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屋。有鱼吃了晚饭后就滚进了草堆中,用干草把自己埋了起来,藏好,以免那些品德败坏的家伙来挑衅自己。
虞米糯不知干什么去了,一时半会没见他有鱼都有些不自在,刚寻思去找他,他便鬼鬼祟祟地跑了过来。
虞米糯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细绳,在有鱼睡觉的上方吊起了一枚鸽蛋模样的东西。
有鱼觉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虞米糯笑咧咧道:“不知道上哪里给你整猪胆,正巧上茅厕时逮住了条蛇,我把它开肠破肚取出胆子挂在你这里,你每天记得舔一舔。”
有鱼知道虞米糯是一片好心,可自己真的不想再挣扎。有鱼恼火地拔掉蛇胆往窗外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玩励志养成,你当我是勾践还是司马迁!”
“我从没把你当成他们,”虞米糯心疼死了那颗蛇胆,那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逮住的蛇,不爱舔给他补补身子也好哇,怪可惜的。
“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千古一帝呢。”
有鱼嫌弃地推开虞米糯:“别开口闭口王侯将相,你见过阉人当皇帝吗!”
“若不是司马迁出了名,我都不知道阉人还能写书呢。诶?看你懵懵懂懂的,还认识越王和司马迁?”
“笑话,我高中三年没有一篇作文不扯这俩犊子。”
“这么说你还是个文化人咯。”
“文化人谈不上,总之比你学识高。”有鱼躺下,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
“谁他妈扔东西砸我?!”
那个唤作“地煞将军”的囚犯这时冲了进来,拧着那枚蛇胆朝屋里的人大骂,龇牙裂目的像是在寻仇。
屋内的囚犯一见大恶霸,唏嘘一片,畏惧地缩了身子,战战兢兢地指向有鱼俩人:“是他们。”
虞米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下可闯祸了!他连忙摆手否认:“不是我们,冤枉!”
胆小的囚犯怕挨揍,指着有鱼:“就是他,我们都看到了。”
“大人我错了,是我扔的,我赔罪,放过我吧。”虞米糯见无法否认,干脆举起手投降,以免吃更大的苦头。
恶霸呸了一下口水,怒气冲冲地走向虞米糯,粗壮的手拽住虞米糯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然后抬起拳头。
碗一样大的铁拳一挥过去,虞米糯还不得头破血流?
有鱼连忙站起身:“是我扔的,跟老头没关系。”
一旁的囚犯附和道:“是是,就是他。”
“你?哼!”恶霸把虞米糯丟到一旁,改拽住有鱼的衣领,“你小子皮痒痒找抽?”
有鱼对上恶霸骄横跋扈的双眼,冷言冷语道:“我也不知道你在窗外是不,何况我扔的是蛇胆,你铜头铁臂,未免太过矫情了吧。”
“鳖孙你怎么说话?”虞米糯一边责骂有鱼不懂事,一边讨好恶霸,“大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以后我的伙食统统给你,把他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恶霸细细看了有鱼倔强的脸庞,惊觉这副面孔颇为标志,眉清目秀的,是大营里从没有过的俊朗,再看他的皮肤,不是皮糙肉厚之类,倒像女儿般细致。注定在牢狱里度过余生的恶霸想都不敢想有生之年还可以遇到这等品相,只要得到了有鱼,后半生还求个什么,这个人他要定了。
恶霸看得痴迷,淫/欲大起,贼乐地笑起来,顿生“爱怜”之心,把有鱼轻轻放了下来。“放了你可以,今晚到我的床上来。”
恶霸话一出,是人都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这种污/秽之事在奴营里是屡见不鲜,虞米糯扑通跪下:“大人,我这鳖孙有病,不干净,为讨一时欢爽而患了不治之症,多划不来啊。”
老头的话怎那么刺耳!有鱼忍无可忍地握紧了拳头,他长这么大还俗称处男。
“有病好哇,赖活不如爽死。”恶霸手掌挑起有鱼的下巴,又细细意/淫了一番,越看越急不可耐,一把搂住有鱼的腰就往他的床带去。
虞米糯急赤白脸,拖住了恶霸的衣襟:“使不得啊大人!”
恶霸烦死罗里吧嗦的老头,一脚把虞米糯踢开。有鱼见不得恶人欺负老幼,顿时怒火中烧,一个反身抓住恶霸的手指头就往外扮。只听得一瞬骨折声和嘶嚎声,恶霸的手指被活生生折断。
“你大爷!”恶霸痛得全身发了抖,猛的朝有鱼重重踹了一脚。
那一脚正中有鱼裆下,有鱼被踹开了三米之外,胯/下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裂了开来。突然袭来的剧痛随着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害得他快要昏厥过去,他紧紧捂住裤裆的手抬起来,竟沾满了鲜血。有鱼头皮发麻,本能地蜷缩着身子,他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已经被宣判了死亡。
这里是监狱,是监狱!没有医术高明的太医,谁还能救自己?
有鱼两眼发黑,痛哭流涕地伸手向虞米糯,似乎在求救:“我要死了…”
看到有鱼一双血淋淋的手,虞米糯如雷轰顶,连忙跑出去求援。
恶霸吐了口恶气,走过去重重地覆在已手无缚鸡之力的有鱼身上,惩罚式的朝有鱼颈项一顿乱啃乱咬,把有鱼的脖子啃出了血来。
有鱼此刻就像一只被毒蛇咬中的羔羊,奄奄一息地等待呼吸的停止,他甚至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好躲过接下去的凌/辱。
有鱼因为疼痛紧紧合住的双腿被恶霸强势大大扮开,只觉胯/下又一阵刺痛,伤口再度裂了开来。
“看你小子还敢不敢惹我!”恶霸一把撕开有鱼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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