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终于來了,还算得上守时。”楼飘雪笑着看着离无渊,她的眼睛里面多少都有一点热热的情绪。
离无渊有一点拘谨,不知道为什么会拘谨,就算是故作大方也沒有办法抹掉的拘谨。他也是在笑着,看着楼飘雪回应道:“我并不喜欢迟到。”离无渊的确一点都不喜迟到,虽然他也讨厌早到,现在水动的计时器才刚刚走到戌时。在那一刻略微停留,又向前走去。
时间就是如此无情的存在。
楼飘雪不说话,只是斟了一杯酒,手腕柔滑如玉,被子晶莹透彻,里面装着漂亮的酒,看起來是艳丽的迷人的:“先敬王爷一杯,想王爷满饮此杯。”
“嗯。”离无渊伸出手去接了圆杯,有意无意之间,两只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随即又分开了。这只是一个微笑的动作罢了,甚至不会引起外來人的震动,但是却让离无渊颤抖了一下。
他并不是不近美色的人,但是他不知道会从一个女人身上散发出如此集中的如影随形的性感的魅力,就连碰一下手,都是让人心驰神摇的,何况是一亲芳泽,必定会让人****。
他看看楼飘雪,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怎么能不说些什么呢?一定是要多少说电话的,无论是自己想说不想说都好,他只是笑着询问:“公主怎么就这般急急回国了,可是我这里有照顾不周之处?”
毕竟这是他可以说的话題,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话題,本來其实就是匮乏的,沒有什么话好说的,但是异性之间又是吸引的,让人好奇的,想接近的。
不过总有一些沒有办法接近的地方,沒有办法爱的人,沒有办法达到的彼岸。
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如此的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沒有,只是我父皇召唤我快回去罢了。”楼飘雪只是推说着自己只是父亲召唤而已,其实真真的原因,谁都不知道,有些答案,是谁都看不见的。只要不说,别人都不会知道。
离无渊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笑着问:“这边的风土如何?不知道公主可否喜欢。”
其实等到要走了才问如此的问題会是怪异的,但是他还是安之若素的问了出來,虽然他自己也明白这是一个很差的问題,对待楼飘雪这么聪明的人,是不用问这样的问題的。
不过其实大家要不就什么都不必说,只是寡淡的相对,也能够过完这场玩晚宴,只是终究是不甘心想说些什么罢了。
但是究竟说些什么,谁也不知道。离无渊只能尝试着,寻找一个相近的话題,能够沟通,能够交往的话題。只要过了今晚,就不用再看到楼飘雪了,他的危险就从此解除。
“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王爷对这里的好东西有什么推荐?我只是想來找一个夫君的,但是我怎么都找不到。”楼飘雪幽幽的说着,她就要走了,但是偏偏还说这样的话,给人的感觉是奇怪的。
但是就算是奇怪的又怎么样呢?离无渊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我们东离的还未婚娶的青年才俊,非十三王爷离无道莫属了,不知道公主可否对他有印象?”自己大难当头的离无渊把兄弟推到了前面当挡箭牌,喝下去的酒暖暖的卡在心里。
第一百二十五章 倾谈
暖暖的酒卡在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热力散了开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还是暖洋洋的。离无渊拿起镶着金边的筷子,沉甸甸的无比坠手。他伸出手去,夹了一块肉。看得出來这些碗里面的都是精华之中的精华,完全不需要挑选,虽然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但是面前的食物真的非常精巧,非常典雅,并不多,只有离无渊和楼飘雪两个人,两个人的模样都是漂亮的,精致的,相对看起來都是美貌的。
楼飘雪看着离无渊,笑容是贴切的:“王爷可不知道,我这次來东离其实是已经有了心中的人选的,只是那人并不是很明白我的心情,不知道王爷可不可以为我向他转告一下?”这话的语气里面颇有一种挑衅的味道,叫离无渊不知道如何招架。
离无渊只能默默的报以笑容:“是的吗?不知道他是是谁呢?”
“这个人吧,”楼飘雪把脸贴近了离无渊,她的耳边晶莹的环佩叮当,长睫毛忽闪忽闪的漂浮着,头顶上的夜明珠照耀着她的脸,睫毛在她的脸上拉出长长的阴影,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但是她实在是太娇艳,让人忍不住想怜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离无渊知道她的意思,其实这么久,也就是为了说这个意思,然后呢?他成为了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然后呢?其实好像是沒有什么然后的,这只是一个用來交换的筹码,自己真的以为会有这么的美人送上门來吗?除了刘氏,应该沒有人深爱自己了。爱,那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子的爱情,更加不是容易获取的成分。
离无渊回想起小时候听的娘亲讲得狐妖的故事,美丽的狐妖想吸取男人的精气,于是化身为美丽的女子來诱惑那些想入非非的穷书生,以此來吸干他的阳气。其实这也是一种诱惑,像是美丽的珠宝和无数的金钱一样让人疯狂的诱惑。
面前的楼飘雪也是一样的一个诱惑,离无渊不知道她來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已经知道了沒有办法在她身上占到便宜,就算是西楼的唯一的公主又如何,有一天还是会成为女王的。不知道可以可以母仪天下,但是却一定是女王,那种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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