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为此特意把马车布置得十分舒适,好让冬文得以安眠。
“我不困。”
冬文却执意坐在了他身边,看着他驾驶马车从小路出城,把手放在了秋深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摸去,暗示的十分明显。
秋深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了似心疼,但更多的是柔和的情感。
“好,“秋深扬起马鞭,将马车向小路深处驶去。
待他俩离开城市,进入通往村庄的野路时,已然是子夜。
秋深停下马车,一把将脱下黑袍,两眸微亮看着他的冬文抱下了马车。
他把男人推到了一一棵树上,猛然吻住了他的嘴唇,并将膝盖挤进了男人的双腿中间。
“嗯……”男人咬着唇,在月光的照耀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格外羞涩。
“进来,秋深。”
在青年草草的几下润滑之后,男人的手便主动攀上了青年的后背。
冬文用后x,ue不断磨蹭着秋深硬起的ya-ng具,一张一合,翕动着催促青年的进入。
秋深托住他挺翘结实的臀部,抬起男人一条修长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从正面将身体覆了上去。
“啊……”
冬文抬起头,汗珠从额角滑过,发出疼痛与满足并存的叹息声。
初时带着安抚的意味,秋深的动作并不快,他只缓缓地在冬文还较为干涩的肠壁里浅浅进出着,直到龟*感受到了一股清液从x,ue的深处涌出,那是冬文的肠液。
“冬文……”
男人的后x,ue并非天生承欢之用,唯有动情时才能真正感受到快感,秋深吻着冬文s-hi润的眼角,加快了进出的力度。
“噗嗤噗嗤”的声音很快便在这空旷的地方响起,间或掺杂着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
当冬文再次醒来之时,已然躺在了森林木屋里的床上。
在秋深一晚的c,ao弄下而身心俱疲的他,竟昏睡了半天的光景。
然而,他却并非是自然醒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正从身体的四处源源不断的传来,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连喉咙也变得极为干渴起来,只能发出如女人般的轻吟。
周围并没有人,冬文摇晃着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寻找秋深,可刚一起身,腰部就一阵酸软。
不仅如此,那因为冬文一番动作而摩擦到床被的y-inj-in-g更是受到强烈的刺激,吐出了几股 y- in 水。
他这是怎么了?
冬文难耐的床上扭动着健美的身躯,嘴里发出阵阵沙哑的低吟。
他注意到自己身上被涂了一层晶亮的油状物,却早已没心思再深入思考。
身上每一处不痒、每一处不渴望着男人的触碰,那已然吐出肠液的昨晚被c,ao干的嫣红的后x,ue更是如此。
“秋深…救…”冬文无助的呻吟着,可惜声音连他自己都难以听到。
无可奈何之下,冬文松开了抓紧被单的双手,一手摸向了自己竖起的y-inj-in-g,一手则伸向了一张一缩的后x,ue。
他震颤着将那粗糙的手指塞了进去,在小x,ue里胡乱抠挖着。
“啊…唔嗯……”
不够,还不够。
完全不懂得怎样爱抚自己的男人根本找寻不到体内已经痒的发痛的地方,只胡乱戳着内壁,把自己弄得更痒更酸。
他的另一只手快速lu 动着自己的y-inj-in-g,却始终得不到最终的释放,冬文不住的在床上乱动着,两条长腿一会儿屈起,一会合拢。
这般动静不小,且空气间也已散发出撩人的动情味儿,在厨房做饭的秋深很快就被吸引了过来。
刚一推开门,秋深就为眼前堪称为香艳的景色愣在了原地:心爱的男人潮红着脸,神情迷乱,古铜色的身躯披着汗水,不住的在白色被单上扭动着,男人的一根ya-ng具已然被手掌lu 的冒出了透明的 y- in 液,大开的双腿里,那他几乎夜夜都侵犯的内x,ue正被男人自己的手指填满,会y-in处一片潮s-hi。
“冬…文…?”
秋深吞了口口水,向男人走了过去。
他想起了刚才,为了能让男人安眠而给男人涂上的东西——从着名香料大国淘来的j-i,ng油,据说能让人舒服万分。
卖给他的人说这能使人放松紧绷的肌r_ou_,现在他知道是怎么个“放松”方式了。
秋深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他几乎给冬文的全身都抹上了这种药!
心疼的搂过已经痒到迷糊的男人,秋深慢慢拔出了c-h-a在男人x,ue里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y-inj-in-g。
“老公……”
神志不清的冬文立刻缠上了他,两腿死死地夹住他的腰,张嘴便令秋深神魂颠倒。
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受到了药的影响,秋深发了疯似的顶弄着冬文,把冬文撞得不住向后移,脑袋即将磕向床板时被秋深的手及时护住,把冬文往自己身下拉去,秋深两手撑起冬文的双腿,让自己的y-inj-in-g完全进入冬文,ao干着饥渴的肠壁,把身下人c,ao的嫩红的舌头都微微吐了出来。
“老公…秋深…呃唔……c,ao我……”
冬文胡乱摇着头,嘴里乱叫着,之前不情不愿说出的那些话此刻如潮水般一起涌了出来。
忽的,冬文身子一颤,y-inj-in-g里s,he出了一股白浊,然而很快便又立了起来。
他艰难地发出了哭叫的声音,本来在床上就经不起折腾的身子此刻更是疲惫不堪,可身体深处的痒却又让他打心底渴望着青年的进一步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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