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程磷在大学期间一直在做家教。他的性格在家长眼里是属于沉稳而又负责型的,所以家长也放心把自家的孩子交给他。再加上程磷清秀的外表很受小孩的喜欢,他这一教就已经教了一年半了,那小孩也很争气,成绩从一开始的中等变成现在的前几名,眼看下学期就要中考了,他们打算好好利用这个寒假,让程磷每天上午给那孩子再好好补一下课。
给那孩子补完课后,下午程磷就没事干了。确定关系后,基本上都来主动联系他,程磷也知道自己很被动,一直都是还是每晚都会发短信过来,内容还是一个冷笑话和那结尾让程磷无语的称呼,但他不知道自己该回什么是他的初恋,他们的关系又是如此特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安心。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知在不安,否则他也不会每晚来跟他强调他们的关系。
他记得有一天晚给他发完短信后,看到最后那个称呼,他鬼使神差地回了过去,结第二天告诉他,他乐得一整晚没睡着。
他不觉得自己发过去的短信有什么好乐的,他只是发了:[嗯,夫人辛苦了。]结果那家伙就乐的睡不着了吗?
程磷盯着手机发呆,他很少问有的事情,除了姓名、年龄、性别、家庭成员及住址外,他发现自己几乎一无所知。程磷反省完后,就打算实施了。考完后,他就没见过面了知道他在做家教,但他不知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在给他老妈看店吧?
程磷打算发个短信过去关心一。
[在干嘛?]
[老婆~我在赚钱呐!]短信很快回过来了。
[看店?]
[在肯德基打工呢!]
[地址?]
收发来的地址,程磷犹豫了,要不要去看他。手机又振动了。
[想我了?]
[没有。]程磷否认地很干脆。
发了个伤心的表情过来,程磷笑了。
[明天来看你。]
[真的?]
[嗯。]
第二天程磷做完家教后就直接去打工的那家肯德基,尽管如此,他到那也已经十二点半了,这个时间点是午餐高峰期,他一进门穿着工作服很显眼的站在其中一个窗口熟练地操作着。程磷默默地排的那一排队伍中,认真的带着那种阳光帅气的微笑工作着。
忙得快要断气了,他一直以为这是很简单的工作,但尝试后发现并非如此。这是他第一次自己打工赚钱,程磷因为就在本市读书,因此一直稳定地在做家教,而且从程磷的同学口中得知,程磷是学校一等奖学金的占有者,这样一来,程磷的学费和生活费基本上就可以自己解决了,搞不好还有剩余的。而自己却是向父母伸手要钱的,他觉得是时候独立了。
寒假有一个多月,如果和程磷一样做家教的话,估计没人要,家长要的是长期的稳定的,而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况且家教虽然收入比一般的工作要高,但它时间有限。想了想觉得还是肯德基这种按小时计算工资的比较划算。反正他也不在乎会不会碰到熟人,就算碰到了,他是靠自己双手赚的钱,别人也没资格来嘲笑他,何况大学生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这是一件足够自豪的事情。
抬起头把手中的托盘递给前面的女生看到了不远处的程磷,他正微笑而又认真地看着自己很难得的红了脸,没想到程磷真的来了。两人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拉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激动还是害羞个啥。
“嫩牛五方。”清冷的声音就在耳边想起一直很喜欢程磷的声音,纯净的不带一点杂质。他记得高中音乐考试,老师让他们每人唱一首歌,程磷唱的是胡彦斌的《红颜》,他一出声,全班就安静下来了,那时候他就觉得程磷的安静是会感染别人的。程磷的声音很适合唱歌,只是他本人完全没这个自觉,就他这种性格,别人也休想再听到他唱歌了。
“别的不要了?问,虽然知道程磷的食量很小,但这么点哪够吃!
见程磷点点头不由分说地给他加了新奥尔良烤翅、薯条和一杯可乐。
“我请客。说。
“不要。”程磷递给他五十元,直直地。
叹了口气,对于程磷的这种眼神他最没有抵抗力了。
“吃过了没?”程磷问。
点点头,把零钱找还给他。程磷就端着托盘走开了,正巧有个双人座的刚吃完,服务员立马帮他清理完后,程磷就落座了。一切都很自然,一个静静地吃,一个微笑地工作,距离不远,心却更近。
程磷吃完后,肯德基里面的人也已经不多了也没之前那么忙了。盯着贴在外面的招聘,程磷叫住了一个收拾桌子的女生,问到了经理的所在地,他就离开了座位。
盯着程磷的背影,以为他是去上厕所的,不过回来后的程磷实在是让他大跌眼镜啊!
程磷穿着工作服站旁边的窗口,看着张大着嘴巴,他点点头:“嗯,请多指教了。”
终于合上了嘴巴,转而问道:“你认真的?”程磷的这一行为实在是他意想不到的。程妈妈那么爱面子的人,是不可能会让程磷来这种地方打工的,农村人的保守思想会认为餐厅的工作都是不体面的,好在肯德基不算是一般意义上的餐厅,充其量只是个快餐店,这可能会让程妈妈好受一点。
“当然。”程磷回答地很直接,“经理说人手正好不够啊。”
“你不用健康证明吗?”一边的女生忍不住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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