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估了萧杰,“萧杰,你
这个暴君!”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韩子月觉得自己几近崩溃,仿佛那钢刀并未架在夏越士兵的颈上,而是在他的心上剜肉,百
姓的议论声就像在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滴蜡,此时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心上啃咬,痛的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双手紧
紧抱着头蹲在地上,牙齿早已深深刺入下唇,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蜿蜒而下,如同他那无法宣泄的情绪一般。
晌午将至,待看到刽子手已做好准备之时,韩子月终于放弃了,缓慢地从地上站起身。如墨般的眸子中满是绝望,轻
轻在邢纪威的肩上拍了一下:“纪威,一会城门打开,你尽快出城!”说完,却转身朝城中方向走去。
“大哥,你要去哪?”看着韩子月离去的背影,邢纪威剑眉紧皱,上前便拦住韩子月。
韩子月表情木然,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一把挣脱了邢纪威的阻拦,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为那些被捆
绑在城门前的夏越弟兄。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如果不是自己战场之上一时的分神,他们何以会被俘?太多的如果
,韩子月只觉头痛欲裂,脚下灌铅,每行一步都分外艰难。
可是路总有走完的时候,韩子月看着府衙敞开的大门,脸上居然浮上一丝苦笑。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萧杰安排好的
,而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一步步走进他设好的圈套。抬步走进县衙的大门,一路之上没有阻拦,所有人都只是默然
的旁观,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天真愚蠢。
抬手轻轻推开紧闭的房门,果不其然,萧杰正端坐桌前背对来人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韩大将军舍得回来了?”萧杰的声间中带着戏谑。
“他们是无辜的!”韩子月双眼怒火闪烁,对着萧杰的背影吼道。
“无辜?那你便是有罪的了?那些人会死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处心积虑的逃跑,朕本打算赏他们银子大赦返乡!
是你要害他们,却来这里质问朕?”萧杰站起身缓步来到韩子月的面前,双眼紧紧盯着眼前之人,说的咬牙切齿。
“你不是想走吗?朕现在就让他们打开城门,放你出城!不过朕会把你的部下全部处死,当着你的面让他们血流成河
!朕要让你记得他们是因你而死,全都是因为你!”
“你卑鄙无耻!”
“哼,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韩将军不会不懂吧?朕不会再逼你,朕想要的是个心甘情愿留在朕身
边的人!”萧杰一脸自信地看着韩子月。
“你做梦!”韩子月恨恨地说道。
“朕向来言出必行,韩将军如果不愿意大可自便,反正那些人与你非亲非故,你又何需在意他们的生死!”
整个房间顷刻间静的可怕,唯一可闻的便是两人的呼吸,韩子月紧咬下唇,愤怒的双眸瞪向面前之人,浑身因气愤而
轻颤。良久,他终将盛满水气的双眼紧紧闭上,松开那紧咬的薄唇,声音颤抖问道,“你想怎样?”
“朕说了,要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朕的人!”萧杰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轻颤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要怎样我照做便是,但你要先放人!”
“在你进府之时城门的表演早已结束,不过朕可以让他们随时继续,一切全都取决于你!”
韩子月表情木然,呆立良久,目光毫无焦距地不知看向何处,心里早已恨不得将面前之人千刀万剐。
“韩将军难道是在等朕给你更衣吗?”萧杰的声音犹如三月的冰霜,寒瘆透骨。
言语未毕韩子月便是周身一颤,而后开始缓慢地解自己的腰带。可是颤抖的手与那腰带纠缠良久却怎么也解不开。萧
杰见状不由眉头微皱,一把将面前的人拉进怀中,打横抱起径直来到床前。
韩子月全身僵硬如石,双眸紧闭,睫毛不停地轻颤。伸手轻抚过那隐忍的脸庞,萧杰低头将唇贴于韩子月的耳边,热
气轻吐,轻声地说道:“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子月,朕有样东西要送给你!”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晶莹剔
透,通体的翠绿。
“你都不想看看吗?这可是朕的一片心意!”萧杰若有所指高深莫测地说,然后发现身下之人没有任何反映,不由嘴
角轻浮一笑。
“这可是你妹妹韩子莹的贴身玉佩哦!”
话间刚落,韩子月倏地睁开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上之人。
萧杰拿着玉佩在韩子月的面前晃了晃,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的一脸震惊,伸手抬起他的手,将玉佩放入韩子月的掌心:
“不信就仔细看看!”
韩子月一把夺了玉佩,摊开掌心,目光所及让他不由打了个冷战,寒意瞬间直击骨髓。那的确是自己妹妹子莹的贴身
之物,而且和自己身上的是一对,再次将玉佩握于掌心,仿佛能感受到妹妹的气息一样。
“如果你乖乖听朕的话,也许朕会大发慈悲让你远远地看她一眼!”萧杰的声间犹如魔咒一般在韩子月的耳边回荡。
韩子月将头偏向一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手也松了力道。
萧杰见其从未有过的驯服,虽然是因为一个女人,但是这已让萧杰感到了些许的满足。伸手轻抚上那精致的颈项,却
引得身下人一阵紧绷,萧杰脸上不由浮上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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