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但为了自家大哥着想,还是硬着头皮向蔺扶苏乞求,;蔺医生,我大哥受伤了,麻烦您给看一下,治完了我们马上就走。;
受伤了?蔺扶苏怀疑地看向站姿笔挺的男人,悠然自在的神色哪里有一丝伤患的样子,正要拒绝,掠过秦飞扬腰际的目光被衣服上的一块褐色痕迹引住,再仔细看看,原来是渗出的鲜血。
皱了皱眉头,蔺扶苏还是决定不予理会,;你们可以去医院挂急诊,现在还不到我上班的时间。;
面对蔺扶苏的抗拒姿态,一直微笑听着两人对话的秦飞扬开口了,;小七是个好孩子,性格乖巧,长得也不错,最近有不少客人都在打听他的出场费。;
明显的威胁让关门的动作瞬间停住,蔺扶苏沉默片刻,打开防盗门,不甘不愿地看着秦飞扬登堂入室。
第四章(下)
客厅的灯打开了,明亮的光线照亮整栋屋子,三室两厅的宽敞格局布置得简洁舒适,秦飞扬不待招呼信步走到客厅里的长排沙发上坐下,自在得仿若主人一般。
出于职业习惯,医生的家中或多或少会准备些医疗用具,蔺扶苏从书房中找出急诊药箱,毫不理会身边跟进跟出想要帮忙的石炎火,阴沉着脸色走向秦飞扬。
伤在哪儿?;
冷硬的口气让秦飞扬挑高一边的眉毛,;蔺医生都是这样问诊的么?你的病人没有向医院投诉过?;
蔺扶苏一记冷眼扔过去,;到底治不治?;
治,治......大哥的伤在后腰上。;
看到自家大哥这个时候还在撩拨蔺扶苏的脾气,石炎火实在无言得很,只得在两人中间打圆场。不顾秦飞扬会否怪罪自己多事,上前一把掀起他的衬衣,露出那道横亘腰间的刀伤。
伤处在来之前已经做了简单包扎,但仍有血迹渗了出来。石炎火解下缠裹的纱布,近二十公分长的伤口从脊柱呈半圆划过左后腰,绽开的皮肉外翻着,狰狞可怖,唯一可喜的是刀口并不很深,鲜血流到这时已渐渐止住。
蔺扶苏俯下身子察看伤口,不由皱了皱眉头,本以为是皮肉小伤,没想到如此严重,看样子得缝上个十七八针,偷眼打量秦飞扬,却见那人仍是一副云淡风情的神气。尽管不甚喜欢这人,蔺扶苏却也不免起了几分敬佩。
把衣服脱了趴下,我要缝合伤口。;蔺扶苏一边从药箱中寻找缝合针,一边冷然吩咐。
不待秦飞扬动作,石炎火已麻利地解开衬衣纽扣,连同外套替他一起除了下来,然后扶着秦飞扬在沙发上趴好。
棉花蘸着酒精涂抹在伤口周围,一点点清去血污。伤口碰到酒精顿时一阵激痛,秦飞扬不曾提防,一时没忍住,一记闷哼脱口而出。
看到老大额头冒出的冷汗和蔺扶苏大开大阖的手上动作,石炎火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战战兢兢地陪笑,;蔺医生,您下手能轻点么?;
蔺扶苏一边穿上缝合线一边冲石炎火笑得温柔非常,;既然怕疼,当初就别逞凶斗狠,既要逞凶斗狠,那就练好功夫做到全身而退,既然做不到全身而退,那受了伤就去找个和气的医生,既然你们非要找我,那有什么难受的就只好忍着了,;说到这里,语气更形轻柔,;顺便再告诉你们,我这里没有麻药,待会儿缝合的时候会很疼,麻烦扬哥忍一忍,万一叫声大了惊到我,我手一抖会缝偏,还要拆了重新来过,到时更受罪。;
秦飞扬扭头回看蔺扶苏,龇牙一乐,;没问题,蔺医生尽管下手。;
蔺扶苏不再废话,一针下去穿皮过肉,迅速全神投入到治疗中。
石炎火如坐针毡地等到缝完最后一针,迫不及待地叫着;,却不见秦飞扬回应,渐渐地声音拔高,带了恐惧的腔调看着蔺扶苏。
蔺扶苏收拾起用具,轻描淡写地回答石炎火的疑问,;他昏过去了,这样也好,不会觉得疼。;说完去客房拿了两床被子,;他的硬气出乎我意料,倒真让人有些佩服。让他睡一觉吧,醒了你们再走。;
石炎火放下心,一边仔细地给秦飞扬盖上被子,一边向蔺扶苏道谢。
蔺扶苏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什么可谢的,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转身去睡了。
客厅安静下来,石炎火裹着被子坐在沙发旁,想起今晚大圈仔临死前的偷袭,恨恨地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石炎火你个王八蛋,总让大哥操心......;骂着骂着,也睡着了。
蔺扶苏下班回来,打开家门一看,秦飞扬和石炎火已不在了,被子整齐地叠好放在沙发上,地板上的血迹已擦洗干净,只剩下沙发上的一小块污渍犹自刺目的粘在上面。
蔺扶苏想了想,终于还是拨通了小七的手机,;小七,你能不能换个工作?;
为什么?扶苏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里太乱,我不放心。;
安啦,有火哥他们罩着不会有事啦,而且这里的小费很高,足够付我的学费,别的地方赚不到这么多钱的。;
哦,那就算了,你自己平时小心些,别去招惹黑道人物知道么?;
得到再三的安慰和保证,蔺扶苏叹口气放下电话,算了,可能自己真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半个月后,蔺扶苏站在自家门前,惊讶的看到对门搬进了新邻居,从换装一新的防盗门中走出伤愈的秦飞扬,笑嘻嘻地打着招呼,;蔺医生,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请多关照。;
发呆间,门里传来石炎火大嗓门的叫声,,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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