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漫山的紫色蒲公英,什么也不用说,只是慢慢享受这难得的安宁。景奕已经渐渐地适应了这样悠闲的生活,却被一个突至的访客打破了平静。
这一日,左傅有公事离开了,景奕独自坐在山峰之巅,嘴角噙笑,在看到一个黑影闪现时,唇角的笑容渐渐消失。
“你的记忆还未恢复?”左塔自顾自的找地方坐下。
景奕看着那满山的紫色蒲公英,心绪平静,淡淡的开口道:“该恢复时,自然就恢复了。”
“你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忆?”左塔也不在意景奕的冷淡,眼中划过一道恶意的嘲讽。
“你知道?”景奕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他知道左塔说的是这个世界的记忆,可是他失去的并不止是这些,现在这个世界还是一片和平,他失去的记忆中发生的事,现在还未发生。
左塔被景奕这么一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景奕,嘴角翘起诡异的笑容,只说了三个字:“炼情域!”
炼情域?听到这三个字的一瞬间,景奕的脑袋再次升起剧烈的疼痛,比之上次丝毫不差,并且还有超出。
在一旁的左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是随即变为嘲弄,不紧不慢的将手放在景奕的额头,为他医治,嘴里说道:“看在你即将是本神的助力的份上,本神就帮你一把。”
源源不断的能量输入景奕的身体,但是景奕却在左塔露出能量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左塔的能量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与系统的一模一样,不,比系统的能量气息要浓郁的多,系统的存在与左塔脱不了干系,或者,系统就是左塔创造的。
只是,炼情域是什么地方?景奕的头痛稍缓,眼中划过一道深思。
“本神先走了,你的记忆,会慢慢恢复的。”左塔脸上的笑容,让景奕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也不去管离开的左塔,景奕盘坐在那里调息,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左傅也没回来找他,景奕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宫殿,眉心微皱。
景弈刚一走进宫殿,月影就连忙上前,恭敬的说道:“主神!陛下说今晚有事,就不过来了。”
“没说什么事?”景弈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左傅很少不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古界至高无上的皇族宫殿里,左傅坐在上方中间的位子上,看着跪了一地的古族的族人,脸色难看,久久不出声,沉闷压抑的气氛在这大殿之上弥漫。
“陛下,您要尽快下决定啊,吾辈古族,每隔九千年就来临一次的天衰就要降临,守护者再不出现,吾辈就要损失惨重啊!”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脸上满是沉重。
左傅抬起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一旁的千年古木做成的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冷声道:“吾族每隔九千年来临一次天衰,每次都靠守护者解决,但是这成了吾族最大的弱点,若是守护者永不出现,吾族也不会灭绝,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跪在大殿之上的人将头埋得更低,不敢抬头去看那个据说可以受神一击的古木做成的桌子,生怕被左傅的怒火侵袭,他们不比那个东西耐打。
“天衰没有那么可怕,经过了天衰的古族更加强大,你们过惯了安逸的日子,连对抗天衰的勇气都没有了吗?”左傅冷冷的质问,一双充满寒意的眸子,逐个扫视那些人。
跪在殿下的人后背一凉,这才想起来,坐在上方的左傅,渡过天衰时,根本没有用守护者,独自撑过了天衰,但是那是皇族啊,他们这些普通族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天衰?
“请陛下慎重考虑!守护者必不可少。”那白发老人丝毫不为所动。
左傅看着跪了一地的族人,心中烦闷异常,这些族人安逸日子过惯了,不想再用自己的力量去对抗天衰,整日将希望寄托在守护者身上,先不说这次的守护者是景奕,就算不是景奕,左傅也不想再让守护者成为族人渡过天衰的精神寄托,天衰,是对古族的考验,渡过了成神,没渡过的灰飞烟灭,只是,在别人的守护下成神的,永远没有自己渡过天衰的族人力量强大,比如他,比如左塔,再比如阿奕,他们成神之时,根本没有用守护者。想到这里,左傅眉心紧皱,可是为什么阿奕会被选中,成为守护者?
“你们先回去,吾说的话,你们好好想想,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强者。”左傅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让那些族人回去。
那些族人,互相对视一眼,觉得再说下去,左傅真的会发怒,于是纷纷离开了。
左傅看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色,心中慢慢地涌出一股悲哀之意,古族,已经渐渐开始腐朽了。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温润的嗓音传入左傅的耳朵,他猛地抬头,大殿门口一个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左傅身形一闪,到了那个身影前面,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才闷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这个身影自然就是景奕了,他轻笑道:“怎么?不想看到我?”
“当然不会,吾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让你在吾身边。”左傅在景奕脖颈处舔了一口,某处也顶在景奕的腰部。
景奕身体一麻,连忙推开左傅,笑骂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乱发情。”
左傅脸上划过一丝欲求不满,再次上前抱住景奕,直接吻了上去,几乎要将景奕吻得窒息才离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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