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轮了我一拳,不过力道不大,我猜是他伤的过。
我捂住左半边脸,揉着。
“你家在哪?”
我揉着脸的手顿了下,“东边。”
“哪?”
“反正不是这。”
他看着我,却没有再逼问我。
“我家就在这。”他说。
我点了下头,“你上次说过。”
“上次?”他似乎有点迷糊,我忙提醒他,“就上次蓝没在家,你把我操了一晚上,临了还搂着我。”
“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上伤很少,而且都不会重到哪去,从这就可以看出哪个傻哪个精了。
“你还说你妈是个舞女,她嫌你吃得多让你走了。”
他闭了嘴。
“你妈真明智,她要看见你现在吃饭的样,肯定得庆幸死!”
“蓝说得对,你他妈就欠操!”
我偷偷白他一眼。
“真他妈没劲。”他说完,就要睡。
我偷偷看他侧脸,他眼挺大的,眉毛很粗,在我们这,他要和正宗的警察站一块,让普通老百姓认得话百分百认他是人民卫士。他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很粗鲁却很直率,即使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所以即使我怕他,我会表现出来,而对蓝,就算我有多怕,我都不敢,蓝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没有办法的乱想,可赤却不必,他简单而直接,即使藏了东西,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也许,他不是舞女的儿子,他会走上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我会很奇怪的想这些事,想着想着自己就变的悲哀起来。
赤几下就睡着了,一脸的傻样。
我悄悄直起点身子看痦子那,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点了点头,才闭上了眼。
自从拳交那夜后,蓝好几天都睡的很老实,有时候即使想碰我也只是在我gāng_mén拿摸摸,好象想进却忍着似的,不过他凭什么忍着,要不就是怕明天会没精神,反正那段日子我过的还不赖。直到那天夜里,他又把手伸是内裤的时候,我才慌忙的转过身看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照着灯的时候干,那时候大家都没睡,弄出动静也不会吵到谁,现在晚上了,一个不好弄醒了赤,挨骂的肯定是我。 授权转载 of 惘然
“别吵了赤。”我说,为了压低声音,我几乎是挨着他耳朵说的。
他把我整个身子抱到身上,让我下巴顶着他的胸脯,双眼睁的那个大,还一个劲看我。
“怎么了?”我觉的不对。
“想不想操我。”他说。
我楞了下,傻子似的看他。
他没有重复那句话。我就那么楞楞的待了会儿,然后试探性的把手臂扣在他腰上。
我想我有点哆嗦,我沿着他的线条往下走,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到的地方是哪,我也知道所有的步骤,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了?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到底要不要做,脑子是这样想的,可我的手指已经找对了地方。
他轻微动了下,我全身一个激灵。
“这个。”他摸出了什么塞我手上。
应该是个药膏什么的,我摸索着打开全涂了上,伸进手指试了试,紧!我有点胆怯了。
他黑亮的眼看着我。
我一定着了魔,一定着了魔,我居然顶进去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就那么一下划进去了。动了几下我就泻了,完全没有那种愉快的感觉,就跟一块石头压着胸口似的,闷的要命,却又不敢喊出来。
“真没用。”我听他嘀咕了句,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出去了会儿,我猜他是出去扣我泻进去的东西了。我等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外面没灯,特黑,就他一人,站在外面,挺冷的,用特难看的姿势够着屁股那。
我过了去,把卫生纸递给他,熟练的帮他弄起来了,这几年我没少干这事,只的跟别人弄还是头一会。
“你会杀我吗?”我边弄边说。
他侧了下头,拿下巴看人似的,“浪费工夫。”
“那……”我本想说,你是不是喜欢被人操,可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就想知道被操是什么感觉。”他倒说的挺不在乎的,可我觉的他该在乎。
“那以后还试吗?”
“看心情。”他说。
这时候我已经把东西清出来了,正扯着卫生纸。他就站我身边,呼吸一下下打在我脸上。
然后他就亲起了我脖子,我没动,因为挺舒服的。
“你个妖精。”他又说了。
我压抑着呻吟,身子有点发软,就在要靠他身上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我说:“我他妈没精力弄你了,你自己解决吧!”
我也不知怎么的话就出了口:“还解决呢!奶奶的,今天都好几次了,再这样我就挂了。”
他身子在瞬间僵了住。
我忽然就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可我已经说了。
他就那么站着,也不进去,半天才说:“睡吧!”
然后我们就进去睡了,他没搂着我。
我睡的还行。只觉的脖子那痒的要命,可我知道没人在那吹气。
第二天,蓝起来的时候,我特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看看他的姿势会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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