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没发生什么,实际上我只是搂着他,用一个过来人的成熟,无言的安慰他。
世界上这样的人不多,他们取得了常人不能企及的成就,但是内心却被一个小小的问题束缚着不得自由。就像是金庸笔下的东方不败,在一个武的世界,他得到了不败的名头,而实际上呢,他想要却得不到。要我说来,即便得到了也很难守得住。更何况用果去种因,这是个注定的悲剧。哈哈哈,说得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我得分享给你,我的朋友。
故事是这样的,讲的是有一个人去参加一个交易会,他必须的去参加,为什么呢?因为他得了病,而那个交易会里有人正在出售可以救他命的药,可这个交易会有个变态的规则:每个进去的人都得把全部的钱留着入口!那个人心想:没有钱怎么买药呢?可是没办法,不留下所有的钱,是绝对不可能进去了,难道要他和救命之药咫尺天涯?不不不,“我得进去,然后,或许我可以抢一颗药,对的,我一口吞了,谁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如此,他留下所有的钱进去了,他找到了他的药,但是怎么样呢?卖药的摊位比入口的安保强太多了,他根本没办法啊,他看着药泪流满面,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咫尺天涯,这时候才明白他在第一个关口的时候就该抢进来,用钱迅速买药,然后哪怕被入口的保安扔出去,才算是达到此行目的。
这个正直的男人,十分纯粹,不像我,他是个天生的······,我的意思是,女人对他来说可能就像舞池里的小西装一样,或者更彻底一点,仍由他跳再艳情的舞,脱得流光也没有那种吸引力。就像人不可能对着月亮发情一样,我们赞美它的美,不能心生绮丽,毕竟月亮它不是个人。悲剧的是,这个男人近期才认清这个事实。你说,除了安慰,我还能做什么呢。
毕竟,他已经结婚了,有了一个妻子,双方的父母亲如一家,妻子温柔贤淑,无可挑剔,是公认的和谐家庭典范。所以说,生活总是如人饮水,味道如何也只有自己那根舌头才知道了。
上海真的不错啊。但是我得回成都了。堕天使打电话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她希望我能去参加。你知道的,她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我不能拒绝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几天的相处,小西装没出我所料地投进了女人的怀抱,实际上我才知道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又在一个大学读书,而且是同系同班的同学,哈,两个高材生。说实话,如果我以前会为小西装回归正途而高兴的话,那么现在我真的······,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画家和那位女老师也是青梅竹马,也曾经是同班同学,不过可能画家曾经在酒吧跳舞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带走了他,毕竟他比小西装吸引人。他妈的。我有一种亲手改变了画家的过去的感觉,这让我感觉十分怪异,就像是······,算了吧,我实在不知道这他妈的该怎么描述。
从回到成都至今,这段时光在我人生之中不过厚书之一页,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沧桑,上天真是会调教人啊。
那天我赶到教堂,婚礼还没有开始,但我的堕天使已经脱下了黑色的裙,换上了雪白的婚纱,她的长发被绾了起来,被细纱遮住,五官被点缀得明艳,雪白的脖颈和浑圆的胸脯如同夕阳最后一丝明光般让人移不开眼,我的女人就要嫁人了,褪去了堕天使的美,变成了穿水晶鞋的辛杜瑞拉。我为她戴上了我的礼物,一条蒂凡尼的钻石项链,她变得更加璀璨。她说她真想看看她的初恋长什么样子,我说:“很帅气。”她说她知道,因为她的朋友们曾经那么羡慕她。说到此处,她无神的双眼滚落了晶莹的泪珠,当时我想,她的泪真美,比项链上镶嵌的钻石更夺人心魄。“完美了。”我这样告诉我自己,“再也没有比这更美丽的女人了。”
说来惭愧,堕天使的丈夫坚决要求我作为他们的伴郎,我甚至穿了他为我准备的白色西装。尽管我爱白色,但我几乎从来没有穿过白色,好吧,当我被白色的西服弄得很不舒服的时候,堕天使从这么朝着我······朝着她的丈夫走来,你简直不能想象那场景之美。不说别的,只说她坚定而细致的步伐吧,她丝毫没有看不见的迟疑,坚定的,细致的,缓缓地,微微昂首挺胸,如同踏水而来的凌波仙子,而她长长的雪白裙摆均匀的、椭圆的褶皱,就是她踏出的水波。作为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我迷醉在一个女人的婚礼之中,我放任自流,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有一个穿着如此的婚纱的美丽新娘。
誓言已毕,新人交换戒指,落成圣神一吻。我茫然四顾,不期望地,我与画家四目相对。他穿着浅灰色的西装,换了一副金丝眼镜,欲言又止,他的手挽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熨帖的裙子完美地勾勒出了那个女人肚腹的曲线,那是另一种美,却叫我不能直视。这一刻我才发现,我肚腹上的伤好了,可心不好过。
我再也不能见到画家,和他的女人。我甚至不能远远地听见他的声音。
堕天使的婚礼是完美的,尽管那个小教堂略有些破旧,但在我看来,这种破旧即衬托了她作为堕天使的美丽,又反衬了她作为辛杜瑞拉的美丽,正是见证这种转变的最合适的殿堂。不得不说,在这场天上地下唯一的婚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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