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蹙眉,轻拍着她的后背,瞪了一眼刚刚发表壮烈演说的容泽,容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气炸了都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一开始还好,估计这么一吼,容家上上下下的佣人全都听见了,他这回彻底是把脸丢尽了。一时间,他窘迫地只能死死地瞪着容语,那视线简直能杀人。
拿起桌上的餐巾,容珞帮沐烟擦着嘴角的汤汁,却见她眉眼含笑地满是对容泽、容语的戏谑。轻咬了一下容珞在她唇边的手指,才见他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容语和容泽这两个冤家,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沐烟嗤笑。
晚餐就在一阵诡异又暧昧的气氛中结束了,容语整个人都和往常一样,她根本不觉得一点尴尬,反而因为来晚了多吃了两碗米饭,可容泽就像是在受煎熬一样,碗里的米饭几乎就没动,整个人完全处在深深地窘迫中。
吃过晚饭后,容珞带着沐烟在荷塘附近的长廊上随意走动着。盛夏的风在晚上格外的清爽,月色如华,一切都照映在一片银色的光芒中。
走累了,他们坐在竹藤椅上休息。
“容珞。”她看着他,想要和他商量一件事情。
“嗯。”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找点事情做。”回国到现在,她几乎没有从事过任何职业。
“怎么,你怕我养不起你?”戏谑的口吻,他的嘴角上扬的时候说不来的性感。
“这不是关键。”沐烟只是不想总是活在他的庇护下,她需要接触国内的社会。
“你想要做什么?”他问她,一个用力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还不知道。”视线有些迷茫,具体做什么她也不知道。沐烟只是想要寻找生活的感觉,她想陪他接触人间烟火,不再做隔离社会的rry。
“那你已经决定了?”额头抵触在一起,他的体温微凉。
“嗯。”她应声,还是有些顾虑他不同意,毕竟现在她的身份已和以往不同。
“那就去做吧。”只要是她想做的,他从来都不会去阻止。
“容珞。”她抱紧他,没由来的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总是完全为她考虑,她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甚至还要产生没必要的麻烦。
她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让任何人得逞,想到这里沐烟晶亮的眸子一直幽深到完全漆黑。
第二天早晨,容珞起床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身边的位置是空空的,起身拉开窗帘的时候看到墙上的挂钟才六点半,竟然这么早!她昨晚抱着他说今天早上会早点起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沐烟一向不喜欢赖床,过去的生活就像是机械化的,起床后立刻清醒然后去做自己被分配到的事情。这些日子,因为在容珞的身边呆的时间长了,作息恢复了正常,也比以往赖床很多。
就像当初在西雅图独自一个生活的时候一样,沐烟一大早就去上网查询了一些招人的单位,为了方便今天去面试,她特意看了两,三遍,速记在脑子里。
夏天的太阳升起地很早,一出门的阳光很温和,空气中也没有正午的燥热。
简单素净的格子短衫,及腰的长发高高的挽起,简约而华美。
在西雅图的时候,她几乎什么工作都做过。虽然有公益机构的资助,还有组织里执行完任务发放的极为可观的资金,但比起美国著名大学的学费来说,还是不够。而且,组织里派遣的任务几乎一年都不会又一次,所以在用资助金交完学费后,她就只有靠打工来养活自己。她做过的职业很多,除了那种洗盘子,做饭关于饮食类的工作,她几乎都可以胜任。因此,对她来说,在国内她可以尝试很多东西。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国内的招聘远比国外要复杂的多,绝对的公平公正是不可能的,但实力强的也不被录用的原因就可能是人选早已被公司内定了。当然刚回国的沐烟怎么会懂这些,她只是按照记忆把可以面试的部门去了一遍,至于效果嘛,确实不太好。沐烟没想到,国内找个工作竟然这么难。当然,还有些职业她以前常做,现在却看都没看一眼,那就是私人的保镖或酒店保全之类的。打打杀杀终归不好,也许还会给容家带去不好的影响。
一上午过去了,她的工作竟然一点着落都没有。
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她觉得自己应该先回家去吃饭,她可不想容珞为了她不按时吃饭。
但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在回去的路上会碰上那个男人。
中午的阳光很强,银色的法拉利车门被打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逆着光站着,他耳朵上的碎钻刺目地让沐烟几乎睁不开眼。
“小沐烟,你怎么会在这里?”斜倚在车门上,摘下墨镜的那一瞬间,这个男人妖娆地世界都仿佛失去了光彩。
怎么会遇到这个妖孽?沐烟沉默。
“你这爱理不理的样子,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似笑非笑的语气,他瞅着她,眉眼含笑。
“谢枫。”准确的说出了他的名字,只是她的嗓音在盛夏里像是结了冰的冷漠。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荣幸。”他走过来,想要牵起她的手,顺应西方的礼节地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吻,可谢枫还没碰到他就被沐烟一把甩开,力气大得惊人。
“谢枫先生,我们很熟?”退后一步,心中警觉,沐烟眼中凛冽的视线似乎可以将空气凝冻。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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