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他从没真的想过要反抗离光,此时只能隐忍地望着离光俯在他头上的脸,心中迷惑不解,离光很少在性事中折磨他,偶有的几次也是点到即止,只为了增加一些情趣,不知今晚为什么这么忍心?
离光看着他那委屈难过的样子,心中一阵怜惜,轻轻吻着他汗湿的脸,低沉而热切地说:“凤,你知不知道是谁在和你欢爱,是谁同你生儿育女?”
“是你。”凤然痴痴地说。
“是谁耗尽心血为了你,是谁可以与你共度一生?”
“是你。”
“我是谁?”
“是离光。“
凤然的眼神清明了一些。
离光听了,脸上满是柔情蜜意,柔声道:“凤,你是我的丈夫,我一心对你,也断不许你有三心二意。你这次去皓都可要记住,你的妻子是我,这些年陪伴你的也是我,而不是别人。凤,千万不要伤我的心。”
“离光,你放心,我绝不负你!”凤然喘息着说。
离光笑了,热烈地吻住他的嘴,紧接着凤然便感到自己又被纳入那幽秘销魂的所在,刚刚被强行掐断的欢乐甜蜜又回来了,离光极力的宠爱眷顾很快便令他再也抑制不住,轻声尖叫了一声,达到了高潮。
激情之后,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静静享受着宣泄后的余韵。
离光将凤然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白皙光滑的后背。凤然仍然很年轻,四十岁的他,身上混合着青年的深情和成熟男子的稳重气韵,而常年生活在重楼深院,则令他丝毫不染尘世中的沧桑,而是多了一份干净温柔的气息,温润澄澈得就好像春天的溪水,细品之下便有淡淡的酒的甘冽,怎不令旁人女子心动?
尤其是他回到皓都,一定会见到前妻罗琼采,凤然本就对她有情,这些年来又满心愧疚,两人相见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离光满怀忧虑。如果可以,她真想将丈夫锁在府中,只由她一个人安慰照料。但先有义律轸,现在又是罗琼采,令离光心中满是酸楚。所以今晚,她才要凤然表明心迹,这样她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第二天早晨,凤然要启程了,离光千叮咛万嘱咐,就怕他在外面出事。
令凤然惊讶的是,紫澜也来了。
她慈爱地看着凤然,道:“你如今离乡二十年再去月国,一定会颇多感触,若有人说了什么闲话,千万别堵在心里,自己的身子是最重要的,一定要平安回来才好。玄儿去了的时候,要哀家把你当做另一个儿子来看待,这些年来,哀家一看到你就想起了玄儿,也是用对儿子一般的心来对你。凤然,月国是你的家乡,北凌同样也是,这里有你的长辈,你的妻儿和男夫在等着你,你一定要好好回来!”
凤然望着这位慈祥而睿智的老人,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激,这些年,他同紫澜这位北凌最高权力女性虽一直保持一定距离,但却仍能感到她对自己的爱护,那种感觉虽不浓烈,却很温暖,就像深秋时一碗热奶茶,暖着人的心肺。这次如果不是她,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回去。
在这一刻,凤然真的感觉紫澜就像自己的母亲,那样的坚强而慈爱。
他充满感情地说:“请母后放心,儿臣一定尽快回来。”
紫澜含笑点头。
离光将丈夫扶上马,见他仍不住向四周张望,知道他的心意,便劝道:“轸将军说过,最近军务繁忙,今天来不及送你了,你就不要等他了,等你回来再让他给你赔不是。别不开心了!”
凤然脸上一片抑郁,沉默了一会儿,赌气似地说:“谁稀罕他来送,他一辈子不来见我才好!”
离光见他这样不开心,便笑着说:“你这是要回去看亲人的,可要高高兴兴的,瞧你现在一脸委屈的样子,弄得别人还以为你不想回去呢。况且轸将军一样那般待你,纵然有什么照顾不到之处,你也放开一些,别同他计较才是。我敢说等你回来的那天,他一定准备了三车的好话来迎你呢,那时再摆脸色也不迟。”
凤然虽然心中满腹委屈埋怨,闻言也不由得笑了出来,脸色稍稍开朗,催马走上官道,向月国进发。
凤然坐在马上,望着远方的山川林木,心中一阵爽朗。这些年来,他很少离开兴京城,顶多是到城郊山中游玩,因此现在真像小鸟出笼一般欢快自在。再加上二十年的愿望终于能够实现,凤然满心欣喜激动,浑身轻快,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他这次出使带的人着实不少,不但有义律征等四大侍卫,还有越宁和筝云,筝云一向统管内宅,让她来安排凤然的饮食起居可谓人尽其才。这些人多年陪在凤然身边,都和他有很深的感情,现在看他兴高采烈,都相视而笑,感觉十分欣慰。
整个上午,凤然在马上看着四周的风景,因为精神很兴奋,所以也不觉得累。但到了下午,他就觉得有些疲倦了。
这些年他很少这样长时间骑马,虽然也同义律轸和离光到郊外骑马射猎,但时间却没有这么长,中间也常常休息,况且义律轸若见他面有倦色,便会借亲近之机将他抱在怀里,让他舒服地享受游玩的乐趣。但此时在侍卫们面前,他只能硬撑着,毕竟自己当年曾是将军,不想显得那么娇贵。
几个侍卫都看了出来,义律征向前一提马,低声道:“驸马,路途辛苦,您又大病初愈,还是到车里休息一下吧,否则路途漫长,怕您吃不消。”
凤然一听这话,满心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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