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武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除了做爱以外,没有第二件事。他完全忘了万荣是谁,周围弥漫的牛奶味让他只能记得刘梵音一个。他看到刘梵音媚笑着,两腿张着,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红润的pì_yǎn递到他眼前,“阿武,你不想它么,它可想你呢,想吃你的jī_bā,快来”
阿武扑上去,钳住刘梵音的屁股,就往自己的jī_bā上一套,温热紧致,爽得他大叫,一点不停的快速撞击起来。这边,刘梵音却痛得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痛骂“这个狗人,疯狗”
刘梵音想挣扎,想捞个什么东西把身上这条疯狗砸晕,他快痛死了,屁股肯定流血了。但自己整个人都被阿武压的陷在床里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掐挠阿武的胳膊,阿武被疼痛激得丧失理智,一口咬在刘梵音的脖子上,下身更是拱得快飞起来。
刘梵音只觉得屁股已经烂了,脖子也要被咬断,上下两处剧痛炸得他实在受不了,索性大声嚎哭起来。
阿武被他一哭,跟清醒了似了,慢慢的停下来,看着刘梵音满脸涕泪的样子,凑上去,轻轻舔他的眼泪,甚至连鼻涕都舔进嘴里。
刘梵音看他似乎清醒了不少,动作也缓下来,便喘口气,狠狠抽了阿武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疯狗,不会舔得吗,上来就干,妈的死狗,肯定把我干出血了”
他一使劲,把阿武推开,爬起来就想去床头翻看有没有小镜子,照照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还有pì_yǎn。
刘梵音撅着个屁股,把床头柜的所有抽屉都翻了个遍,好容易寻着个小镜子,刚拿起来,就觉得pì_yǎn上一热。
他回头,阿武正趴在他后头,伸着舌头柔柔的舔着他pì_yǎn,火辣辣的pì_yǎn舒服了很多。刘梵音不甘的又骂了几句“疯狗”后,也难耐的呻吟起来。
阿武把刘梵音pì_yǎn上操出来的血舔得干干净净,血腥味激得他直喘粗气,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屁沟窄小,怎么扒都啃不着那撅起来的小肉嘴巴,只能伸着舌头一个劲的顶磨,想挤进去。
刘梵音本来辣疼得pì_yǎn沾上唾沫,又受着阿武粗重的鼻息,只觉得清凉舒适。他卧在床上喘了会,觉得pì_yǎn的伤口又痒又疼,恨不能拿个棒子捅进去好好蹭蹭。随翻起身把阿武推倒在床上,跨上去,扶好那根粗jī_bā,慢慢往pì_yǎn里塞。
阿武就觉着自己的jī_bā被一个温暖的套子箍得死紧,他“啊啊”的唤着,勒紧刘梵音的细腰,不停耸动腰臀往上顶,刘梵音被顶得东倒西歪,还前后左右不停的晃着腰,让阿武的大guī_tóu充分按摩自己肠道的各个部位。
两人配合的好,渐入佳境。换了种种姿势,正面、背后、侧面、上面、下面,刘梵音完全沉醉进去了,两只手揪弄自己的奶头,扯着嗓子呻唤,全不管自己的姿势有多难堪,只要爽就好,即使已经被阿武干射过一次了,但在他不断地操弄下,又颤巍巍的翘起来。
14
阿武每一下干的又深又重,直冲到前列腺。刘梵音只觉得jī_bā连带小腹都酸涨不已,他隐隐知道有些不妙,但又舍不得离开这美妙的快感。干到兴奋处,两个奶又痒起来,他把阿武的脸扯过来,喘着“阿武,唆,唆”
阿武也乖,狠狠地唆着刘梵音的两个大奶,又痒又痛,爽得刘梵音两腿一紧,又一次射出来了。待他一股一股地吐完精,还没喘口气,阿武又一个深捅,直直戳进他肚子里。刘梵音觉着自己整个肠道都酸麻起来,弥漫到前面的jī_bā和小腹,整个下身坠胀无比,他心里有些恐惧,觉着要有倒霉事发生,忙推开阿武,急急得赶他,“走开,走开,不要了,太深”
阿武爽迷了,把他两手一钳,腰肢一耸(学的新动词,是不是听起来很粗俗?),又狠狠顶了他一下。刘梵音觉着整个肠子都快被扯烂了,除了酸胀,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肠道里直直冲向前面的jī_bā,像是打开了某个机关,整个下身连带大腿都麻得痉挛起来,刘梵音再也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凄凄惨惨地叫唤着,喷出一大股热尿,全浇在自己的身上。
自懂事后,第一次shī_jìn,羞得刘梵音整个人都呆了,死一般的躺着,任阿武颠过来倒过去的捣弄自己,那湿漉漉软塌塌的jī_bā也被撞得一晃一晃,不时再挤点残尿出来,好不可怜。
等刘梵音回过神,羞愤得只想哭,觉得自己被阿武整得都快不是人了。他趁着阿武一拱一拱把自己顶到床边,掀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往阿武头上砸。
阿武被砸得一个晃荡,没有昏过去,倒也呆呆的不动了。
刘梵音趁机翻下床,抽出抽屉里的网线,趁着阿武恍惚的状态,把他的两只手捆紧,再窜进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
等刘梵音出来,看见阿武的ròu_bàng子还朝天硬挺着,腰臀前后晃动无意识的做着chōu_chā动作,不由又愤恨起来,嗤笑了下,爬上床,揪住阿武的ròu_bàng就掐,疼得阿武嗷嗷乱叫,ròu_gùn子却硬挺着还不消。
刘梵音骂了声“yín_jiàn”,揪着他头发,啪啪又甩了阿武两记耳光“叫你搞我,整不死你”
他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小桌上、酒店预备给客人们的水果刀,心里一动,觉得真是个好机会。
为了安全,刘梵音还是先扯了块枕巾塞到阿武嘴里。拿起那刀,心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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