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公子以扇击头。
“疯婆娘!杀人啊!”身后传来惨叫。舒眉惊恐地回头,只见她的杀猪刀不偏不倚地落在一个豆腐摊上,顿时豆腐四溅!无数大婶大娘不幸殃及。
“人家的新衣裳!”
“打她!”
“抓住她!”
一群大姑大婶黑压压地冲了过来。舒眉终于觉得不对劲,情急之下,拉着弟弟一转身——开什么玩笑,溜啊!
结果一头撞在一个胸口上。舒眉抬眼一看,好个彪形大汉,还好生眼熟,咦,这不是刚才的屠户吗?杀猪屠户一叉腰,两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以舒眉的身高,只看见他胸口上的黑色胸毛在随着壮硕的肌肉一起颤动。
“乖乖我的妈呀!”舒眉看着那茁壮的卷曲胸毛,只觉一瞬间到了世界末日。
情急之下,舒眉一指蓝衣公子,大喊一声:“呀,非礼啊!”
果然,单纯的众人把目光唰唰唰地看向蓝衣公子,蓝衣公子一愣。
趁着这机会,舒眉牵着弟弟,飞快地一阵跑。还好舒眉舒心都是苦孩子,走路走惯了,这点跑步对她俩来说不算什么。只可怜舒眉,一边跑还一边看,生怕有人追来。
好容易钻进一个偏僻的小巷道。这巷道貌似比其他地方都安静不少,只在尽头用苇席围着什么。上面还挂着一块牌子,这两字舒眉倒是认得,“东司”,只是不知道挂块这样的牌子是什么意思。
两姐弟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两人靠着苇席附近的墙壁停下,不住地拍打自己的胸口。
“这,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舒眉大口大口地喘气。跑得太累,她声音都变了。
一个声音悠悠然回答道:“哦,这位兄台,此处乃陌香城葫芦巷。”
舒眉这才明白原来苇席里有人。
舒眉继续喘着气道:“那这是哪朝哪代啊?皇帝是谁啊?”
那声音继续悠悠然道:“哦,原来是位外邦兄台,怪不得说话与我唐人有异。此处乃是东土大唐,我皇天寿女皇登基已有三十载,如今乃是清元五年。可谓是五谷丰登,百姓太平……。”
“停停停!”舒眉打住那人的长话,“天寿女皇?没听说过啊,武则天?”
舒眉再怎么也知道中国历史上就出过一位正儿八经的女皇帝。
“哦,非也非也,兄台真是孤陋寡闻,而且怎可直呼先皇名讳呢,真是大不敬。我皇乃是武皇之女,皇太公主,早年封号太平。”那声音悠悠道。
“啥?”舒眉傻了眼。这不是胡扯吗?
“哦?兄台,你没听清吗?不急不急,里面签字用完了,你帮小生送根竹签进来,小生再与你细说。”里面的声音说。
竹签?里面莫不是一个神龛?沿海一带的土地神龛本来倒也多,可是为什么这神龛没有香油味纸钱味,反倒风一吹就隐隐有股臭味?
舒眉左右看看。弟弟随手捡了一根给姐姐。貌似这样的竹签外面还有几捆,在地上摆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有个书上画的书生们背着行走天下的古代“-a-”,扎着油棚,倒比“神龛”还长。弟弟递了竹签,便颇感兴趣地区碰那“”上挂放的包裹、竹木伞。
“你别乱碰——等着!来了!”言毕,舒眉接过竹签,打开苇席门。
在门开的那一瞬间,舒眉只觉得天地塌了!
什么神龛啊!
只见里面是一乌黑发亮的大粪缸,缸上坐着一个怡然自得的书生。
“啊!”门里外两人齐叫。
紧接着,书生发出一声惨叫:“呜!”
“变态!sè_láng!——怕你听不懂,登徒子!”满脸通红的舒眉将竹签一把塞进了书生的嘴巴。
“啊呸!”书生吐了竹签,脸都青了,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怒道,“哦,这位小姐!小生正在方便,你为何要非礼小生啊!”
“非礼你个头啊!是你说叫我拿竹签进去的!”舒眉火了。
“哦,方便当然要竹签啦!难道小姐您方便都是用手指刮干净的吗?再说,你刚才那声音谁听得出来是男是女【。。】!”书生说。
舒眉一听,实在怒火中烧,摸摸身上,左拍右拍,随手掏出个东西来,就要砸过去。
“哎呀!姐姐!”小弟突然扑过来,舒眉一愣,紧接着亮光一闪。
四周的光猛地暗了下来,书生和茅坑统统不见,头顶有一盏黯淡的电灯在风中摇来摇去……。
回来了?居然能回来?
“姐,我刚是想说,你开始就是这么举着,然后影子就发光了。”弟弟说。
舒眉还愣愣地没反应过来。
“我们是不是中邪或者做梦了?”舒眉自言自语。
“姐。”
“嗯?”
“好像不是做梦……这个被我拿回来了。”弟弟说。
“什么?”
“好像是那个拉便便的书生的行李。”弟弟举起一个褐色麻布包。
“这……该怎么还他?”舒眉看着小镜子皱眉。谁知道镜子到底该怎么用,下次会不会还是连通同一个地方。
☆、第1195章 番外:他也太无厘头了
不过村里人显然不这样想,陈小七说再多,也没人明确表态。反而给李大柱松了绑。前面那个瘦削的老头道:“小七,你嫂子不在了,这事也说不清楚。今天先到这儿吧。”
小七双眼泛红,死死的盯着老头。
“这位老伯,你这话说的不清楚!”雨晴再也站不住,跳出来说道:“小七嫂子为什么死?还不是以死明志?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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