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珠,应该是刚刚洗过澡,换了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大口大口地吃饭,看来是累坏了。
“你很能干么。”安格尔道。
莫飞看了他一会儿,将嘴里嚼着的饭菜咽下去,道,“这算是基本生存技能吧?”
安格尔笑了笑,继续吃饭。
“对了。”莫飞叼着筷子拿遥控器,道,“昨晚上的案子新闻里有报道,好像说是偷运濒危珍稀动物什么的。”边说,边翻台,找整点新闻。
安格尔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走私珍稀动物么?”
莫飞吃完了饭开始喝汤,问,“走私那个有什么用?”
安格尔想了想,道,“科莫多巨蜥除了很漂亮之外没什么实际的用途。”
莫飞对“漂亮”这两个字用来形容那种丑陋的爬行类动物持保留意见,看了看安格尔的神色,问,“你觉得不是动物走私?”
安格尔想了想,摇摇头,“谁知道呢,反正是有人花高价要偷偷地买一只危险的食肉类有毒爬行动物。”
吃完饭,莫飞收拾饭桌,还给安格尔泡了一杯上好的红茶,到桌边来坐下。
安格尔满意地喝着茶,对莫飞道,“你真能干。”
莫飞哭笑不得,问,“还有什么要做的?对了,怎么没有人来买画?画廊生意不好么?”
安格尔想了想,道,“还好,一个月能卖出去几幅。”
莫飞觉得生意的确是惨淡了点,不过安格尔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这时,门口停下了一辆车,一个花衬衫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晃晃悠悠地走到画廊门口,推开了们——是昨天的探长,奥斯。
“哇!”奥斯环顾四周,笑道,“这里终于比较像一个人类居住的地方了。”
莫飞站起来请他坐,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边,对安格尔说,“我先回房间。”
安格尔对他指了指旁边新添置的沙发,道,“你留在这儿就行。”
莫飞也不多说什么,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旁边的报纸看。
“这是给你的酬劳。”奥斯将一个信封给了安格尔。
安格尔点点头,示意他放在桌上。
莫飞抬头看了看,按厚度来说酬劳还挺丰厚的,原来如此啊,难怪安格尔很富有的样子,原来这也是他的一项收入,说不定还是主要收入。
“那两人交代的和你说的差不多。”奥斯道,“你的推断还是老样子,准得叫人吃惊啊,我看局长巴不得让你来做探长,这样还能少发几份工资。”
安格尔靠坐在椅子上,边跟奥斯聊边拆看早上收到的信件。
“去买台电脑吧。”奥斯有些无奈地看安格尔,“现在谁还看信件?”
安格尔看着其中的一封信,无所谓地问奥斯“犯人审问得怎么样了?有没有问出这蜥蜴是买去做什么的?”
“他们也只是中间转手而已,听说有人花几千万来买巨蜥。”奥斯道。
安格尔点点头,注意力被手中的信件内容所吸引……翻第二页的时候,信纸中间夹着的一张照片滑了出来,正好落到了莫飞的脚边。莫飞弯腰捡起来,就见那张照片上拍的是一盆花,或者说,乍一看是一盆花,但是仔细一看,莫飞不禁皱眉。就见那个花盆里插着的五朵“花”,每一朵都是用筷子穿了鱼眼的一条金鱼。五朵花是五条不同颜色的金鱼,大大的鱼尾散着,莫名的,比花更妖艳,却透露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金鱼花2,淘气鬼作怪
莫飞盯着那张照片直皱眉头,安格尔伸手接过来一看,摸摸下巴低声道,“嗯,比想象之中的还要有趣。”
“这是什么?”奥斯也凑过来看,“这么恶心。”
安格尔将照片拿起来,背着光看了一会儿,道,“很有艺术感。”
“这是什么东西?”莫飞不解地问。
“这封信是一位叫黄静的女士写来的。”安格尔边回答,边又拿出了另外的几封信,“她之前已经给我寄来了类似的两封信了。”
莫飞接过安格尔递给他看的另外两封信,就见每封信里同样都有一张照片,都是一样的金鱼花……只是鱼的品种有所不同。
安格尔将手里的信递给莫飞,道,“看完后,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莫飞有些纳闷,接过信去看,心想,这大概也是助手的工作之一吧,管他呢,反正工资很高。
拿过信看了一眼,莫飞就被信中的内容吸引了,信上的字迹很清秀,一看就是出自一位文雅的女士之手。信的前半部分介绍了一下黄静自己的大致经历,她是一位命运颇坎坷的女子,打工、上学和还已过世父母留下的高额债务组成了她每一天的生活。在她二十五岁那年,邂逅了大她三岁的富商欧凯。欧凯替她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并且把她娶回了家,一年后,她替欧凯生了一个儿子,开始在家里做起了主妇。只是,当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将以一个灰姑娘式的故事而完美继续下去的时候,噩运又一次袭来。半年前,因为一次煤气中毒事件,她和三岁的小儿子欧明明双双入院,欧明明不治身亡,她则留下了比较严重的后遗症,无法再生育。从此之后,欧凯跟她的感情开始疏远,丈夫经常一两个月都不回一次家,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可能是因为思子过甚,黄静常常都能听到小孩子的笑声,睡梦中还会听到门口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好像是儿子在跑来跑去。她去咨询了医生,心理医生说她有轻微的精神疾病,建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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