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浩嘴角挽起,挑了挑眉:“那就……削个梨子。”
结果薛某人削了个苹果。
陆景浩盯着他,仿佛在说:苹果和梨子难道是同卵双胞胎吗?这你都分不清楚!
青年笑了笑:“梨子不吉利,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病人听得极为舒服,不过顶上几句似乎更舒服些:“你这样殷勤,我好不习惯,你怎么不继续拽下去?”
“啊啊,我错了嘛,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薛平光趴在他身上,连连撒娇,“以后我再不听话,你打我屁股好了。”
严世成刚推开门,就听见如此肉麻的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过想起夫人交给他的任务,只好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这是夫人特地给你带来的燕窝。”他把燕窝从臭得熏人的腋下拿出,“她让我给你带话,叫你好好休息,孩子有她照顾。”
陆景浩的脸却冷若冰霜,一点也没为她的主动示好而感动:“这么脏的东西也能吃么?拿出去扔了。”
严世成的脸色非常难看,怎么,刚才还在统一战线上,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薛平光要聪明一点,他一下子就听出这话的意思,他嫌弃的并非严世成的体臭,而是母亲的虚伪。
可他并非一个斤斤计较的人,那他抵死不原谅母亲的原因又是什么?
其实青年的猜想没有错。在陆景浩生完孩子的当天晚上,首长夫人也有过类似的举动。
只是那天她带来的不是燕窝,而是一罐汤。除了一罐汤,还带来了一个陆景浩从没见过的男人。
“你来干什么?”
“你才生了孩子,身体虚弱,喝碗汤,补一补。”那女人和蔼可亲地说。
半夜两点。薛平光不在,护士也去休息了。这让陆景浩压根不相信她对自己关心到达了这种程度。
“哦,”他冷冷一笑:“你说得没错,我现在是很虚弱,连动弹都不能。这汤,你说我如何才喝得了呢?”
他眼神转厉,直直地看向那人的双目:“你随时都可以叫你身边那家伙弄死我。不过你觉得,你能够向你儿子交代么?要是他知道了,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愿意在毁了我的同时毁了自己么?”
女人没有说话。她权衡着。终于她笑了:“你说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干那样猪狗不如的事呢?”
然后她和那个男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个女人想谋害自己的事,陆景浩从没跟谁说过。
他自己能够保护自己,一介妇人,又害怕什么?
他只是瞧不起她罢了。
其实他不说,薛平光也能感觉到。母子连心,他明白母亲歹念未消。但并未丧心病狂。
陆景浩是他的终身幸福。她真的忍心毁掉儿子的幸福吗?那会将整个家都毁掉的。如果她连这点理智都没有,当初也不会含怨嫁给父亲了。薛家的荣华富贵,她终归是舍不得的。
有些事情注定无解。只有时间能够解开一切。母亲终归是自己的母亲,爱人终归是自己的爱人。不是每件事情都要寻找真相,划清界限。他深知规律的存在,也无法改变人性的弱点。人性又受冥冥中的制约。人之所以站立,乃是因为正邪两面。
第101章 h~~~~~~~~~~~~~
陆景浩受伤之后,青年一直腻在病房里,两人也不知在玩什么游戏。
严世成每一次进去,都会看见不同的粉碎三观的画面。第一次看见的是,少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样子,脑袋顶着叼着牙签的龟爷,而陆景浩光裸的胸膛上站着一只羞涩的老鼠,他的脸上自然是乌云密布,恨不得将龟爷屁股下的某人碎尸万段,不过又好像为此而着迷似的,不知该怎么下手。
第二次则看见少爷低着头正嘴对嘴地给伤患喂药,我擦,那场面真是太恶心了,陆景浩虽然不停闪躲,但那张抿着的嘴还是被堵住,两道萧杀的目光在刹那怔忪之后,忽然朝自己转过来了,他捂住眼睛赶紧逃之夭夭,妈的,男人的爱情真是太可怕了,如果像自己这种男人在小白身下,他想不出除了死还能干什么。陆景浩咋就能忍呢?
第三次则是彻头彻尾的限制级画面,少爷的手伸到了病人的裤裆里面,由于角度原因,看不见病人的表情如何,不过他听见了沉重的呼吸声,那的确是陆景浩发出来的。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再看下去,若是被少爷发现,一定会被惩罚,比如被放在门的中间,反复地夹来夹去直到夹成肉沫之类的(你不是这么喜欢偷看么)?不过血可流头可断,若是命根子没了,他以后还能拿什么去征服小白那只可爱的弱鸡?
话说当青年的手伸进来握住他沉寂已久的分身时,陆景浩就知道今晚是无法善了了。你死我活已成定局。整整两个月没有肌肤之亲,潜藏的yù_wàng根本就经不起丁点的撩拨。
“亲爱的,你硬了,硬得好像要顶死我……”薛平光一边亲着他的脸一边撸动着那根抬头的东西下流地说。
陆景浩非常气,明知道体质决定位置这个道理,明知道他也想在上面耀武扬威一次,还故意如此揶揄,简直是个混账玩意!心里抵死不从,可身体又蠢蠢欲动,屈辱中夹杂着兴奋,下面的花穴开始抑制不住地流出了yín_shuǐ,那种湿热空虚的感觉让他几番犹豫,不知该何去何从。
青年对他再了解不过,知道他总爱异想天开,又想咸鱼翻身,又想受之无愧,每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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