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那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硬你是无法想象的,这就是大家族出来的女人。”袁桀夜嘲讽的笑了一下,“狠无下限。”
南浅不知道该怎么去评判这样的事情,袁桀珩这么仇视袁桀夜和白雪,肯定和这事情脱不了干系。
突然之间心疼他了,家庭本该是最温暖的港湾,可他的家族却充满了勾心斗角,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应该很辛苦吧。
她跪坐起来,将手插在袁桀夜的发丝中,下巴抵在他的头上,眼中是浓浓的愧疚,“对不起,桀夜,我不该轻信袁桀珩的话。”
“浅浅,你这次真的让我伤心了,我们是夫妻,可你对我的信任度实在太低。”他毫不客气的指出她的错误。
男人的声音很低很沉,南浅嗫嚅了几下唇瓣,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对不起。”
袁桀夜加重了语气,“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必须要明白,如果你我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以后被人钻空子肯定是无法避免的,袁家人的手段是你无法想象的,也许不经意的一次就是致命的伤害,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南浅的身子抖了一下,“以后不会了。”
“以后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必须第一时间向我求证,而不是自己乱想一通。”
袁桀夜越说南浅越觉得是她无理取闹了,这头也就垂得越发低了。现在想想,不就那么一件小事情。她觉得自己真的很笨,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把整个帝景闹成这样。
书桌上全是文件,看来袁桀夜这两天根本就没去上班,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知道了。”
“你现在可要想好了,这只是袁家的冰山一角,你确定还要呆在我的身边,确定再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一点话就说出要走的话。我要的是你无条件的信任,绝对的信任,永远不要怀疑我。”
“确定。”南浅低低的发出两个音节,不敢抬头去看袁桀夜。
“抬起头看着我,好好回答。”他拔高了声音,俨然像个严厉的大家长,而她则是他的一个孩子。
“确定,一直都很确定的。”南浅嘟着嘴,只要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她就赖定他,这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太在乎吧,所以眼睛里揉不进一点沙子,再加上袁桀珩移花接木的手段太高,一个故事被他改编的似是而非,成功的在她的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袁桀夜看着她这副小模样,嘴角略微向上翘了翘,黑眸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南浅一直低着头,当然没有看到男人的笑,更不知道她其实被这个男人给算计了。
事情其实都在袁桀夜的掌握之中,这个男人腹黑的程度远远超乎她的想象,这也是一个懂得攻心的男人。早在南浅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在挑拨离间。
他必须要给南浅一次记忆深刻的教训,否则她根本无法真正吸取教训。所以他故意误导她,把她逼到情绪崩溃的边缘,然后再慢慢告知她真相。
当然,这里面的悲伤自是做不得假的,所说的话有故意刺激的嫌疑,但也真被她气到了,这个丫头竟然一个人躲在梧桐林里哭泣,那地方湿气多重,更过分的是完全否定他的一切,把他对她的好当成是弥补缺憾。
他是那种闲着没事干的人吗?随便找一个名字有些相似的女人就来弥补缺憾,那这几年估计帝景的门槛都被踩坏了,哪还轮得到她懵懵懂懂的撞到他的身边来。
至于会让她生病发烧,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今后的南浅确实也做到了,没辜负他的一番教诲,在以后的日子里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再无人能够离间。
南浅抬起头,见袁桀夜有些走神,以为他还沉浸在过去的悲伤里,捧着他的脸打趣,“帅哥哥都变邋遢大叔了,还不赶紧打理一下自己的形象。”
袁桀夜的俊脸黑了一下,瞪了南浅一眼,然后用下巴去蹭她的脸,南浅难受的左躲右避,“别闹,好讨厌。”
她的喉咙的确不太适合撒娇,袁桀夜也不闹她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了清粥,要不要喝点。”
“行,不过先打理一下你自己的形象。”
“你嫌弃我?”袁桀夜眯了眯眼睛。
南浅脖子一凉,带着笑抬手摸上袁桀夜的下颚,刺刺的感觉还是让她缩了一下手,“怎么会,这样超级性感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袁桀夜起身去浴室,南浅抓了一下头发,下床穿上鞋子也跟着跑了进去,“桀夜,我来。”
在袁桀夜的指导下,南浅笨拙的替他打理下巴。 她身形娇小,他高大挺拔,恰好能够将她包容,两道身影格外的融洽,仿佛与生俱来便该如此。
张嫂觉得奇了,这昨晚还闹的不可开交的小两口这才一晚的时间竟然又腻歪在一起,心中忍不住感叹,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床头吵架床尾和。
袁桀夜把粥一口一口的往南浅的口中上,南浅笑着欣然接受,突然见他伸出手指擦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放在自己的唇边抿了一下。
南浅脸一红,这心情复杂极了,这男人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她,能这样对她的男人她怎么还会去怀疑,简直是脑袋长包,愚蠢至极。
不过有些事情她还是想借这次机会都说清楚,这个男人可并不是完全有理的那一方,“桀夜,我其实一直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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