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刮。
若情有点痛,但忍著不动,假装自己没有醒来,让君文随意在他身上抚弄。
君文的手渐渐探进他衣领里,捧著他的rǔ_fáng揉了很久,才终於在一声长叹中释放,然後沈沈睡去。
若情帮他掖好被子,看著他眼底黛色的眼圈,以及下巴青青的胡渣子,心疼地将他圈入怀里。
傻瓜……
他这个妻子真是太失责了,居然让夫君在深夜里摸著自己的身体自慰。
若情知道自己旧伤未愈,现在还不能让君文享受到最尽兴的欢愉,但以後君文要是希望享用他身体其他地方,不管是後庭还是嘴巴,他一定不会再拒绝,这是他唯一能给君文的补偿。
第二天,君文一觉睡醒,睁眼就见到距离自己的脸不够一寸的那个半裸的丰满sū_xiōng,大半个雪白球体露在衣服外,衣领边沿还有一个凸点若隐若现。
这一大早的刺激吓得他连连倒退,退出若情的怀抱,还差点掉下床。
若情被他那点动静弄醒了,拢了拢头发坐起来,然後衣襟就自然地滑到手臂下,左胸那颗殷红的rǔ_lěi终於让人一览无遗。偏偏他的表情又很茫然无辜,完全没发现自己春光咋泄,还对著君文柔柔浅笑,伸出手臂想靠过来抱人。
“啊……”君文惨叫著捂住鼻子逃似地冲出房间,“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这个妖精!……”尾音消失在房门外。
房门“轰”一下重重关上。留下若情莫名其妙坐在床上──君文臭小子居然叫他妖精?!是指他的身体有异於常人吗?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干嘛大惊小怪啊?身为当家还这麽惊惊咋咋的,给下人看到多不好!今晚回来要说说他。
起床洗刷,吃早饭带孩子,还抽空给君文查查帐本,忙碌起来时间过得特别快,仿佛一转眼红霞已满布天边。
“你这个样子,给下人看到多不好!”
若情没想到,他想跟君文说的话,居然被君文先说出口了。
抱著小宝宝,他愣愣看著站在面前一脸盛怒的夫君。
“你!不许在院子里喂孩子,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改!”
作家的话:
最近更文很慢,但是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认真写,呜呜。。。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哑妻十二(高h)
虽然把仆人都遣走了,但难免会有人因为不小心或者有急事要传报而突然闯进来。若情露著胸膛奶孩子的模样要是给人看到,说不定会为他招来觊觎和危险,而且没有任何一个丈夫愿意自己爱妻的身子被外人看见的。若情这个粗神经的家夥就是一直以男人自居,行事大大咧咧,缺乏一般小女人的矜持谨慎。
但若情也有自己的苦衷──宝宝还小,吃奶吃得好慢,没有大半个时辰也喂不饱,况且还有两个宝宝呢。若是在房间里喂,为了不让别人瞧见,少不得也要把门窗都关起来,屋里空气不流通,又闷又热,个把时辰下来若情就得大汗淋漓,浑身湿透。那样还不如把下人都遣退,他自个儿在院子里吹著凉风,舒舒服服地一边看书一边喂宝宝。
於是若情决定阳奉阴违,他拿起小茶几上的纸笔写下: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了。
君文“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病在身,我一定打你屁股以作惩罚!”
若情脸红红地对他笑,还撒娇般地拉了拉他手臂,示意他消气。君文被他拉得一趔趄,在他膝盖旁蹲了下去。看若情堆了一脸讨好的微笑,臂弯里还有个小宝宝正贴在他胸前努力吸奶,君文顿时什麽火气也没有了,心中只剩下对他的感激和浓浓的歉意。把头枕在他大腿上,君文突然轻声道:“若情,你和宝宝都是我最珍贵的宝物,要用一辈子来守护的宝物!”
轻抚他发顶的手一顿,若情不可思议地低头看著靠在他膝盖上的男人──臭小子,什麽时候学会说这种花言巧语?自己真不知该骂他肉麻还是该害羞感动?
生完孩子後若情身体一直不好,如果可以,君文绝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但是为了明年皇宫的选秀,他必须前往京城一趟,来回少说也需一个月左右。因为路途遥远奔波,不方便带上大病未愈的若情和小宝宝们,生怕路上疏忽了照顾而有个什麽闪失。
即将分离一个月,真不知怎麽跟这人儿开口。
君文苦恼地把若情软软的身体抱紧,“我想跟你说,几天後我要到京城出一趟远差……”刚一抬头,他从一个微妙的角度看见正上方一对白花花的rǔ_fáng,君文整个人怔住了。脑袋里不受控制地飞快闪过若情在床上这般那般活色生香的画面,唯独想说的话不知被挤到哪个角落。
受了蛊惑一般,君文一时也忘了他们还在室外,在没有遮掩的院子里,火热的吻已经忘情地烙上了若情的胸脯……
啊嗯……
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上来,若情敏感的身子一颤,胸部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起,好像为了方便夫君吸吮似地──
这种自然反应……真,真叫人害羞!
他心跳如雷,胸部也随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厉害。若情张嘴欲呼,不能说话的他只能发出“哈哈”的喘息声。
两个脑袋挤在他胸前。不断流出芳香乳汁的奶头,一边被宝宝含著,没牙的小嘴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弄得他痒痒的。而另一边,则被自己的男人用力嘬吻,给他带来刺痛和酥麻。两边截然不同的感觉,但同样都是他的挚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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