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嘿咻嘿咻。
赵宣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套上衣服裤子转身出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他偷偷朝赵统的房里瞄了瞄,似乎睡著了。
赵宣端著水盆和毛巾进屋,荣佩正在讲电话,脸色不太好,语速很快。赵宣举了举毛巾示意,荣佩却摆了摆手,单手拿起衬衫和裤子往身上套,很赶时间。
赵宣从来不过问荣佩的工事,只默默帮他穿戴好,等荣佩挂掉电话後说:洗个脸吧,你……那里不要紧吗?
他和荣佩做`爱很少用安全套,每次也是直接射进去,事後再清洗出来。
荣佩胡乱擦了把脸,这些天我可能没时间过来,等我电话联系。
赵宣点点头,送荣佩下楼。
转身上楼到门口,赵统在里面听见脚步就开了门,问:荣先生回去了吗?
赵宣问:怎麽还没睡?
赵统说:睡不著。哥,你一个人住吗?是不是还有人也住这里?
赵宣看著赵统,怕他察觉什麽,否定道:我独居。
赵统疑惑了,指著卫生间问:牙刷有两只哩,毛巾也是,还有那个是香水吧?哥,你喷香水嘛?
赵宣故作镇定,正直的说:偶尔荣先生过来借住,那些是他的。
赵统呆呆地点了点头,说,对了,哥,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兄弟俩坐在沙发上,赵统说:哥,这两个月我想出去打工,赚点生活费。
虽然只是高中学历,但能做的短工还是挺多的。赵宣所在的娱乐城下属的ktv正在招服务生。ktv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让赵统多接触也好,工作环境和薪水也比较理想。他向经理说明了情况,赵统很顺利地过了面试。
更让赵宣在意的是那天匆忙离开的荣佩,过了两天,他在本市财经新闻里看到荣佩和庄雅言一起接受采访。
庄荣两家合资开办了一个娱乐会所──就是赵宣上班的地方,最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那天晚上正是庄雅言给荣佩打的电话。会所专门用来洗钱,一些本市的达官显要也喜欢过去喝酒,钱财盗窃是小,关键是那些数据会成为挟制的把柄。
荣佩接到庄雅言的电话後就著手开始排查,但和庄雅言一样毫无头绪。两人脸色都不好看,身边出了内奸,这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内奸是谁,自然著急。
荣佩因为这事火烧眉毛,就顾不上赵宣。反倒是赵宣联系他一两次,都被他打发掉了,也再没有收到赵宣的消息。
欠调教 -19-
赵统第一次在ktv这样热闹的地方工作,接触的都是会玩的年轻人,顿时觉得十分新鲜。他本来性格就纯朴老实没什麽心眼,毕竟老实人还受欢迎,认识了不少同事,也结交了几个好朋友。每次哥俩坐一桌吃饭,赵统都会手舞足蹈地给赵宣讲上班发生的趣事。
赵宣欣慰之余,也害怕赵统问他工作上的事。
首先他干的活儿就很难向赵统开口,再来,赵宣确实遇到了麻烦。
在荣佩指明赵宣之前,他只是个得过且过的牛郎,平时不起眼,也没有惹人眼红。荣佩出现後,赵宣一越成为焦点。爬得上小老板的床,必定有些城府。虎落平阳被犬欺,拔毛凤凰不如鸡,何况赵宣还个地地道道的草根。
先前还有个经理可以维护著,可经理告假回老家了,连带和赵宣关系好的黄毛都遭殃。
赵宣不是没想过辞职,他向代班的主管表明意向,却被挡了回来,说是他情况特殊,需要老板的批准。要他亲自给老板打电话,得到同意。
赵宣一听就明白这是刁难。会所里很少有人知道幕後老板就是荣佩,而且他从来都不管事,更不用说这些人事调动之类。
而且赵宣也知道,如果荣佩回来,他的境遇将会大不一样──对荣佩对他的迷恋,赵宣有种异样的自信。
何况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遇事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倒也不至於被整得很惨。
碍於情面上赵宣还挂在荣佩名下,赵宣只在店里陪人喝酒。那些出主意整他的人也真是缺德,明面上没办法给赵宣穿小鞋,就把主意打到黄达身上。
黄达大多时候陪人喝酒唱歌,偶尔出台。出台和坐台不一样,抽成要高许多,这下被赵宣“牵连”,到手过夜费更是寥寥无几。黄达心里也明白,便拒绝出台,但有时候也有拒绝不了的人物。
赵宣心里过意不去,却也帮不了什麽,拿了自己的钱给黄达,黄达眉毛一挑眼睛一瞪,说:大哥再这样只有绝交了。
赵宣也不好说什麽。
原本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风月场更是踩著别人往上爬的地方,能认识一个在落难时候不落井下石的朋友已经难得。
赵宣和黄达所经受的,荣佩当然毫无所知,在赵宣看来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他和荣佩的关系难以启齿,如果这个时候都需要荣佩为他出人头地,除了下面多长了二两肉,还和女人有什麽区别呢。
但有的人并不会因为不伸张不反抗而就此收手,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莫须有的罪名,张口就来。
赵宣和黄达被堵在更衣室。
说话的是会所的台柱,可柔媚可英气,可活泼可严肃,可乖巧可嚣张,总得来说就是百变得没特色。
我手表不见了,他们都找过了,你也帮我找找呗。
赵宣正拎著背包,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台柱还客气地笑了笑:是李老板送我的,李老板还要我戴给他看的,你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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