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丝合缝连在一起的。莱卡估计可能是施工的时候出了什麽误差,才使两座建筑间空出了一条小道。这个误差倒为犯人们提供了方便。
莱卡到达天堂小径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鬼地方真是战术意义上的易守难攻啊。巷子太窄,只要两个人就能堵住入口。假如有人进去了,那简直就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而且这麽逼仄的地方也极难施展身手,巴道夫.贝尔斯他们占人数上的优势,借助地势两头夹击,达蒂诺处境堪忧啊。
莱卡靠在巷口,忍不住又想摸一支烟出来抽。他检讨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冲动地跑过来?他应该优哉游哉地和凯一起去报告狱警,然後跟着狱警去围观达蒂诺被群殴的惨状。要是达蒂诺能在医务室里躺个四五天,对他的任务来说只有益,没有害。可是一想到那家夥败给巴道夫.贝尔斯和阿特.金他们之後会遭到什麽样的暴力对待……莱卡就心慌意乱,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必须阻止他们!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进入小巷。明明是白天,巷子里却昏暗无比,两侧建筑的顶层都设计成往外突出的平台,刚好遮住了小巷上空,难怪这里会成为哨塔的盲区。
眼睛适应黑暗後,莱卡看见泥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不是死尸一样纹丝不动,就是抱着肚子痛苦地滚来滚去。巷子深处,一个人背对巷口,正踢打另一个人,不顾对方的求饶声,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袭击我!”
踢人的那个是达蒂诺,被踢的则是阿特.金。大个子黑人蜷在地上,双手护住腹部,在达蒂诺的踢打下惨叫连连。
“我才几天没去‘关照’你,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活不耐烦了是不是?啊?”
阿特.金叫得像杀猪一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都是巴道夫.贝尔斯的错!他主使的!是他叫我来联手袭击你!”
达蒂诺大怒:“他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他让你吃屎你也吃吗!”
在踢打声和惨叫声中,莱卡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凯说的没错,的确快出人命了,不过显然要死的是阿特.金那一方。
──我怎麽这麽蠢。达蒂诺随随便便就能拧断我的手,难道还会怕这些杂鱼?我担心个什麽劲儿啊……
莱卡默默观看了一会儿,最後决定如同他来时一样,悄然无声地离去。但就在这时,达蒂诺停止了踢打,踩着阿特.金的肩膀,将黑人男子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忘乎所以了是吧?”达蒂诺边说边蹲下身,扒掉阿特.金的裤子。然後他跪坐在大个子黑人身上,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莱卡的冷汗又冒出来了。他想起了入狱那一天,凯对他说的话──
“……他们都不是达蒂诺的对手。他一个人打遍整个峡谷监狱,找他麻烦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揍过和睡过。”
──我靠,原来达蒂诺喜欢qiáng_jiān手下败将这事是真的!凯,我以为是你夸大其辞,原来你诚不我欺啊!
在大脑开始思考之前,莱卡的身体就先一步开始行动了。他以百米赛跑般的速度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人体,冲向达蒂诺,将衣服刚脱到一半的金发青年抓起来,按到小巷的墙壁上。
“咦?你为什麽会在这里,莱卡?”达蒂诺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莱卡捏住他的下巴:“如果我不在这儿,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上了他们?”说完,他自己都惊讶於自己激动恼怒的语气。
达蒂诺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麽,我又不是没和他们做过,而且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莱卡焦急地打断他:“可是你都已经有我了!”
“可是你又不愿意和我做。”
“我没有不愿意!”
“不久之前是谁指控我不重视他的健康来着?还信誓旦旦地说了一堆纵欲过度的恶果……”
莱卡觉得自己快吐血了。这家夥为什麽总喜欢歪曲他的每一句话,然後加上自己见解,变成有利於他的结果呢?
“我只是说……性生活要适度而已!过犹不及你懂吗?”
达蒂诺看着天空,一副“我才不要听你叽叽歪歪”的表情:“我不懂那个。我的词典里只有‘不做’和‘做到爽为止’两个选项。”
莱卡盯着他无所谓的、英俊的面孔,愤恨得眼睛里都要喷火了。
他抓着达蒂诺的肩膀,将金发青年翻过去,面对墙壁。达蒂诺双手撑在墙上,几乎是带着笑意地说:“我早和你说过‘天堂小径’是个约会的好地方了。”
莱卡没搭理他,脱下他的裤子,露出挺翘雪白的双臀。然後他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阳物,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性奋到这种程度了。听说雄性生物在被激怒的时候体内会分泌大量激素,刺激勃起,看来科学家总算搞出了一些真实的结论。
他抵进达蒂诺双腿之间,涨红的guī_tóu在臀缝间摩擦,滑过穴口。穴口激动地一张一收,很快就湿润了,透明的淫液将昂扬的ròu_bàng上都濡出了一层水光。
莱卡想起了什麽,转头对躺在地上装死的阿特.金大吼:“还不快给我滚!”
阿特.金闻声一跃而起,其他被打倒的囚犯也纷纷从地上跳起来,像受惊的野兔一般飞快地逃离了天堂小径。
等他们不见踪影,莱卡才转向达蒂诺。
金发青年双手撑在墙壁上,解了一半的衣服松松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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