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问。”
正经男说完后不再说什么,帮我连膝盖上的伤都处理好后,带我回到手术室前面,他就和痞气男离开了。可能我的表情太悲苦,痞气男离开时还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
正经男说得没错,我的确一直在逃避。
上一次把心交出去的结果让我余悸犹存,所以我害怕再试第二次。然而,在手术室前等待时,我想了很多,把以前正经男跟我说过的话和严朔做的事都好好的想过之后,我发现,我好像欠了严朔一个名份。
我一只手撑着下巴支在严朔的病床上,另一只手去玩严朔的手指头,心里面想着:严朔,快点醒来,我有很多事要问你。
我都想好了,我要指着严朔的鼻子问,你那些情人是怎么回事?
然后,再趁他心虚的时候问,还有,你这几年当我的地下情人委不委曲呢?
严朔,快点醒来,我想回家了,回去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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