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似乎在强忍眼泪。反倒是夫人,一直温婉地笑著,还轻拍少爷的手背传达著无声的安慰。只是夫人他……他的气色实在太差,脸白得跟纸糊一样,虽然他努力微笑著,连眉头都不皱一皱,但张大夫还是一眼看出,他一定承受著极大的痛苦。
“少爷,张大夫到了。”
君文一听,整个跳起来,径直冲到张大夫跟前,拉著他往床边走:“你快救救若情!他刚才绊倒了椅子,被……”
张大夫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往左右使了个眼色。
君文会意,马上把房里其他仆人遣退干净。
他坐回床边,伸手帮若情将几缕汗湿的额发挽到耳後:“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他低著头,泫然欲泣地呢喃,此时他眼中,全是悔疚的自责。
见他这般难过,若情心中不舍,却连一句简单的“我没事,别担心”都不能说,只能握著他的手,摇了摇头。
君文强自稳住心绪,隐晦地跟张大夫说:“今晚,若情不小心摔了一跤,下体就……血流不止……”
他才经受生育之苦不久,yīn_dào之内的伤还未痊愈,现在又遭重创。
掀开锦被,看见床单上染了一大滩血色,张大夫心里也没底了。如果再一次大出血,以夫人这样亏损的身子,还真不知能不能熬得过去。
他立刻放下药箱,给夫人诊脉下针,研药止血……
忙活了一夜,直到天边微露晨光,若情的情况才算有了起色。
那根贯穿了他子宫口的玉势被拿出来的时候,他早已虚弱得晕阙过去了。
“少爷,这根玉势插入夫人子宫过深,导致内壁受损,引起大量出血。夫人以後……恐怕不能再怀孕了。”
君文听後,只是略微点头。不能怀孕又如何,若情已经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如果生育会损害若情的健康,他宁愿不让若情再怀上孩子。
但这只是他的想法,很明显,家中长辈并不认同。
主屋这边忙乱了一宿,家仆丫环全被调动起来。又是煎药又是熬蔘汤,几床染血的被单陆陆续续从房里抱出去扔掉,这麽大的动静,林家大宅上上下下都被惊动了。
一大早,老夫人本想过来探望孙子和孙媳妇,却不料在房外听到了张大夫这一席话。
──失去生育能力对女人来说意味著什麽?
这个哑巴女人已经不能再为林家添丁加口了,虽然看在丞相府的份上,不能把她休掉,但也没有理由让君文一辈子只守著她一个。
老太太当然希望多子多福,君文身为当家,有义务为林家开枝散叶。正妻不能生育没关系,多纳几房小妾就好了。关於纳妾一事,也不用君文去操心,这回就让奶奶做个主,替他安排,娶进几个身家清白又年轻健康的女孩,省得他要一天到晚对牢那个无趣的哑巴。
这种喜庆之事,相信没有人会反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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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十(高h)
张大夫每天定时给夫人下针活血。
看到那一根根银针扎在若情的小腹上,君文一边给妻子拭汗,自己一边也汗流浃背。
每次下完针,帮若情换掉被汗水浸透的直衣时,他都会心疼地问:“痛吗?还很痛吗?”而每次若情只是抬起苍白的脸,对他微笑摇头。
“行房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大概过了个把月後的某天,张大夫收拾好药箱突然对少爷两夫妻说。
当时,床头的纱帐被放了下来,君文正在里面给若情换衣服。闻言两人相视一眼,脸一下红透。换好了衣服,君文下床把纱帐挽回去,背对著张大夫,他尴尬地小声道:“这种事情没有关系,一切还以若情的健康为重。”
“呵呵,少爷误会老夫意思了。”比起两个脸皮薄的年轻人,张大夫完全是医者父母心,态度端正,脸不改色。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夫人伤口未愈,交合一途确实不宜行施。但从医理上说,从体内自行泌出的春情蜜水,是滋阴养宫的最佳圣药,外方什麽草药都比不上。只要以不损伤夫人身体的方式行房即可……少爷懂我的意思吧?”
“哎?!”
坐在床边的君文,衣襟突然被若情用力一拉,几乎整个人扑到在床上。
羞得满脸通红的若情抱著他腰,直把头埋进他怀里。
君文心中生出一股爱怜,抚摸他的秀发,在他耳边小声笑骂:“干嘛害羞成这样,笨蛋。”其实他也很难为情,不知该怎麽回应大夫的话,只好干笑两声:“大夫的意思,我……我懂了。那个……我们会尽量……”
送走了张大夫之後,君文并没有将他的话当一回事,很快抛在脑後了,直到晚上帮若情洗澡……
这一个多月以来,除了商号实在忙得需要通宵达旦无法抽身的几天,基本上他都是旁晚回家,陪若情吃晚饭,然後给他洗澡。若情的身体很虚弱,如果君文不在,他只能用温水简单擦一下身子。而君文揽下这活儿的心情,只能用备受煎熬又心甘如怡来形容。
那绝对是对一个男人定力的最大考验。
把若情放在浴桶傍边的椅子上,君文蹲下来动手帮他脱裤子,目光忍不住向上瞄了瞄:“若情,我说你……你以後还是穿上肚兜吧,你看上面的衣服都……咳,被弄湿了,给外人瞧见多不好。”
若情本来正在解腰带,冷不防被他的话刺激了,两个rǔ_fáng猛地一阵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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