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其实我们平时对这种动物并没有什么感觉,当时却跟着了迷一样,一心想要抓它。”
是狐族的天赋技能——惑,孟奕煊心道。
山庄很快就出现在两人眼前,灯火通明,给迷途的行人一种安定感。山庄大门口聚集着一些人,站在最前方的正是时杭,令人意外的是,他身旁还站着程席一行人。
时杭此时背对着他们,一边将手机放在耳边,一边和程席说着什么,在听到程席的话后,立马扭头,表情严肃的脸上在看到季臻然后立马放松下来,他扬声喊道:“阿然,元飞!”
朝着他们跑了过来,时杭在看到季臻然背上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卫元飞后,脸色一变:“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小谢看看吗?她是医生。”程席走过来,不着痕迹的和孟奕煊对视一眼,推出了他们四人中唯一的女同事。
小谢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本职业资格证,向时杭证明她的确是金陵某三甲医院的内科医生。
卫元飞很快就被放在床上,小谢掀了掀他的眼皮,又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以观察。
看着这一幕的时杭小声嘀咕:“奇怪,医生会随身携带执业资格证的吗?”不过有资格证,的确让人更放心就是了。
一旁的孟奕煊眼神有些艳羡,他到现在还没有取得道士资格证呢。
小谢很快就检查好了,唰唰在纸上写了药单,以很平常的语气说道:“好了,只是吹了冷风有点感冒,又受了点惊吓才昏过去的,我给他开一些药,按剂量服用就行。”
山庄里备有一些常用药,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的时杭倒是没感觉有什么,点点头,让一旁等待的侍应生接过小谢开的医药单去拿药。
季臻然却是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孟奕煊,你们都是用感冒当挡箭牌的吗。
孟奕煊注意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他,以眼神询问:怎么了?
“说起来,你之前说过时杭运气差,而我运气不错。”季臻然轻声笑了笑,带着点调侃之意,“结果现在时杭倒是没什么事,我和元飞却差点被困在山上下不来。”
莫名有点小心虚的孟奕煊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平安符,递给他:“之前的坏了,再给你一个吧。”
季臻然低低笑了一声,接过平安符又摇了摇,问:“不是说只是受了风寒吗,怎么还要送我这个,嗯?”小骗子。
孟奕煊很淡定:“心理安慰。”
季臻然眼中泛起隐忍的笑意:“这个理由不错。”
孟奕煊没有在卫元飞的房间继续逗留,和女同事一同离开。
回到房间里,孟奕煊对着程席三人,快速将山上遇到季臻然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小声道:“辛月作为江临山的妖,却不知道那里还设有迷踪阵,也不懂破阵,我怀疑江临山的妖并不是齐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上大学以前最怕的坐在教室里,听着狂风撞击窗户,从缝隙处发出那种呜呜呜的声响,特别像黑山姥姥来抓人的赶脚。
第11章 合同问题
卫元飞的房间中。
在孟奕煊他们走后没多久,卫元飞就悠悠醒了过来。
“嘶,好疼。”刚睁开眼,卫元飞就不由伸手按住太阳x,ue,只觉得刺痛的厉害,脑袋也有些昏沉沉的,十分沉重。
“你可算是醒了,快,把药吃了。”时杭扶着他坐起来,将准备好的温水和药片递给他,一边看着他喝药,一边忍不住絮叨,“你体质也真是太差了,上了趟山都能感冒,还受了惊吓,山上都有啥啊,能把你吓晕。”
哪怕脑袋混沌也不耽误卫元飞怼回去:“腹泻的人没权利说我,嘶。”
“我不跟你这个病号计较。”时杭撇了撇嘴,看到卫元飞醒来还能和他顶嘴后,这会儿便有心情八卦这两人到底在山上都干了啥,能把自己折腾晕。
他扭头看向一直都没出声的季臻然,在看到他唇角带笑的一直捏着那枚平安符把玩时,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人都走半天了,你能不能别再笑的那么恶心,我j-i皮疙瘩都出来了。”
“心怀嫉妒的人总是不愿赞美别人,依靠诋毁成全自己。”季臻然慢悠悠的回道,不过倒是把平安符收了起来,对卫元飞发出关心的慰问。
“可拉倒吧你!”时杭“呸”了一声,又问了一遍他们是怎么折腾的。
卫元飞还有些头痛,并不想说话,季臻然就承担起解说员的责任,将他们从上山后遇到的所有事情毫无隐瞒的都说了一遍。
季臻然的笑意有些发苦,也有些无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些事情的确没有办法用常理和科学来解释。”做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者,一朝被打破认知,不慌乱是不可能的。别看他刚才还能那么淡定的去调侃孟奕煊,其实内心早就乱了。
没有亲身经历的时杭并不能感同身受:“那只是你见识少罢了,不过是一些高端的骗术而已。退一步来说,就算真有道士,我看他也不像是真的,不然为什么差点出事的是运气好的你和元飞,而不是运气不好的我?”
他嘲笑道:“元飞他能傻不拉几的跑去求桃花符,你该不会也是被他传染了吧。”
“喂!”傻不拉几的卫元飞有气无力的捶了他一下。
不过时杭的话也正是季臻然所不能理解的,对此他也无法辩驳,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说不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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