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错了。
“阿宛?”看到眼神发愣的夏侯命宛,花晓色不满地唤道。
“你不能动他。”夏侯命宛说。
花晓色负气:“我说过,他要是敢跟过来,我一定杀了他!”
夏侯命宛不再说话,看着窗外的远山。
花晓色有些着急:“阿宛?”
没有回答。
“阿宛……”
花晓色心里恨得紧,眼下却着急地跺脚:“好了阿宛!等我们离开桑阳城,我要是再看到他,再不会轻饶!”
夏侯命宛转头,平静的看了花晓色一眼,又转回去,看着远山,不言不语。
花晓色好不容易等到夏侯命宛的原谅,如今却似乎又要陷入僵持,花晓色不愿不甘,只好委屈地说:“阿宛,我不动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杨柳依依,绿芽新胚,雕漆阁楼,精致华美。
路途并不远,凭着夏侯命宛口述的建筑特征,花晓色让人找了一条安静的路,驾着马车缓缓而行。
“你在这里等着,没有叫你,不要进去。”夏侯命宛说道。
花晓色不满:“为什么?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我竟见不得了!”
“自然……是美人。”夏侯命宛淡淡的笑起来,隐约散在风中的些许无奈在眨眼一瞬消失殆尽。
“多美?”花晓色问,“不过是个人罢了,还能美过天仙?”
夏侯命宛认真地看着花晓色:“姑娘不喜外客,若是唐突了佳人,她只会怪我,而不是怪你,我不会进去太久,她身子不好,问候一声我就出来。”
花晓色无奈:“好吧!”
轻轻叩门,开门的小门童探出头来,夏侯命宛温和地说:“请通报你家姑娘,夏侯命宛来访。”
“公子稍候。”门童关好门,小跑着往里去了。
花晓色叉着腰走到夏侯命宛身边:“好大的架子。”
“人嘛,总会有点姿态的,何况是美人。”
“我就不信她多美。”花晓色略带着醋意。
门童却十分恭敬的开门,鞠了一躬:“公子请。”
果然,夏侯命宛进去后,门又关了,压根没有因为花晓色是和夏侯命宛一起来的,而问一句要不要进去,也没有说一句,不能进去,整个阁楼之前,就好像只看得见夏侯命宛一个人一样。
走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闻着满院子的花香和药草香,夏侯命宛越来越悠然。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这里的一切,都是从他的妹妹口中得知的。
然而,夏侯命宛没有想到,在正厅等候的人,出了病神医常折柳之外,竟然还有自己的妹妹——夏侯含宓。
这一刻的夏侯命宛,有了几分迟疑,却在看到常折柳的眼睛之后,淡然处之。
“阿宓,什么时候来的?”夏侯命宛问。
夏侯含宓看到自己的兄长似乎脚步有些虚浮,便往前几步相迎:“与你同一天出门。”
“所以,是你将他带走的?”夏侯命宛问,他其实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在狼谷遭遇一切之后,夏侯衾容没有出现,没有及时地来嘲笑他。
“我只是想来这边住几天罢了。”夏侯含宓答,然而,兄妹之间,尽管性格诧异太大,却也无须赘言。
“折柳姐姐,近来可好?”夏侯命宛终于问候了这个阁楼的主人,一个病态却美丽的女子。
常折柳略显苍白的脸上勾起笑意:“老样子。”她和夏侯命宛不过是因为夏侯含宓而相识,本身并没有多大的交情。
常折柳比夏侯命宛大四岁,按长幼,夏侯命宛唤她姐姐,可夏侯命宛的妹妹阿宓却只唤她为折柳。
但事实上,夏侯含宓也很少叫夏侯命宛为哥哥。
“阿宓,可否暂退片刻?”夏侯命宛问。
常折柳却笑道:“是什么话,连宓儿都听不得?”
“阿宓年纪还小。”夏侯命宛答。
夏侯含宓从容的离开:“你们聊。”
常折柳微微仰头,带着高傲:“你知道了?”
“除了折柳姐姐你,他不会信任其他人,也只有折柳姐姐的手艺,才能让他拿得到,又看得上。”夏侯命宛答。
“那你今日,意欲何为?”常折柳无所畏惧。
夏侯命宛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将右手边的茶杯推了一点点:“只是想要劝诫姐姐,适可而止。”
“哦?”常折柳冷笑,“你的底子都空了,拿什么来‘劝诫’我呢?难道,就凭门外的那个人?”
“姐姐是阿宓的朋友,我不想阿宓唯一的朋友染上污秽。”夏侯命宛从容而答。
常折柳突然叹了口气,眼光里藏着唏嘘:“我又何尝没有想过,有一天宓儿知道了,会不会恨我?可是夏侯命宛,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只要是他说的,我就愿意去做,哪怕,他一直都是在利用我!”
“何苦?”夏侯命宛想起了水凝霜,可能,她和水凝霜也很像吧!
“你不懂,一旦爱上一个人,便没有理智可言,他说什么,我想都不会想就一口答应他,尽管之后会愧疚,可我不悔。夏侯命宛,你怨我也好。”
“都说女人最是敏感,你可知,他真正爱过谁?”夏侯命宛试探地问。
常折柳却摇头:“他……不悔爱上任何一个人。”
“或许……”
“小姐不好了!”夏侯命宛话未说完,便听见外面有人飞快地跑过来。
“好好说。”常折柳十分冷静。
“刚才门外的人闯进来了!”门童喘着粗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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