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黎低下头,绞着衣角,“刚成亲那会儿是好的,夫妻俩伉俪情深,琴瑟和鸣。可没过几年,小姐的父亲去了,卖画郎便开始流连烟花之所,渐渐开始打骂自己的夫人。
痴心一片结果换来什么呢?相公再娶,而她只能独守空房,夜夜垂泪至天明。最终,有一日清晨,家里的奴仆在湖里发现了她的尸首……”
顾昔不曾想过,他院子前面的那面湖里,竟然有这么些的故事,有过一个沈黎,还有位妇人也投河于此。
“那么你呢?是怎么死的?”顾昔问。
“娘亲死后,我无依无靠。有日晚上经过此处,瞧见她的鬼魂在此处哭,觉着她身世可怜。又因她投河而死,鬼魂去不了地府,投不了胎,我便做了她的替死鬼。”
“呵,你可真傻。”顾昔自然是不信这世上竟会有这么个傻子,甘愿做别人的替死鬼。若换做是旁人,就算再怎么时运不济,也决计不会舍得用自己做了旁人的替身。
便转而又问:“那你在这这湖里住了多久了?”
“也不多,就两百多年……”沈黎嚅嗫,只敢拿余光微微地瞄着顾昔。
“两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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