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呢?自己或者好一点,沒有办法相爱,就只能默默地保护她安好。生活里有太多的不心甘不情愿,都是无可奈何。
或者遇上这个人,就是自己内心的一次疯魔,明知道其实自己是不应该爱她的,但是爱情就是如此的毫不讲理的发生了。
陶染担心着苏洛漓,他不觉得苏洛漓会是一个厉害的女子,在自己爱的人眼里都是盲目的,因为爱就会觉得对方永远都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子,如果沒有周详的照顾,就会受到伤害,而对于自己爱的孩子,一点点的伤害都是不能被允许的。
苏洛漓的魂魄飘飘荡荡的飞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这么的感觉,反正是自己在梦里飞翔。小的时候时常爱做飞翔的梦境,梦见自己真的可以飞,可以生出翅膀,在空中飞翔,然后一脚踩空了,重重的跌落云端然后带着冷汗惊醒。
这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小时候家中的大人会说这样会让人长高。当然事实是不是这样一早已经不可考了。
世界上太多不可考证的事情了,还是不要太纠结的好。
苏洛漓來到的地方,就是自己曾经摔落了的山崖,她站在山崖的上面向下看,非常的高,但是看起來一点也不怕人。她就像是自己早已经准备好了要來到这里了,所以就这样站在山崖下,这是摧毁了自己的第一段生命的地方,这么高,却是这么的可怖的地方。
她慢慢地飘下了山崖,像是要找寻自己的遗骸,一个人,沒有死,却來找寻自己的遗骸,这种话语,从來都是说不过去的,但是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还是会让人觉得很诡异。苏洛漓慢慢地走下去,头还是有一点疼,但是不要紧,自己这不就是能够回家了么?
自己的家在哪里呢?自己的身体算不算得上自己的家呢?就算是有这么多的艰难险阻,能够回到原來的属于自己的地方是不是一切都会好的。在那个世界里面有太多自己的不习惯的事情,让自己时时刻刻都无所是从。
但是回去就能一切都好么?自己还能回去吗?苏洛漓走到了山崖的尽头,不由得在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惊呼,自己的尸体散落在山脚下,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沒有人來巡视是不是有人跳了崖,但是她看到了自己曾经用的身体。
无论一个人多么薄情,但是对自己曾经使用的身体还是会有感情的。因为人无论做些什么,都沒有办法离开自己的身体。苏洛漓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腐烂了,只剩下苍苍的骨架,还有小虫在爬來爬去,非常的可怖。
她想哭,却像是失去了掉泪的能力,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刻來到这么的一个地方呢?这真是一件太过于讽刺的事情了。想逃跑都沒有办法逃跑,整个世界都是荒谬的,都是回不去的。
就算是回去,回到那里呢?自己的肉身已经损毁了,总不能再度附上别人的的身体。苏洛漓看着自己已经成为了这样,只是心中悲伤无限。头极度的疼,在梦中惊醒过來,当然其实醒來和熟睡并沒有实质上的区别,毕竟只是自己的一种状态罢了。
苏洛漓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醒來,看着眼前悬挂着的罗帐,自己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活着终究是幸福的,虽然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忘却尘缘。
但是尘缘何尝是这么难忘记的,剃度修行,这么艰难的仪式,无非也就是想自己忘却我执罢了,但是世界上谁又是不执著的呢?天下熙熙,终为利來,天下攘攘,终为利往。世界上的真理大抵如此。
只要还是活着的,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好好的,就该要感谢自己的生命。
苏洛漓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陶染在门外悄悄地注视着。场面是安定的,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和谐。毕竟有情的人,不一定可以成为了眷属,沒情的人,也难说是不是会成为陌路。
苏洛漓再度慢慢的睡去,这一次睡得很熟。因为沒有理由可以睡得不熟,所有的心中最隐秘的问題已经有了答案,自己在都已经回不去了,自己永远都只能做现在的自己。
就算不是一个好的,一个自己渴望的自己,但是至少这也能算是一个健全的自己,这就已经足够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哼哼的选择
两人对望了一下,当然目光是不能够代表自己主要的思想的,其实目光的作用是很浅薄的,除非两人早已经有了心意相通的百般默契。这是一般的朋友做不到的。好的朋友,需要伴随着自己一起成长。
人在自己慢慢长大的过程之中,就会变得深沉。其实也是时间慢慢变得不够用和紧张。因为小的时候,总是会觉得今天过了不要紧,还有明天。长大了才知道,我们手中握着的,是永远握不住的今天,所有的明天,都是和今天背道而驰的错觉。
当然说不定生命就是一场错觉,人人都生活在自己编织的虚无里面,不得脱身。
离无道先开了口:“我们顺着河流的上游走过去如何?”
河流的上游,一般都是河流的发源地,地下的水,全都是靠修建而成,想來还是都会有一个发源的地方的。当然这个地方在哪里并不是那么的明确,但是肯定会有这么的一个源头,或者这个源头,也会是这里的门口。
刘安想一想,回答道:“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已经表达出了自己心中完全的理解。因为自己认为这是好的,这就是好的,如果自己认为这是不好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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