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象鼓励一个十七岁的小亲兵一样表扬你几句?!
真不想理他,可多年的礼教养成已经成了骨子里的习惯——受了人家恩惠,总要表示谢意。于是,我轻轻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肯定。
得了我的首肯,他好像挺高兴的。翻身下床去,一会儿搬了个拳头大的霓金小香炉进来放在枕头边。
淡淡的薰香袅袅地,从精雕细刻的龙纹间溢出,弥漫在帐间。香气游荡到鼻端,瞬间惊得我汗毛耸立,睁大了双眼。
这怎么可能?!这北庭皇帝洞房中用的竟然也是普里香!
耶律丹真似乎认定我会惊喜,对我的反应十分满意,得意洋洋地问我,“怎么了?这香料不是你最喜欢用的么!”
我扭开头,暗自腹诽。这普里香是南朝宫廷御用的东西,只有皇太后许可了才能使用的皇家密药。什么时候成了我喜欢用的东西了?!
算了,也不定是哪个臣子献殷勤,偷出来卖弄的。反正他也不知道详情,我也没必要跟他解释。
耶律丹真兴致高昂,又摸出一个阔口小瓶,拧开盖子,用手指挖了些药膏去涂抹我的后庭。瓶盖就随手扔在香炉旁边,我看见那上面还粘了些透明的东西。
他小心地涂抹着,动作很轻。手指过处,有些微的刺痒,药里应该含有催情的成分。我有些怀疑他是否有这方面的经验,忍不住出言提醒,“他们没给我清洗里面,你不嫌脏么?”
“不用洗!”
耶律丹真的话音里把握十足。手指仔仔细细把我里外抹匀,还不放心,拿出个凉凉的小棒,沾了药膏往我的深处涂抹。“你这几天吃的东西,就是清理肠胃的,……看!里面很干净。”他把小棒抽出,自己看看,感觉颇为满意!
我想起那一碗碗滑溜溜的浆糊,难怪什么味道都没有,吃得没滋没味,原来是这个目的。
动了动手腕,我对他说:“你给我把绳子解开吧!”
我不喜欢他这样处处为我着想,我不需要这样貌似体贴的柔情,我已经深深厌倦了这样的游戏。“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皇后,自然也就答应了床榻上的事。你想做什么便做吧,不用这样顾及我!”
我需要摧枯拉朽的力量将我撕碎,逃离这恶梦一样的情惘。
“天行!”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声音里是万民之主的威言与恫吓:“不要拿我和任何人比!”
我无语。
耶律丹真似乎也失了兴致,坐在那里不动。半天才转回心思,将手中的玉瓶、小棒扔在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脱罢衣服,他的手重新抚过我的腿,指尖落在脚踝处的绳结上,犹豫了片刻,“还是绑着吧!……这样算我强迫了你,……你的心里,会不会好过些?”
我在心里叹气。
他分开我的臀瓣,“夫妻行房,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事。我知道你并非自愿,本来也不想辱你。只是今天已经昭告了天下,诸神见证。如果不行房,恐有伤国体。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委屈了你!……”
没办法,又是没办法!我恨死了“没办法”这三个字。不知我前世做了什么孽,让这几个字阴魂不散,如影随形缠定了我,走到哪里都甩不开。
“别说了!”我爆喝,心乱如麻。“要上就上,不上就给我下去!”
耶律丹真不再说话,我听见他沉沉的呼吸。跟着,他一个挺身,坚硬如铁的yáng_jù便刺进我的身体,直插到底!
我痛得全身都在抽搐,本能的绷紧肌肉,屏住呼吸。汗水无声无息渗出皮肤。
他从我体内抽出利器,停在肛口,一息之后,再一下抵入,贯穿到底。……
直击心肺的绞痛瞬间又夺走了我的呼吸,眼前金星乱闪,几乎要昏死过去。
不待我缓过气,他又抽出,跟着,再狠狠地刺入。
我闭紧双眼,死死咬住牙关,运力绷紧四肢上的绳索,企图借力疏解剧痛。
四肢肌肉绷到痉挛,汗水涔涔而下,落入身下绛红色丝绢床单中,濡湿的一片。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贴在颊边,遮住我的脸。
刑罚般的交媾中,谁都不出一声,比武般胶着着。
他的长发在我的背后扫动,有力的臂膀按在我身体两侧的床褥上。身体涌动,频率越来越快,进出的距离虽然收短,不再长得令人胆寒,力道却依然凶猛。强硬无比的阳物,一下一下,几乎要撞碎我的内脏。……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折磨会无休无止,而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到天亮的时候,他却射了。一股股热液喷在我的身体里,能感觉到他的肌肉都在颤抖。显然,他禁欲很久了。
喘息着,耶律丹真起身抽离,我也缓缓的松开呼吸。
他的呼吸依然急促,抖着手,解开我四肢的绳扣。刚要下床,又想起什么,转身从床里高高的被垛上拉过一条轻薄的羊绒缎被随意搭在我的身上。也不说话,起身下床,抓过旁边早准备好的睡袍披在身上,开门走了出去。
我就着被捆绑的姿势静静地趴着。全身上下,象被石磨碾过的豆子,瘫软的一堆,已经没了形状。腿间,有粘稠的液体缓缓滑出肛口,粘在周围的皮肤上,粘粘腻腻的触感就像纠结不清的心情,让人摸不得碰不得,厌恶又无奈。
那夜,耶律丹真没再进来。我一点点收拢四肢,侧过身缩成一团。
透过幔帐未合拢的缝隙,我能看到桌上的红烛。描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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