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龙天衣白天做够了,晚上倒没有如何为难凤翎,这般闹了一次后两人洗了澡便睡了,以往凤翎不管躺在谁身边都难以入睡,没想到龙天衣却给他一种安全感,在他身边,他反而能轻松入睡。
凤翎开始记事起就只有母亲带着他,母亲是个很美的女人,很勤劳,但嗜酒,她在醉酒时回忆着自己的少女时的爱情,她出生江湖,与富家公子相恋,为了嫁入豪门不惜自费武功,有夫君宠爱着,倒也没受多少白眼遭多少罪,直到她生下他,才为公婆丈夫所弃,公婆不承认她生下的妖孽是他们家的子嗣,不断地以语言侮辱她,并很快给她丈夫纳了几房小妾,她负气带着孩子离去,当气消了想回家时,那朱红大门早已死死关闭,再不会为她敞开。
「翎儿,你不姓凤,你姓君,君王的君,这是个高贵的姓氏。」母亲打了个嗝,放下手中的酒杯,对凤翎招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身边来,「可惜你不争气,他们不让你姓君,哈哈。」
小小的凤翎看着母亲,眨了眨眼睛,垂下头,娘喝醉了,她每次喝醉都会这麽说,然后打自己。他可以逃开的,但是不忍心丢下母亲独自狂饮,如果她心里有气,尽管找他出好了。
「小家夥,你连累我被驱逐出府。」母亲捏着他嫩嫩的脸,苦笑了下,眼中含泪,「不过我不后悔生下你,你爹是没心没肺的畜生,竟然不认你是他儿子,他不要你,娘要你,你是娘的心肝宝贝。」
「娘。」小凤翎怯怯地叫了她一声,担忧地看着她,想劝她别喝酒了,她咳得已经很厉害了,他夜里时常被她的咳嗽声吵醒,他很害怕失去她。
母亲这晚罕见地没有出手打他,还抱着他入睡,断断续续地给他说故事,母亲的怀抱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个冬天怎麽过的烦恼,家里的米吃完了,但是他们现在没钱、现在盖的棉被不暖和,他时常夜里被冻醒……
在母亲怀里,这个晚上他应该可以好好安睡吧,幼年的凤翎满足地闭上眼睛,这晚他还是在睡梦里醒来了,不是被冻醒的,是娘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他惊慌地拍着母亲后背,又下床去点灯,幽暗的床光下,他看见被头上满是鲜血。
「娘……」凤翎哽咽地叫了声,忍不住泪如雨下,小小的身子震颤着,他被眼前的触目惊心场景吓到了。
龙天衣看着在自己怀中瑟瑟哭泣的少年,微微蹙起眉,在他怀里有这麽难过吗,怎麽在梦里都哭出来了?
少年的泪水打湿了他前襟,温热的泪投过衣衫浸到皮肤上,竟然让他觉得胸口被烫得发疼。
「娘……」少年梦呓,终于让龙天衣微蹙的眉舒展开来,原来是梦见他母亲了。
「翎,醒醒。」龙天衣拍拍凤翎泪痕交错的脸蛋,轻轻地呼唤。
凤翎十分惊醒,龙天衣一开口,便立即醒了,但他显然不能适应眼前的状况,眼前的场景因泪光而变得模糊,朦胧间只有一张充满关切的脸。
「做恶梦了吗?怎麽哭了?」龙天衣以衣袖为凤翎拭泪,又在他额头亲了亲,他的唇温暖而柔软,凤翎大概还没从梦境中解脱出来,竟然没有避开,不但没避开,还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渴望的东西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就算下一刻他们也许要兵戎相见,这一刻他也抓住了这唯一一点温暖。
凤翎投怀送抱,龙天衣自然喜不自胜,但他也不敢表现得太放肆,他知道凤翎是悲痛之中想寻觅一丝温暖,并不代表他不介意之前种种了,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欢喜雀跃,从小与各色人物周旋,有过关系的男男女女也有不少,却没一个能让他产生这样的心情,简直像个初恋的少年,人家主动靠进他怀里,便开心得飞上了天。
两人都没说话,却都心事重重,再难入睡,龙天衣静静搂着凤翎,直到天亮,这天早上,他竟然没去早朝。
还没芙蓉帐暖度春宵呢,他就君王不早朝,暗自嘲笑了下自己,见凤翎睡着了,不舍得吵醒他,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龙天衣没有立即离去,他端详着凤翎秀美的容颜,心里一片柔软,少年的四肢修长而匀称,腰肢略显纤细,龙天衣伸手比了比,恶趣味地想着他怀孩子的情形,脸上压抑不住地绽放笑容。
他看了半响才离去,凤翎等他一走,便睁开眼幽幽地看着床顶,不知道在想什麽。
这晚过后,两人相处倒是自然了不少,龙天衣没在问过凤翎为什麽会在梦中流泪,之后凤翎每晚躺在龙天衣身边也没在做过梦,都是成年人,尝过情欲的滋味,每晚睡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一番巫山云雨,凤翎算是被动,却也不是不能享受到其中乐趣。
龙天衣在床上的表现总是和他温雅的外表截然不同,凤翎有时怀疑他哪来那麽多力气,比如此时,凤翎已经觉得筋疲力尽了,龙天衣依旧扣住他脚腕,把他双腿向上举起,跪在他面前挺腰占有他身后的秘穴,一次又一次,深沈又有力,凤翎的身体因为他的撞击而摆动着,显得脆弱而qíng_sè,他轻轻地呻吟,无法拒绝ròu_tǐ传来的快感。
不知承受了龙天衣多少次撞击,终于等到他攀上高峰,凤翎才得以解脱。他累得有些虚脱了,闭着眼任龙天衣摆弄他的身体。在他快睡着时迷迷糊糊地感觉龙天衣温热的手在他小腹上依依不舍地流连着。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多月,龙天衣虽然信守承诺让凤翎恢复了武功,但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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