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着了,最近这段时间有点跳不动了。
可能以前跳五下的工夫现在只带死不拉活地跳一下,还没从那股伤心中缓过劲儿来。
晚上躺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奚南无聊刷着朋友圈。他看见疯子传了一组照片,几乎不用看第二眼,他就知道那是林洲的酒吧。
奚南一下子睁圆了眼睛,一共五张照片他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
操。
操操操操操操操。
奚南瞪着那几张照片看了能有十分钟,然后手机锁屏往枕头底下一塞。
看个jb啊看,贱不贱。
疯子上回去酒吧的时候摽着林洲胳膊说话的样子奚南现在都能想起来,这回不知道又怎么缠着了。
奚南骂了一声,翻了个身。
下身之前让林洲剃得光溜溜的地方现在开始重新长毛茬了,有点扎。扎得奚南闹心,心里跟长仙人球了似的,碰哪都难受。
第二天奚南准时去了他爸家。
保姆做的饭很有水准,味道一流,他跟他爸吃,小后妈自己吃专门的孕妇餐。
奚南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多数时候都是低头吃菜。他在这儿向来这样,存在感很低。
席间他爸叫他:“小南,等哪次出差赶上你放假了,你就跟着我一块儿出去看看吧。”
奚南没什么意见,点点头:“嗯,行。”
“你也不小了,多熟悉熟悉公司,以后干什么上手也快点。”
奚南“嗯”了声。
感受到旁边的视线,奚南抬眼看过去,四目相对有点尴尬,小后妈冲他笑了下。
奚南抿了抿唇。
吃完饭之后天都黑了,奚南没留下过夜,还是开着车出来了。在街上转悠了半天,不知道去哪儿。不想回自己那个房子,但也真的没地方去。
奚南想了想,给张景拨了通电话。
张景接起来的时候声音听着含含糊糊的,像是在吃东西。
奚南问:“你干啥呢景哥?”
张景说:“吃饭呢,怎么了?”
奚南用肩膀夹着手机,问着:“出来玩儿啊?”
张景拒绝得毫不犹豫:“不了,吃完饭得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奚南叹了口气:“那成吧,周末再说。”
正在奚南琢磨着实在不行就回宿舍跟室友们聊聊天睡一晚的时候,找他玩儿的电话就来了。
依然是那些狐朋狗友,叫他出去喝酒。
奚南说:“成啊,地址发我。”
电话里头特别吵,对方喊着跟他说:“不用发了!就你朋友那个店,春霖路那个!以前咱来过!”
奚南的动作很明显一顿,两秒之后才用手指点了点手机。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说:“行,等我吧。”
他到的时候正是酒吧人最多的时候,他进门第一眼习惯性地往吧台边上看,不过离得太远人又多,也没看见什么。
倒是在上楼的时候看见了苏北。
奚南笑了下:“北哥。”
苏北看见他挺惊讶:“小南来啦?挺长时间没来了啊?哎你这头发是怎么的了?”
奚南抬手摸了一把脑袋,笑着说:“剃了,凉快。”
“是挺凉快,头真圆。”苏北拍了他一下,语气什么的跟之前没差别,“你找洲……”
奚南打断他:“我谁也不找,我就是来喝酒的。”
苏北卡了下,然后笑着摇摇头,说:“那行,你上去吧。”
奚南吸了吸鼻子,摆了下手上楼了。
说是来喝酒的,但奚南几乎没喝几口。他跟一桌人闹成一团,撺掇别人喝,不过到他自己的时候,杯子里那点酒他都想方设法给倒了。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也怕自己醉。
醉在一个原本让自己最有安全感的地方是件挺危险的事儿,毫无防备,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其实一整个晚上奚南都在琢磨,万一看着林洲了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是真正看见的时候奚南压根没来得及摆什么表情。
奚南中途上了次洗手间,回原路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喊:“我去你妈的,我点的东西怎么还他妈没上啊?这速度你就是现种个西瓜也种出来了!”
服务生在一边解释着什么。
“别他妈说这么多没用的,你谁啊?”那人有点喝大了,伸手推了服务生一把。服务生太瘦,让他推得一个趔趄。
奚南皱着眉走过去。
“你他妈手够欠的啊?有话不会说你动什么手?”奚南跟这个服务生还挺熟,表面文文弱弱的其实是个逗逼,经常一张嘴就是段子,奚南挺喜欢他。
“你又是谁啊?”那人眯着眼看奚南,四十多岁一个男的,长得有点胖。
奚南脸上有点不屑:“你管我谁呢,我说了你认识啊?你当这是你们家呢喝多了还带耍酒疯的。”
“少爷你少说两句,”服务生在后面扯奚南袖子,“这没啥你别跟他磨叽,这种人太多了。”
奚南也知道酒吧里这样人多,喝了点酒对服务生吆五喝六的太多了。主要是他刚才伸手推人了,这就有点过分了。
奚南刚要开口再跟那人说什么,就听身后有道嗓音沉沉地响起来--
“怎么了?”
奚南背对着他的睫毛猛地一颤。
他没回头,服务生跟林洲说了什么他也根本没听见,他脑子里基本是死机状态,一团浆糊。
他始终用光溜的后脑勺对着林洲,直到转身要回去的时候才正面看了林洲一眼。
林洲扯了扯嘴角对他笑了下,就当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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