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下的风景,专心致志看起胡漓的脸来。潮红的双颊,微湿的眼睑,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都是自己给那个人的。原川觉得鼻子痒痒的,感觉揉了两下,还好没有真的流鼻血。享受xìng_ài的胡漓像只慵懒的小猫,只有原川才知道他有多么厉害,又有些担忧这只性感小猫醒过来以后会不会照着他的脸挠两下。
他看得入迷,掐着胡漓rǔ_tóu的手不小心用力了点,把胡漓弄得喊出了声。
"痛——"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很是委屈。腰酸,穴眼里发涩,就连胸口都刺痛的厉害,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原川再怎么使坏心眼也会很在意他的感受,不会让他疼痛,也不会让他自己动。是不是自己以前做的坏事被发现了,原川惩罚他哩?便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他坐在原川性器上,两人下体尚且还连在一处,每一次细小的啜泣都会牵动着穴口小口吮吸。把原川撩拨得不要不要的,他以为胡漓是觉得累了,不愿意动了,刚想说,"老公来疼你。"就听见胡漓哽咽道:"呜……我,我错了……"原川憋着笑,手上还捻动着胡漓的rǔ_tóu,把那小点粉红揉得艳艳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他倒要听听胡漓哪里错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扔下他和其他"不三不四"的人去喝酒——在他眼里,接近胡漓的任何人都是不三不四的。
"你错什么了?"他笑着把胡漓揽了过来,滚烫的唇一碰上红肿的rǔ_jiān,胡漓就舒服地发出一声喂叹,待到原川把整个rǔ_tóu都吃了进去,用舌头舔着乳晕吸着rǔ_tóu,更是舒服得打起了摆子。
他见原川不是很生气了,便大着胆子从实招供,"其,其实那天我看见你同事了,我,我是故意带那个男生进旅馆的。"原川心里"哦"了一声,故意让我同事看到,也知道我同事一定会告诉我,所以故意让我吃醋?他把rǔ_tóu尖尖吸得啧啧直响,用手在小奶头上扣了扣,既然是精怪,不知道会不会变出奶水来,他意犹未尽地舔弄着,牙齿磕在上面滚了两滚,威胁问道:"他是谁?""我……我干妈。"胡漓双手插进原川头发里,捧着摸着,小心翼翼地讨好着,生怕面前的人真的一口咬下来,"虎今和他闹小脾气,我,我在路边碰见他,就把他带去旅馆了,然后我就出来了,我说真的。"他眼里聚了一团湿气,刚才哭过的眼睛此刻还红肿着,怎么看怎么可怜,见原川不答话,又软软说道:"你,你别不信我……"原川信,哪里不信?他动着腰腹,guī_tóu抵在狐心小幅度地磨着,磨得胡漓呻吟声都带了点哭腔。原川卷而硬的耻毛镶进他的花唇里,钩弄着花核,就像是一根极轻极细的羽毛落在心里,弄得他心尖尖痒得慌,更别提狐心被不断的碾压研磨了,快感一阵阵的,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别……别磨……这样,我……我很快会射的……"他亲了亲原川的头顶,"我还想要你再肏肏我……"他这么说着,原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漏了半拍,他咬着rǔ_jiān不放,"还有呢?"那声音闷闷的,却格外的sè_qíng缱绻。
胡漓都快逼疯了,还有,还有什么,还有少年时候,嗯……嗯……
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你以前做的那些春梦,其实,其实都是我……呜呜……是我钻到你的梦里,害你做了那些不好的梦……"他话音刚落,整个人都被原川掀了过来。背抵在床上,两条腿被钳制着压下分开,湿了好几块的裙子兜了他满脸,鼻尖都是淫靡腥膻的气味,"原……原川?"胡漓莫名有些不安。
下一秒,窄小的穴口迎来了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心上人说自己跑到他的梦里挨操,这感觉谁是当事人谁知道。年少时那些负罪般的诱人甜美的梦境,有人告诉他那些都是真的,他们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心心相印,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错过的那些年华都是指尖溜走的沙,还好,还好他挖到了他的宝藏。
"啊……啊……"胡漓被蒙住了脑袋,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大开大合的操干让快感来得犹如潮汛,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年轻敏感的ròu_tǐ。
原川杀红了眼,甚至用手去揪露出头的幼嫩花核,女式小礼服被玩得皱皱巴巴的,黑丝上沾了些淫液,胡漓全身上下穿的正正当当的,偏偏露出下体供人亵玩。
是我的……你挑不掉的……不会再让你逃了……
他重重地撞下去,抽着气把那股子白浊射了进去,胡漓被激了个哆嗦,两条腿绷得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啊啊啊啊……"他尖叫着,挺着小jī_bā射得一塌糊涂,到底还是没扛过那股子快感。
两人搂在一处接吻。
可惜,夜还长着呢。
隔天一大早,原川就被人一脚踹下了床。
胡漓看着脱了一条的黑丝,凌乱的小礼服和假发,再摸了摸酸软的下体,脸黑得不像话。
听说设计部的胡总监臭脸了好几天,有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姓原的小伙子老缠着他,办公室的同事们都不看好这个小伙子。
过了几天,又听说公司设计部的胡总监和姓原的小伙子谈恋爱了。
真是……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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