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力地眨巴几下眼睛,眼神清明不少,对韩景宜惊愕挑眉的模样显露出不解的神色。
“没什么。”韩景宜摇头,心想这不就是无意中的正常的肢体摩擦嘛,两大老爷们有啥好在意的,又不是小姑娘被吃豆腐谁还能亏了谁。
这么想着心下顿时就释然了,他淡淡道:“天这么晚了,你干脆就在我这住一晚吧,我这有换洗的衣服,也正好有新买的裤子。”
熟料话音刚落,徐栎便大伸出手,一个熊抱猛地扑了过来,语气里激动得还有些声泪俱下的味道:“哥们你真是太好了!我跟你说我家老爷子真是的硬是把我给丢到邻市去实践工作,我这是看时间还凑活偷偷溜回来看看你的,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可是要睡大街了......”
“瞎说个什么呢!”韩景宜哭笑不得把他给拖开,“满大街的酒店还敞开大门等你去临.幸,口袋里的毛爷爷还在叫嚣着被你花出去呢,你少来这耍宝一套啊。”
徐栎一脸正经,乐道:“本大爷深思熟虑过之后,还是觉得,你这最合适。”
“滚你丫的。”韩景宜边笑骂边把衣服扔到他身上。
徐栎一把扯下,下意识嗅了嗅,衣服上独属于韩景宜的淡淡的体香混着皂角的清香顿时涌窜入鼻腔,笑着说:“景宜你这味道跟从前比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什么味道?”
“处男的味道!”
“......嗯?”韩景宜高挑眉毛,神色莫测。
“得咧!我去了!”
韩景宜目送他小跑进了浴室,一扭头看见站在书房门口阴暗处,表情莫讳如深的唐飞泽登时就被吓了一跳。
“你站在那怎么也不吱声,我还以为你在里边呢。”韩景宜长吁一声,开亮了灯。
“噢,知道了。”唐飞泽从阴影里走出,俊朗而深邃的面部轮廓一下清晰起来,面部线条紧绷,气压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唐飞泽天生就带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浓眉上挑,鼻梁高挺,眼神如汪洋般深沉渊邃;平时里跟人相处时感觉还好,但一若沉下脸,凌厉的气势便凛然而出,俊阔的五官如雕塑般深邃俊朗,轮廓分明。
韩景宜手一抖,他家学生果真是不简单,小小年纪,领导的威严范儿就出来了,日后必将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他算是理解为什么每到下课班级周围总会或多或少围着些人了,唐飞泽模样帅气俊朗,成绩优异,确实有当男神的资本——不过在他看来,这一切的前提至少得是在他当好一个学生之后。
现在班里边也进入了学习的正轨,至少不像以前那样上课多得是走神睡觉开小差的了,整体效率提高了不少,随着考试将近,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了。
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老师们、学生们为了这一场硝烟无形的战斗殚精竭力,拉弓蓄力多年,可不就是为了霹雳惊弦的那一刻。
他转过眼珠,看向唐飞泽。
现在他看唐飞泽,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虽然看不出花来,但能看到未来名牌大学生的影子,以后这小子要是还记得他;能在提到自己出身学历的时候能够提到自己所在的学校班级,还有任课的老师,说出去多有光啊。
“时间也不早了。”
“嗯。”
韩景宜瞅见唐飞泽并无多言之意,以为他是困了,于是问道:“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不太放心。”
唐飞泽眼神不知是在往哪里瞟,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说:“我是住宿生,这时候学校可能已经关门了。”
“那......”韩景宜纠结语塞,声音拉长了好半截才支吾道,“你......你在我家住一晚吧?”
韩景宜心想,大半夜他总不可能让学生扒墙头,睡大街,就算在外边开个房这也不合适啊。学生在老师家住一晚也没什么,又不是女学生,还怕传出去给人诟病不成?话已说出口,就看唐飞泽他自己的意愿了,真要是不愿意,他就,到附近宾馆开个房算了......
“真的吗?”唐飞泽顿时神采飞扬,黑眸像是被光芒一寸寸点亮,跃动着光,他激动地看向韩景宜,语气里还有些受宠若惊的讶然。
本来还觉得这样做没啥,但是他一看唐飞泽雀跃到明显不正常的反应,莫名就有点心虚,不由得怀疑起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了。
唐飞泽怎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当即就信誓旦旦表态:“谢谢老师!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您大可不用担心洗漱问题,我包里面还放有备换的衣服。”
他语速飞快,说的无比自然,俨然一副万事俱备只欠上床的模样,韩景宜心里边突突的跳,大脑中灵光一闪,脸色霎然一变。
“这是我之间就准备好放在包里面的,以备不时之需。”唐飞泽机智补救。
“哦?”韩景宜半信半疑,伸手指向书房隔壁的房间,对他说,“你睡这间房吧,以前都是用来接待亲戚朋友的,正好用得着。”
唐飞泽迟疑半晌,鼓起勇气问道:“那......老师你的朋友呢?我睡这里了他怎么办?”
“既然床位告罄,我就勉为其难跟鲸鱼挤一挤吧。”
徐栎懒洋洋的声音从旁侧传来,被水打湿的发梢淌下水珠,水雾他身后未关实的裂缝中漫出,蒸腾的白雾萦绕在他身侧,整个人仿似被蒙上一层了水雾,连眉眼都带着几分朦胧慵懒。
韩景宜视线斜睨,对他弄湿地板的行径很是不满,抄起放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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