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葵音:超木奉对吧!s_ao气满满的完美设定。]
[很!好!]
葵音:怎么突然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栀庚揉了揉染上醉意的双眸,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好看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为什么突然不跳舞了?音乐为什么也停了?”
在他开口的一刹那,空气中的香味瞬间变淡了许多,众神如同从某种盛满欲念的温床里醒来,只是心底却仿佛还有一个细小如绵的声音在轻轻咏唱……
灿烂又强大的神啊,你们被种下了欲|望之果,那是内心最隐蔽的黑色地带,藏匿着一切邪,一切恶。
啊,那欲|望之果,
让它腐烂,让它盛开。
这像是两种选择,有的神袛会为有那样黑暗想法的自己感到羞愧,甚至自我厌弃,然后拼命将这颗邪恶之果压抑进理智的牢笼里,埋在深灰的泥土之下,不让它有破土而出的机会,不管它最后是否会事与愿违。
而有的神袛则会在最初的惊讶之后,遵从内心最赤|裸的渴望,他们会在顺从欲|望安排的同时牢牢掌握住它,让它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无坚不摧,不生不死,不老不灭。
“阿芙洛狄忒,你已经醉了,被一杯不足以一口而尽的葡萄酒。”宙斯不疾不徐的说着,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难已分辨的情绪。
“醉?”栀庚眼角一挑,轻轻斜睨了宙斯一眼。此刻他白皙的双颊上正透着淡淡地粉,似乎连带着他的眼尾也染上了一抹艳红,睨过来的眼神妖致而情|色,像一把软软的小钩子,细无声息的勾得宙斯心神一荡。
叮!
神王宙斯————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25
“我没有喝醉。”栀庚嘴角边噙出一抹笑,轻轻摇头否认。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不再理会宙斯,而是拿起酒壶不急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端起酒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正要喝时却又突然一顿,侧过身体对着邻座的赫淮斯托斯说道:“陪我一起喝。”
赫淮斯托斯看了看栀庚手中的酒,又看了看栀庚绯红的脸颊,摇头道:“你不能再喝了。”
“我能喝!”栀庚的声音拔高了些许。
赫淮斯托斯不语,就只是静静地看着栀庚,如墨一般的黑色眼眸干净而纯粹,似能容纳一切,沉闷,却又执拗。
见赫淮斯托斯不说话,栀庚开始不依不饶起来:“你凭什么说我不能再喝了!喝葡萄酒怎么会醉,我喝了好多杯都没醉,我现在很清醒。”
醉酒的人往往都说自己没醉,这一点,哪怕是神袛,也一样。此刻,没有谁会怀疑阿芙洛狄忒没有喝醉,这番依依不饶的样子俨然就是耍酒疯的前兆。
不过尽管如此,却依旧可爱。
可爱到想让他们抱在怀里拥抱亲吻,然后做更快乐的事。
狄俄尼索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然后又抬头看向那个明明已是醉意万千却故作清醒的男人,他动了动唇,正要说话,对方却在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拿着酒杯径直向赫淮斯托斯走去。
在距离赫淮斯托斯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停下后,栀庚问道:“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一直不回答?”
“为什么不回答呢?”他又喃呢了一句,蹲下身,直接将酒杯放到赫淮斯托斯面前的桌盘上,整个人凑向了赫淮斯托斯。
赫淮斯托斯一惊,身体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而栀庚似乎早就看穿了赫淮斯托斯的意图,在赫淮斯托斯的身体后倾之前,双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先一步制止了他的动作。
赫淮斯托斯想动,却被对方牢牢按着双肩,此刻,赫淮斯托斯能明显感受到那双手的力量,这个这世间最美丽的神,有着丝毫不逊于他外表的实力。
“阿芙洛狄忒,你……”阿波罗想要说什么,却才刚一开口就被栀庚历声打断:“别妨碍我!”
那语气中被打扰的不耐烦和眼神中的浓浓警告让这位金发神袛深深顿住了上前的脚步,也成功得让其他想要上前阻止阿芙洛狄忒的神袛们暂时打消了念头。
阿波罗于阿芙洛狄忒多少是有些不同的,不然两人也不会一同出现在宴会门口,这一点,众神都心知肚明。然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此刻他们才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连阿波罗都被阿芙洛狄忒划为了敌对范围,他们如果再贸然上前劝慰,只会徒增厌恶。
他们唯有暂时压抑住嫉妒之火,睁大眼看着赫淮斯托斯,保持警惕的等待着最合适的出手机会。
赫淮斯托斯仿佛感觉不到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目光,此刻,阿芙洛狄忒就在他的面前,他们靠得如此近,近到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这让赫淮斯托斯心猿意马,心不受控制的狂跳。
他想要起身摆脱这种氛围,肩膀却被对方更用力的按住。
“不准动。”
“你……”
“嘘,”栀庚突然伸手捂住了赫淮斯托斯的双唇,声音轻而缠蜷:“既然方才选择了沉默,那现在也别说了,”
话落之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衬得他脸颊处的那一抹诱人红晕越发明晃,像是被洒了一层细碎的光,透着一股撩人心弦的诱惑。赫淮斯托斯能清晰感觉到覆盖在他唇上的那只手的细腻和柔软,如同最上等的白玉,每一个指节都圆润而光滑。
赫淮斯托斯的耳根又开始红了,心也跟着噗通噗通狂跳起来,偏偏始作俑者却并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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