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容浩就看着自己的兔子从树上一跃而下,十几米高的距离仿佛都不是问题。在它跳下树的瞬间,一只小兔子慢慢的展开,在慕容浩的亲眼见证下变成了一只——小狗。
慕容浩别过眼抚额,“绿意,你别折腾了。”
待会风尘扬看见,肯定会兴起什么烤狗肉也说不定。
绿意四肢缓缓的动了动,感觉非常的舒服,便就趴伏在地上,静静的盯着某个地方。
如慕容浩所料,华生这一去便没有回来,可见风尘扬还是病的不轻。
他静静的看着夕阳下落,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进入了林中。季风凌在走之前把如何进入林中的路告诉了他,大概是怕他没办法应付楚赫吧。慕容浩从未想过自己还真的会重新回到这里。
“救命啊——救命啊——”华生喊的嗓子都沙哑了。
慕容浩顺着原路,不一会就看到了草屋和屋外被吊着差点进油锅的华生。
华生一看到慕容浩就哭丧着脸道,“浩哥,你快帮我松绑。”
被吊了几个时辰,华生觉得自己血液倒转,直冲脑门,怕是还没进油锅就要死了。
慕容浩一脚踹开了正在烧的油锅,一片叶子直飞华生双腿上的绳子,然后一把拽住他腰间的绳子,手一拧,华生整个被逆转了。
“天——天呐。”如不是借着慕容浩的力量,华生只怕自己站都站不住,他才缓了口气,立即惊魂未定的拉着慕容浩的手道,“浩哥,太可怕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晚一步,怕是要变成那疯子的晚餐了。
绿意小心的探出了个脑袋,虎头虎脑的盯着华生瞧。
“没事了。”慕容浩忍不住翻白眼,刚喊他不要进来又不听,“华生,没事了,冷静一点。”
华生张口叽里呱啦的说着一大通,约莫是走进来之后老前辈没找到,却是遇到了一个疯子,然后就被捆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被吓了好几个时辰,如若不是遇到慕容浩l……
“……”
就在此时,屋门被打开,华生立即缄默,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死死拉住慕容浩的手,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咦,华生你怎么来了。嘿,没想到你居然也来了。”
慕容浩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老前辈。”
华生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了,明明刚才那个疯子也走进草屋了不是吗?
于是他躲在慕容浩的背后,跟进屋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到处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之前那个凶狠异常的疯子。
风尘扬带着笑容的看着华生在他屋子内翻来翻去,只是看了看慕容浩道,“莫不是风凌那个孩子出了什么事?”
慕容浩脸皮轻扯了扯,想道朝中纷纷议论的事儿,忍不住道:“的确,他是出了点事情,不过今日我来并非为了他的事。”
风尘扬一脸静听的样子,手中端着茶盅,静静的喝着。
慕容浩有些迟疑,毕竟师傅说来讨债的时候,可没说他有双重性格,白日是个疯子,夜间又是个人。
万一眼前这个风尘扬不认账,他可要怎么办呢?
华生在一旁看两人交谈,不由的为慕容浩着急,想到待会可能那个疯子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于是直接不管不顾的插嘴道,“老前辈,浩哥是来讨债的。”
“……”
“……”
慕容浩硬着头皮的将手中的半截玉佩拿了出来,放在离风尘扬较远的地方,道,“这是我出谷之前,师傅吩咐我持着半块玉佩来找你。不知道老前辈的另外一半玉佩在何处?”
风尘扬眯了眯眼,随后笑道,“谢绝岭是你师傅?”
慕容浩点点头,“是的,他是在下的师傅,不知老前辈是如何认识我师傅的?”
出谷之前,谢绝岭直接将慕容浩单独留下,交给他这块玉佩,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是来要债。
至于是什么债,慕容浩也不甚清楚。
风尘扬上上下下的将他看了一个遍,那戏谑的目光看得慕容浩头皮发麻,他啧啧的笑了两声道,“你和风凌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他身上那半块玉佩?”
什么叫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
听听,这是一个身为师傅该说得话么,慕容浩暗暗诽谤,不过他倒是还真没注意到那半截玉佩。
“我和季风凌没那么熟。”慕容浩忍不住狡辩道。
风尘扬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上次我就奇怪,这洛水剑怎会落在你手中,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慕容浩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奇怪手中的洛水剑和师傅又有什么关系。
“风老前辈,师傅让我来向你讨债。”慕容浩强调了一遍,他希望在日明之前把师傅这件事完成,免得再生什么事端。
风尘扬惊讶道,“你师傅难道没和你说?”
所谓的讨债不过是当年一个赌约罢了,风尘扬愿赌服输,两人之前定下了婚契,如今是履行的时候。
慕容浩一头雾水,师傅只是让他来讨债收回人情,可从未提及过内容。
于是,风尘扬将二十几年前的事儿重复了一遍。
当年风尘扬和谢绝岭同在外界历练,当年大家都是年富气盛,傲然于顶。两人在一次打击劫匪中不打不相识,结交成了好友,巧的是两人同是习剑之人,于是便有了比武之事。
当时谁都不信自己会输,两人又是争强好斗之人,到最后竟在比武过程中结下了不少的怒火。
于是,两人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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