同轸将军一起尝尝。”
凤然看着义律轸,犹豫着说:“可是轸…”
义律轸一笑,道:“凤,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公主还有事要谈,回头再来看你。”
凤然只好答应,由侍从陪着回房去了。
见凤然离开,离光和义律轸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锐利了起来。
离光问:“轸将军,今天遇刺的经过如何?”
义律轸便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道:“最可恨的是这些人看出我关心凤,竟然专门攻击他,想扰乱我的心神,好在凤没受什么重伤。”
离光听了,脸色也一寒,道:“贼子们倒也精明,那么你能不能看出他们的武功招式源自哪里?”
“他们的招式舒展流畅,有些像大月的招式,不过也不能据此完全判定。”义律轸谨慎地说。
离光点点头,道:“轸将军言之有理,我让人去查查现场,希望能查出点什么。京城四周也要严加盘查,说不定能将这些人连根拔起。”
“有劳公主了。”
“何必客气,都是为北凌效力。”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离光便去安排布置,义律轸则进房去看凤然,见凤然已经松弛下来,疲倦地睡了。
义律轸深情地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凤,你是我心中最柔软的一块,是我身上致命的弱点,那些刺客看得可真准,不过,凤,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但你难免要受些委屈了。”
第十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义律轸和离光都比较忙,虽然两人并没有对凤然说什么,但凤然却猜到他们是在追查刺客的事。
对这件事,凤然真不知自己该站在什么立场,那些刺客杀死了几名平时一直谨慎保护自己的侍卫,四大侍卫也受了伤。尤其是义律轸,肩膀和手臂着实伤得不轻。那些人也是要杀自己的,义律轸和离光所做的并没有错。但那些人毕竟是为了月国,才来刺杀敌国大将,比自己要忠烈得多,因此凤然又打心底里希望他们能逃脱,不要落到北凌人手中。
他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抚在他肩上,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凤,你身上有伤,怎么不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偏偏还站在窗子边,现在天气虽然渐暖,窗缝里还是会透进寒气,可别着了凉。”
说着凤然便被拥入一个宽厚强健的胸膛。这般关心他的男人除了义律轸还会有谁。凤然温顺地靠在义律轸怀里,并不乱动,因为义律轸身上有几处伤得颇重,虽然已经敷了上好的伤药,但若不小心碰触到伤口却仍是会流血的。
凤然可以想象那墨绿的外袍下用白布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身体,和义律轸比起来,自己身上的几处刀伤简直就是只划破了一点皮,但义律轸却浑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反倒把凤然的轻伤看得比什么都重,每天都要来看他,陪他说话,怕他心中留有那次刺杀的阴影。
凤然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义律轸,义律轸一心一意对他,他却总是想帮助义律轸的敌人。
义律轸从旁斜觑着凤然的脸色,便知道爱人心里又不好受了。凤然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个爱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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