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样子,丢了魂一样。”
“小事?顾家的人都差不多死绝了,你说是小事?”
“你现在跟我叫什么?”付舒瑄走到他面前,低声道:“别忘了,你也没有多无辜。少给我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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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都不想在酒店多待,即刻返回家里的付舒瑄坐在车中,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点僵硬,表情阴郁,他的脸在飞快闪过的路灯下显得失了真。
七年前的某些事对他而言,的确是挥之不去的印记。但那又能说明什么?他还不是好好地活着?七年前是如此,现在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付舒瑄踩了油门,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留下一道残影。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回到付家后,平时来帮他开门的佣人一个也没在。他怒气冲冲的自己开了门,走进客厅,发现自己母亲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说道:“你又从哪里鬼混回来了。”
付舒瑄冷哼一声,把车钥匙摔在桌上,说道:“和你没关系。”
唐婉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年过五旬却保养得宜,衣食无忧的生活没有给她带来半分岁月的痕迹。曾经,她最大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她最大的痛苦,也是自己的孩子。
她问付舒瑄:“我是你妈妈,你说和我没关系?既然没关系,”她从茶几上拿起一样东西:“为什么会寄到我这里?”
此时的付舒瑄说是大惊失色也不为过。唐婉手里拿着的,就是自己刚刚在谈安郁那里看到的光碟。他几乎是夺一般的抢走那张碟片,怒道:“为什么你也会有?!”
“难道不该问你么?”
“你以为是我做的?”付舒瑄好笑:“我有病吗?”他心里恨到快要失控,到底是谁?同时寄出两张这种东西,偏偏还都不是给自己的。对方是要故意这样做,要让他被身边人搅得不得安宁!
“舒瑄,”唐婉可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付舒瑄看了她一眼,冷淡道:“我自己的事,别烦我。”
“不烦你?”唐婉起身:“不烦你,你是不是又要和谈安郁鬼混到一起了?”
一提到谈安郁的名字,付舒瑄彻底爆发了:“变成今天这样是谁的错?如果当初不是你和爸爸硬逼着我结婚,会这样吗?!我这辈子都被你们毁了!”
唐婉怒道:“就是因为你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我们才会这样!付家丢不起这个人。我让你结婚,谁会知道你婚后还和谈安郁继续来往?你们俩又蠢到偏偏让她发现。是你对这个家不负责任,谈安郁更是不要脸!”
付舒瑄愤怒的瞪着她,说道:“你够了没?”
“是你够了没?”唐婉说:“你到现在还不悔改,还和谈安郁在一起。舒玦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有你这个不做榜样的哥哥!你说你被我们毁了,这个家才是被你毁了!”
“你现在别和我讲这些。”付舒瑄说:“你再这样,我也会和舒玦一样,不回来了。各自清净!还有,”他报复般的告诉唐婉:“舒玦现在和一个男人过得很好。离开这个家,他好得很。”
说完后,径直上了楼。
唐婉用手捂着心口,额头上有些细汗,她呼吸急促的站在原地,平复了很久。才终于慢慢的,无力地跌坐在了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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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海岛回来,黎礁经常会去付舒玦家里玩,有时也会过夜。当然,各睡各的。
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长了,倒还多了点过日子的感觉。
通常付舒玦下班晚,而黎礁放学早,所以他就买好几天的菜放进那个人的大冰箱里。做菜这种事一般是黎礁比较拿手,付舒玦闲着无聊也会在旁边围观,看着看着,偶尔还能露一手。
这天,付舒玦一到家,就说要给黎礁一个礼物。
黎礁笑眯眯:“什么东西?”
“你之前很想要的。”他把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上放的是谈安郁的签名板。
“哇!”黎礁开心的抢了过去:“真的拿到了?”说着,还不忘扭头亲一下付舒玦:“我说的话,你都记得啊?”
“你喜欢,所以我记得。”
黎礁就对他笑,眼里的笑意好像一点都不假。
晚上,付舒玦送黎礁回了家。
临分别前,两人亲了亲,付舒玦捏了一下他鼻子,说道:“后天你没课,明晚在我那儿住吧?”
黎礁就答应:“好啊,明天我放学直接过去,你想吃什么,我烧好菜等你。”
“都行,你做的我都爱吃。”
黎礁被他说的很高兴。随后,他俩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真正各自离开。
慢慢上楼,用钥匙打开大门。
坐在沙发上的黎礁闭着眼睛安静了很久。再睁开后,闲来无事又拿出了付舒玦给他的那块签名板。
在手里玩了片刻,黎礁起身从厨房的抽屉里拿了一把刀出来,对着泡沫板面无表情的一刀刀划着,直到把“谈安郁”这三个字划的面目全非,然后狠狠折断,一眼都不再多看的丢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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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课后,黎礁按照自己答应付舒玦的那样,直接去了对方家里。
付舒玦很早就给了他钥匙。
放下自己的东西,黎礁没有立刻做饭。在房子里只有他一人时,他爱像个鬼一样游走于这里的各个角落,记得每样东西的摆放,每个房间的布局。就如同此刻,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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