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末了道:“还是人才少啊……元卿务必再为孤培养些将才!”
“末将遵命。”
“嗯,以后就辛苦你了,元卿必不会让孤失望,只是也别忘了自己保重。”
“末将明白。”
这时,对面文官群里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传出来:“可不辛苦吗?白天要跟进跟出地管事,晚上……听说还要伺候太子床笫?”
☆、第三次交锋
那蓄意险恶的人话音刚落,四下里哄笑一片。李圣平不改颜色俯视众人,那些人笑着笑着,就没声音了。
李圣平的眼里闪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他说道:“早年平乱,孤族了江南豪强阴氏一族,打椿州,灭了椿州的霸主刘晁全家,打倭寇,孤好像扫了一个倭寇的国家吧……守一,那时候我们是怎么说的来着?”
“回禀殿下,凡我军夺城,为敌者族,非我族类,不留人。”
“嗯,那个胆敢欺压江南子民的倭寇小国,被孤整个灭了,孤连婴儿都没给他们留下。后来打南越也是这样。平定东侯藩国的时候族了王氏,打利州灭了赵夏田三个豪族全家,孤喜欢灭敌全家不留活口,所以得罪了很多人,等着要孤的脑袋的人不少,只有元卿给孤守门,孤才能放心安寝。不过元卿也难啊,白天要处理政务,晚上得保持警惕为孤守门,孤倒是想放他休息,一直没有找到好的人选……但是今日一见么……”
李圣平刻意停顿了一下,“听说前朝太宗,因为玄武门之变杀害兄长,因而受鬼魂侵扰,夜不能寐,故请秦琼、程咬金二将守门,以退鬼邪。孤细察这位……单右丞是吧?单右丞骨骼精奇,容貌过人,想来如果请单右丞守夜,莫说是刺客,就算鬼神也会被吓得不敢靠近,不知单右丞可愿到孤的东宫去,伺候床笫啊?”
衍衡先生有些无奈地看自家主公一眼,又和张令德对视一下,不约而同地摇头苦笑。
李圣平生气,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然而他恼火的时候说话没有忌讳、放肆张扬,怎么损怎么说,这个大家都知道,那可怜的单右丞不仅犯了刺探东宫的错,更把话题扯到暮守一身上,言语间辱及李圣平的心尖儿,李圣平只损他几句,他就该感恩戴德了!若还有后招,只怕这主事轻则罢职丢官,重……更要牵连不少。
大厅中一片寂静,李圣平几句话损得单右丞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还未足,转脸问御史:“吉御史,单右丞并非你御史寺的人,一介尚书右丞,竟然敢刺探东宫,当众宣扬孤东宫内事,出言诽谤,越权弄事如此,该当何罪?”
不等御史吉善回答,李圣平又道:“东宫警戒严密,不是你一介右丞能查探的,此事背后,必然有人主使。余卿!”
余恩膝行一步,躬身道:“臣在。”
“即刻削去单长尚书右丞一职,右丞之位,暂由陶信兼管。诏令大理寺、御史寺、刑部三司共审,彻查此事。孤刚刚到长安,就敢上门挑衅,孤不彻查你背后之人,削你三代勋爵,你们只当孤无能可欺啊!”李圣平利落地将单长整了下去,连求情的时间也不给,直接叫来随侍春峰:“你即刻返回东宫,核查所有宫侍身份,凡不在奴籍者,发回掖庭,杖责一百,充为苦役,遇赦不得脱罪。在奴籍者,全部打死,查清其来历,追究售卖的牙人责任,抄没其家产,流南越,徒十年!”
吉善阻谏道:“殿下不可!此举未见律法,恐私刑过甚,有伤殿下清名。”
“清名值什么用,你们端居高位,耻于垂问,不走民间,故而不知,对百姓而言,谁管他们吃饱穿暖,谁就有清名,并不与私德相干。这些人心怀不轨,胆敢将孤东宫情况泄露至外人,杖毙流徒而已,还是孤手下留情,不曾追究其家人!”李圣平压根不听他那一茬,示意春峰退下去办,又复慢道:“不过……孤行事,确实不能总在律法之外,只是如今律法混乱,长安有华律七十二册,孤有圣王律十八卷,诏令修法,务必尽快将二律统一,在这之前,长安的人,按《华律》论处,孤治下,依然行《圣王律》。”
吉善无法,只得退下。
李圣平果决地处理了单长,又显露出治下的凶残和暴虐,原本给他的下马威,全变成了他给别人的下马威。接下来几庄关于屯田、储备粮食、应对干旱的大事,再没有谁不长眼地敢自讨没趣。
一个上午过去,不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被李圣平折腾得不轻,结束朝会时,多半人脸都是灰的。自己人是因为事多,一想到接下来半天要写完多少多少诏书的草稿、做多少多少活,跳城墙的心都有了。敌人则是因为心虚,因为恐惧,因为发现这个太子,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他明显是个流氓,而不是贵公子啊……
晚上东宫闭门前,政令大概完成了一半,习惯了李圣平的节奏的老人,即使没完成,也会将进度报上来。
没有交进度的,自然又被李圣平记了一笔,故意拖延、推诿成风的,第二天就会被免职。
李圣平在北上途中招揽的人,虽然个个都有职务了,但是工作负担还未饱和,加加担子也不错。
东宫里的侍从已经换了一批,有前车之鉴,这一批新人一个个胆小如鼠,嘴巴比蚌壳还紧,纵有人想刺探消息,往往李圣平还没察觉,那人已经被奴仆自己揪了出来——李圣平对付身在奴籍的人,可不会讲究什么法不责众、无辜可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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