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钧天笑了好一会:“你自小体弱,怎好喝酒?他分明是为你好。”
江雪舟又道:“师父精神好时,也与我说故事。可惜走得太急,故事还留了个尾巴。”
简钧天想了下,道:“什么故事?我或许听过。”
他说这话不过是一时起念,不想对方道:“前辈的确应当听过。”
简钧天正想问个具体,江雪舟却道:“但这故事真说了便没意思了,我想亲眼去看。”
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微妙,目光掠过简钧天面庞,似一把刀子割破表皮,直入肺腑。
简钧天心底微冷,有种不好预感。
江雪舟略垂下头,收起辟寒犀,道:“我时常想起被砸了的那坛酒,想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即便后来尝过许多美酒,也想象不出。”
他收剑的动作很慢,看剑的目光也很温柔,抬头后,这似水目光便落在了简钧天身上。
被看的人颇不自在,勉强道:“所以,你……后来才会喜欢喝酒?”
江雪舟笑着摇头:“一分钱要作万贯钱用,三分情要作八分真,九分醒更要作十分醉。我不喜欢喝酒,但我想醉的时候,自然就能醉了。”
这一句当真如惊雷,简钧天袖中手骤然捏紧,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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